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與張小草成親,張百仁會去嗎?

當然不會去!

他又不傻,怎麽會去那邊湊熱鬧,給自己找沒趣。

瞧著天空中的烈日,張百仁眼中一片溫暖。

“宇文成都不愧是宇文成都,一日間便練成了五神禦鬼大法,簡直是天縱之才!”張百仁閉上眼睛,可以感應到宇文成都體內五道神祇化身已經形成。

張小草與宇文成都大婚,對與張百仁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除了麵子上有些不好看之外。

來到臨朔宮

張百仁緩步來到華容公主寢宮:“下官張百仁,拜見華容公主。”

“都督有什麽事嗎?”小丫鬟將張百仁擋在門外。

張百仁眼睛一睜道:“請公主移居大將軍府邸,下官與人約戰,還需出去三五日,這期間怕有人趁機做手機,還親公主諒解。”

小丫鬟聞言一雙眼睛瞧著張百仁,然後點了點頭:“都督要與人約戰?”

張百仁點點頭,小丫頭道:“大人在這裏等著,奴婢進去通秉公主。”

小丫鬟進入宮殿,不多時去而複返,對著張百仁道:“大都督,我家公主說了,大將軍莊園是不會去的,免得壞了公主清譽,不過隨著都督前去觀戰到無不可。”

張百仁一愣,華容公主要隨自己去觀戰?

自己怎麽會帶個累贅在身邊?

“此事不可!”張百仁連連搖頭,態度強硬的拒絕道。

“你若不許,公主就住在臨朔宮,到時候高麗暗中做手腳,怕是大將軍也反應不及。”小丫鬟伶牙俐齒,聲音清脆:“你就忍心我家公主遭了暗算?不怕誤了大事陛下砍了你的腦袋?”

張百仁瞧著小丫鬟,默然不語。

小丫鬟道:“公主說你神通廣大,法力無邊,更是修成了袖裏乾坤之術,你將公主裝入袖裏乾坤,到也不算是什麽累贅。”

裝入袖裏乾坤?

張百仁眉頭皺起,袖裏乾坤一片黑暗,人長時間待在裏麵都能崩潰掉。

“你確定要將公主裝入袖裏乾坤?”張百仁不確定道。

若將公主裝入袖裏乾坤,那是再好不過了。這天下就沒有比自家袖裏乾坤更安全的地方了。

瞧著張百仁,小丫鬟連連點頭:“不錯,就是袖裏乾坤。”

“那還請公主帶上洗漱換洗之物,隨我一道出發吧!”張百仁眼睛動了動。

小丫鬟聞言呲牙一笑,轉身向大殿內跑去,然後就聽到大殿內一陣劈裏啪啦,大概過了三五個時辰,才見小丫鬟回轉:“大都督還請入內。”

張小草正在梳理容妝,一襲紅衣再加上滿頭的發飾,漂亮至極。

幾位婆子正在為張小草整理新娘子的容妝。

幾位婆子連連奉承:

“姑娘進入宇文世家,可謂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是極!是極!宇文世家位高權重,姑娘日後可是有福了。”

“當今天下群豪無數,年輕一輩除了獨領**的張百仁外,誰還能壓將軍一頭,姑娘能嫁入宇文世家,確實是好福氣。”

“張百仁嗎?”張小草搖搖頭,眼中閃過一抹仇恨。

“據說這次規模可不小,各大世家的弟子都來了。”一位婆子為張小草纏上紅繩。

“小姐,不好了,老爺出關了!”一位小丫頭來到張小草身邊低聲道。

張小草聞言一愣,揮手叫丫鬟婆子暫時退下,瞧著你小丫頭道:“可能攔截住?”

自己成親,做父親的卻遠走塞外,張小草不由自主心中一痛。

“怕是來不及了,老爺昨日便已經出關,關外那麽大,怎麽找回來?”小丫頭道。

“張百仁!定然是張百仁將我爹逼走的!張百仁,我和你沒完!我爹若出什麽事,咱們不死不休!”張小草看向小丫頭:“你去和成都說一聲,將我爹找回來。”

魚俱羅莊園

此時魚俱羅臉上的笑容有些僵滯,瞧著一襲大紅袍子的宇文成都,心中無語至極。

天下女人無數,你為何偏偏要與張百仁做對?

