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眼前女子哭的悲痛欲絕,張百仁也是無奈:“罷!罷!罷!反正你如今藥王真身也未練成,便留在我身邊吧。許是你頭腦發暈記錯了人,等過些時日你便想起來了。”

叮當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張百仁,聽聞此言才破涕為笑:“說來郎君如今和當年可是兩個人,看起來好像還真的不一樣。”

張百仁無奈,不想多說,生怕刺激到眼前的少女,慢悠悠的端起一碗茶水:“你家是哪裏的?”

“我家在無錫。”女子道。

“無錫,倒是個好地方!”張百仁點點頭,陪著叮當說了一會話,沒問出什麽有用的東西,隻記得這女子叫叮當,其餘的一概都不知。

張百仁手指敲擊著案幾,過了一會才道:“你便好生修煉藥王真身吧。”

是夜

張百仁躺在自家船艙中思忖著六字真言貼之事,忽然一陣輕柔的腳步聲緩緩靠近。

這船上沒有女子,不是叮當還有那個?

張百仁假裝睡去,隻是心中提起警惕:“叮當?深更半夜不睡覺,他來做什麽?莫非果真別有用心?”

張百仁心頭一動,這女子來曆不明,卻不知有什麽心思。

房門緩緩推開,女子腳步輕柔的來到張百仁身前,一股香風襲來,張百仁眼睛閉上,一根纏繞在指尖的發絲蓄勢待發。

帷幕外傳來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音,張百仁暗自道:“莫非她在翻找什麽?”

接著帷幕緩緩拉開,張百仁隻覺得床尾一沉,叮當已經站在了**,然後慢慢跨過張百仁,走入了床裏。

接著張百仁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隻覺得棉被掀開,一具光溜溜的身子仿佛八爪魚般纏繞了上來,叮當整個人趴在了張百仁的身上,香風撲麵而來。

“叮當,這深更半夜不去睡覺,在這裏胡亂折騰什麽?”張百仁一隻手伸出,拖住了叮當即將伏下來的腦袋。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自然要服侍你休息!”叮當在張百仁身上低語。

張百仁眉頭一皺,便要將叮當推下去,隻可惜叮當好歹也是易骨強者,張百仁有一萬種殺死叮當的辦法,但卻在力量上及不得一個女子。

胸口兩團軟肉毫無保留的碾壓,張百仁一個激靈,瞬間陽氣衝霄,灌入了小腹下。

“郎君也是想的,是也不是!”叮當感受到張百仁下身的變化,緩緩貼了上去,二人之間隻隔了一層薄紗,張百仁隻覺得自家兄弟居然陷入了一道縫隙之內,瞬間更是猛然暴漲堅如鋼鐵。

“叮當,你聽我說!”張百仁趕緊屈起膝蓋,欲要身子縮回去,卻被叮當兩條細嫩的大腿給壓平。

隔著一層細軟薄紗一般的衣褲,張百仁隻覺得叮當猛然小腹一沉,居然將自家寶貝給吞掉一小截。

溫軟暖膩之感傳來,張百仁毛都要炸了:“不行,我在修煉道功,隻差一步便可證就陽神,絕對不能被這來曆不明的女子破了道功。”

張百仁好歹也是道功有成之人,心性自軟膩中掙紮出來,一隻手臂向下伸出,觸摸到了叮當的隱秘之處。

白虎!

張百仁一愣,沒時間顧忌這些,感受到叮當在耳邊的喘息,堅定不移的要將自家寶貝一寸寸吞下去,猛然一縷劍芒流轉而出,叮當一聲輕呼,身子條件反射後退,將張百仁的寶貝解放出來。

“叮當,你聽我說,你認錯人了!”感受著自家寶貝上繚繞的陰氣,張百仁心中暗道僥幸,差點被這女子破了道功。

“我沒認錯人,我識得你!”叮當低聲道,一邊說著身子再次貼過來:“你是嫌棄奴家嗎?奴家隻有你一個人!”

