邋遢,蓬鬆的頭發一抖,那雙原本似死魚眼般的眼神在白珈的打擊下閃過一絲神采,這一刻,老頭似年輕許多,身體,竟然能夠站起,直接撲往白珈。

幸好白珈件事情有變,馬上的轉身免遭老頭的撲到,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這死老頭,簡直是瘋了,要不是自己跑的快,恐怕要被壓成肉餅了,額,貌似也被壓成小受了!!!

想到這,白珈一臉冷汗。

老頭完全不知曉在白珈心裏已經被看成瘋子,但是對於這種敬業,白珈還是比較佩服的,但是受不了老頭的激動,老頭,你激動歸激動,但是千萬不要扯本少下水,否則本少可不會尊老愛幼,直接打殘!!

“小娃,快,給老夫看看你手中所拿之物。”老頭此刻的心中隻有白珈手上所拿之物,完全忘記自己的身體,讓白珈一陣無語,果然,是個敬業的瘋子。

白珈或許不知,但是,這裏,可是紫羅蘭學院的第二個恐怖之地,這個老頭,也是恐怖之地之主,和利凡傑完全有的一比,隻是,他和利凡傑不同,他陷入實驗的態度已經和白珈所想的差不多。

一個字:瘋!兩個字:瘋了!三個字:大瘋子!四個字:恐怖分子!額,後麵的,在學員們的想象下,完全是一個惡魔,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由此,一傳十,十傳百,這裏,變成了一個噩夢之地,沒有人會踏入這裏。

傳言:踏入此地,必會受到詛咒!傳言:這個有個魔鬼,經常會拿人做實驗!傳言……很多版本的傳言一直在學員們心中打轉,甚至隻要一聽到這裏,他們就會全身發寒,完全的發抖,甚至會昏迷。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裏,更是成為學員門的禁地,利凡傑對此也是無可奈何,這老頭,對此也是任由為之,一身投身於實驗之中,由此,誤會更為加深。

不過想想也是,這老頭完全是一個骷髏形象,那些謠言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產生,這裏,也便無人問津。

白珈見老頭那充滿血絲的雙眼,有些後怕,老頭,真不愧是是沿街的瘋子,果然有瘋子的形象,但是,這樣的話,本少可更不能給你了,誰知道你會不會變成比瘋子更為恐怖的怪物?

搖了搖頭,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老頭見白珈並不畏懼自己,也對白珈產生幾分好感,‘碰’的一聲坐下身,躺下,老頭雙手碰頭,靠在牆角,這才囁囁道;“小娃,不好意思,是老夫不對,你走吧。”

老頭或許也知曉自己不該對白珈產生興趣,更不該對白珈手裏的東西產生興趣,隻是心,卻完全的脫離思想,他,始終是學員們傳說中的主角,眼前的小娃見到自己沒有大喊大叫自己就應該慶幸了,又怎麽會產生讓小娃對自己改變想法的思想呢?果然,自己是瘋了!

嘴角,產生一絲諷刺的笑,果然,自己不應該奢求什麽,一個人,一個人便好了!眼神,迷離了,思緒,早已經飄到遠方!

白珈心一抽,眼前的老頭,悲傷的氣息彌漫,白珈鬼使神差的來到老頭的身邊,坐下身,並沒有說話,這個老頭,此刻散去那層詭異,竟然像現代爺爺般,讓自己充滿憐惜。

時間,過得很快,白珈消失已經一下午了,對白珈毫無頭緒的眾人急紅了眼,這個小子,怎麽老是失蹤?難道不知道自己等人的擔心嗎?還是說,真當自己是不死之身又遇到了那些不詳之事?

白月的宿舍內,白蕭蕭,古倩兒,艾薇兒急紅了眼,眼淚,順著眾女的臉龐滴下,恐怕,她們的心裏,是在懼怕,她們怕白珈會離開她們,而現如今她們又不能隨便出入校園,根本不能尋找,學院內,眾人是尋遍校園,卻不得見白珈人的影子,這讓她們怎能不擔心?

白月心中也是火大無比,完全沒有白蕭蕭的擔憂,隻是,心中到底是有無擔憂恐怕也隻有自身才知曉,火大是假,擔憂,恐怕是真,就算白珈是怎樣的優秀,怎樣的自立無比,在她們的眼裏,恐怕也是個需要保護的弟弟。

更何況白珈完全是個迷糊鬼,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了,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白珈迷路了,然後,躲在什麽地方。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月激動無比,終於,就算有這個可能,她也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尋找,否則,她不甘心。

“蕭蕭,倩兒,艾薇兒,你們別擔心,現如今並未有消息,如此的話並不能確定弟弟他出了什麽事,再說以他迷糊的個性,恐怕也等待著眾人的尋找,你們別擔心,他不會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像安慰自己,又像是安慰妹妹們。

古倩兒,白蕭蕭眼睛也是一亮,是啊,自己等人在這歎什麽氣?以弟弟他那迷糊的個性,恐怕在什麽地方等待自己等人的尋找,自己怎麽還有時間在這哭泣?

擦幹眼淚,古倩兒奪門而出,完全不顧其他人的詫異,隨之,白蕭蕭也如同古倩兒般迅速的奪門而出,艾薇兒,則是莫言的看著白月,思考白月所說之意。

突地眼睛一亮,想到白珈的所作所為,艾薇兒完全不顧白月的複雜神情,直接也是奪門而出,那堅硬的們在三女的離去後,都是發出‘呼呼’聲,似在為眾人加油,之後,緩緩關上。

白月同時也是穩定心神,心中埋怨白珈,擔心,卻是占多數。

三號宿舍內,此刻也是炸開了窩,隻聽一個尖叫的聲音讓其餘人盯著尖叫之人退後幾步,似在說明:我不認識他。

那肥胖的身軀因為尖叫的聲音而顯得肥肉亂顫,臉色,紅得徹底。

“胖子,別叫了,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尋找三弟,也不知曉三弟那個糊塗蛋到底是無心還是有意,不鬧出一點事還真不罷休。”洛克有些打趣,隻是那眉眼上的憂愁卻是輕易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