張小草的來曆瞞不過魚俱羅,自從魚俱羅看了情報之後就有種被狗嗶了的感覺。

稍微喝了一點酒水,瞧著滿堂賓客,魚俱羅便退了下去。

涿郡侯眼睛轉轉,隨著魚俱羅來到後堂:“大將軍,你這回可是麻煩了!”

豈止是麻煩了!

“你要說什麽?”魚俱羅看向涿郡侯。

涿郡侯道:“很明顯,大都督與宇文世家不對付,隻怕這次宇文成都成親,是衝著大都督去的。大都督決戰在即,宇文成都此舉簡直其心可誅。”

大家都不是傻子,宇文成都的用意瞞不過眾人。

“一邊是大都督,一邊是自己親傳弟子,不知大將軍如何選擇?”涿郡侯笑著道,臉上滿是幸災樂禍之色。

“我連自己親生子嗣都不在乎,豈會在乎一個親傳弟子?這些年本將軍修煉,全靠宇文家供給,前日一本手劄算是還了人情,日後大家各憑本事,我隻聽大都督的意思。”魚俱羅斬釘截鐵,話語毫無動容。

聽了魚俱羅的話,涿郡侯點點頭,然後道:“你這老家夥未免厚此薄彼,耽誤了老生的修煉,可惜了這孩子。”

魚俱羅搖搖頭:“大都督手中靈藥無數,此事還要落在大都督身上。”

外界

宇文成都牽著張小草跨過火盆,如今宇文述等人皆已經下獄,高堂自然由魚俱羅代替。

看著那空****的椅子,宇文成都一愣,對著身邊的侍衛道:“拜堂在即,怎的不見師傅?”

“大將軍與侯爺臨時有事出去了,反正將軍隻是納妾,何須拜堂?你尚未迎娶正堂,不宜拜見高堂。”侍衛道。

聽了侍衛的話,宇文成都眉頭皺了皺,這侍衛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魚俱羅何等身份?區區妾室怕是不夠格!

此時張小草透過蓋頭,掃視場中賓客,卻不見張百仁到來,頓時眉頭微微一皺:“怎的沒來?”

“來人,送新娘子入洞房。”宇文成都道。

張小草蓋著紅蓋頭,心中起了疑惑:“怎麽不拜堂便直接入了洞房?”

“成都,怎的不拜堂就直接入洞房,這不合規矩!”張小草道。

聽了張小草的話,一邊宇文家叔輩的人物搭話:“區區一個納妾,不配拜謝高堂。你不過我宇文家的一位小妾,忒的不知規矩,也配拜見家主?”

“納妾?”張小草頓時腦袋一轟,大腦空白。

旁邊又有一位涿郡高官道:“能給你擺一場酒席,便是你的榮幸,區區一位賤妾罷了,風流女子也想拜堂成親,簡直可笑。”

“就是!就是!素聞百花姑娘乃醉花樓魁首,今日大婚賓客滿堂,不知可否跳舞助興?”又有人醉醺醺道。

“你敢輕賤我!”張小草咬牙切齒,若非心有顧忌,非要揭開蓋頭將此人打死不可。

“喲!喲!喲!紅塵女子誰不知道,裝什麽清高啊!”那官員不屑一笑。

說完後看向宇文成都:“成都兄,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何不要這新娘子跳支舞曲助助興。”

“王石,你這混賬消停點。”宇文成都看了對方一眼,對方乃琅琊王家弟子,也不願多事。

“且,忒小器!”

“不過就是一位小妾罷了!”

“就是!就是!也叫我等開開眼嘛!”一眾氏族弟子起哄。

宇文成都身邊一位老道低聲道:“公子,不過一位賤妾罷了,此事若傳入張百仁耳中,定要其吐血三升而死!”

汝眼中寶,我手中草。

宇文成都聞言點點頭,瞧著被蓋頭遮住的張小草,緩緩伸出手掀開蓋頭:“百花,如今眾人盛情難卻,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