“我如今道功未成,不能行男女之事,你若想我好,便放開我乖乖回去睡覺。”張百仁無奈道。

黑夜裏一雙眸子盯著張百仁,過了一會才聽叮當輕輕一歎,然後慢慢坐起身,放開了張百仁,起身來到帷幕外,又響起了細細索索之聲。

張百仁明白,之前不是對方翻衣服,而是對方在脫衣服。

“郎君,我的一起切都是你的!”叮當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叮當走出,張百仁心神才放鬆下來,感受到褲子上叮當留下來軟膩的**,張百仁半夜換了一條褲子,然後運轉道功,徹底將叮當傳來的一絲陰氣清除後,方才鬆了一口氣。

三陽正法至剛至陽,倒不怕女子的陰氣,隻要原陽不泄便可。

自從吞噬了鳳血之後,張百仁功法盡數化作火屬性功法,欲望之火比平日裏也強盛了不知多少倍。

其實叮當之前脫衣服聲音,甚至於對方上床,張百仁未必沒有察覺出來。

“魔障作祟!”張百仁坐起身,開始擦拭七星劍:“看來早日找個時間吞噬明珠淚,助我魂魄徹底圓滿,如今玉液還丹的火候是足夠了,魔障居然來侵襲,還需早日玉液還丹才好。”

尋常道人,卻沒有張百仁的苦惱,人家都是一旦真氣圓滿,自然而然玉液還丹,但張百仁三魂七魄尚未協調,真氣又圓滿至極,自然精滿自溢,這可是令人惱的很。

明月下

張百仁一個人在床前擦拭著七星劍,不斷斬掉腦海中的一絲絲漣漪雜念。

遠處

左丘無忌湊過來:“大人怎麽月下拭劍?”

張百仁不予理會,其實之所以先去廬山將六字真言貼煉製出來,也有一部分此中的意思,利用六字真言貼鎮壓自家的鳳血,鎮壓自家的力量。

“沒你什麽事!”張百仁翻了翻白眼,七星劍在月光下仿佛是北鬥七星星光朦朧,如今七星劍祭煉算是大成了。

“都督,這女子怎麽辦?”左丘無忌看向遠處船艙。

“帶著吧,不差這一口口糧!”張百仁哼了一口氣:“總感覺有些怪異,莫非此女是有人故意壞我道基派遣來的?”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大人不得不防!”左丘無忌道。

張百仁點點頭。

第二日天亮

張百仁配置好藥材,以太陽真火蒸煮著藥材,叮當一襲羅裳走入,居然毫不避諱直接脫下了衣衫,露出完美的身材,那軟膩之處令人怦然心動。

張百仁麵無表情,待到藥材沸騰之後,才開口道:“你進去吧。”

叮當邁著修長的大腿走入浴盆中,緩緩坐下:“都督可不可以坐下陪我說說話。”

張百仁坐在窗子邊,手中端著茶盞。

叮當見此展顏一笑,然後道:“我當年與你……與他相遇是在朦朧雨季,那一日本來晴朗的天空忽然烏雲密布,下起了狂風暴雨。”

叮當眼中帶著一抹回憶:“我那時與母親一起去祖廟還願,由於暴雨突至,便走走失了。那個時候暴雨傾盆,你打著油紙傘來到我身邊,那溫潤的聲音,眼神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張百仁聞言無語,又是一套老到可以掉牙狗血劇情。

“你我泛舟於水麵,你許我花前月下,你我同遊濱湖三日,然後你便飄然而去不見了蹤跡。”說到這裏,叮當話語低沉:“我找遍了無錫城,都找不到你的蹤跡。此時父親與無錫太守訂下婚約,我一著急,便獨自孤身一人逃出無錫來找你。”

“天地茫茫,我隻希望滿天神佛保佑,叫我有朝一日遇到你……我被壞人騙過,差點失貞。後來我便將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沒有盤纏,隻能整日裏吃草根樹皮,與野狗搶奪食物,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