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百仁的床,張麗華倒是沒有猶豫,掀開毯子鑽了進去,直接將張百仁摟在懷中。

軟玉溫香,張百仁一陣劇烈咳嗽,張麗華摟著張百仁:“小先生快休息吧。”

張麗華倒是沒覺得什麽,一個五歲孩子罷了,尤其是發育不良的孩子。可是張百仁不行,身子雖然年幼,但思想卻是成年人,見到張麗華胸口靠向自己,趕緊的轉過了身,心中哀嚎:“真是作死,就不應該叫這妖精上床。”

胡思亂想了一陣,張百仁搬運了河車,瞬間斬去雜念,感受著身後的柔軟,又是一陣哀嚎:“這是考驗我意誌呢。”

下午之時,道士從山上回來,不知道采了什麽藥材熬好,給張百仁端了過來。

看著熟睡中的張麗華,張百仁躡手躡腳的緩步站起身,慢慢湊到了門口,接過道士手中的藥碗“咕嚕”一口氣喝完,然後轉身向著床榻走去:“明日繼續啟程趕路吧。”

“小先生不多休息一段時間?”白雲一愣。

張百仁搖搖頭:“不過是悲戚過度,傷了五氣罷了,調和一段時間便好。”

張百仁再次鑽入床榻中,一邊的張麗華玉臂伸了過來,瞬間將張百仁糾纏住,再次抱在了懷中。

感受著身後的凹凸有致,張百仁頓時一陣苦笑,閉上了眼睛,幹脆轉過身紮入了張麗華的懷中。

夜色偏斜,張百仁被張麗華悶得喘不過氣,從其懷中鑽了出來,此時張麗華早就醒了,一雙眼睛正盯著張百仁笑。

張百仁便要起身,卻被張麗華拽住:“妾身服侍你。”

此時張百仁的起色好了許多,一雙眼睛看著張麗華起身端了溫水藥丸,張麗華道:“之前那戶主說晚飯煮好了,我已經叫道士送來。”

張百仁點點頭:“趕緊吃飯,吃完飯我還要打坐修行,調和龍虎,孕養五氣,早日恢複過來。”

“不過是萍水相逢的女子罷了,小先生何必這般悲傷。”張麗華端過晚飯。

張百仁動作一頓,麵色陰沉:“我悲傷的不是那女子,而是這渾濁的世道。”

說完後張百仁端起飯碗,看著碗裏的鹹菜,吃的香甜。

吃過晚飯,張百仁坐在床邊,張麗華坐在張百仁身邊,學著張百仁的樣子,端著打坐。

張百仁此時才有時間打坐修行,看著體內多出來的一股鋒銳劍意,頓時一愣。

“絕仙劍胎居然凝聚了?”看著那虛幻的劍胎,張百仁一愣。

“居然在我不知不覺中凝聚,這樣也可以?”

如果說誅仙是鋒利,戮仙是殺戮的話,那麽絕仙便是碰到必死,絕對沒有半點生機,永遠的消失在世間。

“不知陷仙劍胎何時才能凝聚出來。”張百仁心中暗自思量。

劍胎凝聚隻是基本功,日後的轉化、修持才是真正水磨墨的功夫,絲毫走不得半點捷徑。

細細的感悟著絕仙劍氣,張百仁緩緩收回心神,開始搬運河車,調動龍虎之氣。

修士一般不生病,若是生病,必然是大病。

調和了幾次河車,被體內的神胎吸取了幾次精氣之後,張百仁停止運功,一邊的張麗華緩緩除去外衣,隻穿著小衣,玉臂溫潤瞬間將張百仁抱住,塞入了懷中。

枕著一對軟綿,張百仁心中一熱,瞬間劍意流動,斬滅邪火。

張麗華是可憐人,而且自己這小身子骨,能做什麽?

一夜無話,第二日天剛亮,張百仁迷糊的睜開了眼睛,感覺著手中的軟綿、酥軟、堅挺,還有那一個小豆豆,朦朧的捏了一把,隨即瞬間驚醒,一把冷汗流出,急忙抽出手掌,看著依舊熟睡的張麗華,悄悄的拉開了距離,卻被張麗華朦朧中一拽,再次塞入了懷中。

“我……”張百仁無語,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不該摸,隻能僵硬的躺在那裏。

一陣雞鳴聲傳來,張麗華醒來,一隻素手塞入了張百仁的胸口,上下來回摸索,下了張百仁一跳。

“這……想要幹什麽?”張麗華手掌停在了張百仁的胸口,感知著快速跳動的心髒,心中暗道了一聲“人小鬼大”便抽出手掌,輕聲在張百仁耳邊喃呢:“小先生高燒退了呢。”

一邊說著,張麗華穿好衣衫,張百仁也是緩緩睜開眼“睡眼朦朧”的開始穿衣服。

瞧著張百仁依舊蒼白的麵孔,張麗華心疼道:“小先生不多睡一會?”

“將母親一個人留在家中,我心中難安!可母親又是倔強性子,勸說不得。”張百仁無奈一歎:“如今怎生是好,不可久留!”

做完了早課,白雲道士端著湯藥與米飯走了進來,看著黑乎乎的湯藥,張百仁搖搖頭:“不必在吃湯藥,我自己的病心中有數,還需慢慢調養才是。”

一邊說著話,張百仁拿起筷子病怏怏的吃了幾口,沒有胃口,隻覺得難以下咽。

看著外麵朦朧的天空,點點雨珠滴落,張百仁拿起了自家的劍囊,背負在身後。

“小先生,要不然我幫你?”看著張百仁的劍囊,道士趕忙上前。

張百仁搖搖頭,背負著劍囊,自己時刻都在修煉,煉化著三魂七魄上的劍胎,修煉一道猶若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一邊張麗華拿起了張百仁的長劍,抱在懷中:“這把長劍我替小先生背著。”

張百仁沒有阻止,走出大門外,白雲將行囊都放在馬上,有馬匹駝東西,就是舒坦。

張百仁依舊是步行,張麗華跟在張百仁身後,白雲牽著馬,漫不經心的走在後麵。

瞧著眼前的小村莊,泥濘的小路,張百仁道:“距離涿郡還有多遠?”

“早著呢,慢慢趕路吧。”白雲道士輕輕一笑。

張百仁背負劍囊,淬煉體內劍氣,充實自家的劍胎,不斷抽取著先天劍胎的力量。

經過先天劍胎力量的祭煉,張百仁發現自家背後的長劍似乎發生了某種玄妙莫測的轉變,這種轉變雖然微乎其微,但卻是時時刻刻都在進行。

撫摸著劍囊,張百仁看著張麗華:“麗華。”

“嗯?”張麗華眨了眨眼睛,帶著一襲粉紅色的麵紗。

“你要好好修煉,你如今年紀修煉剛剛好。”張百仁語重心長道。

“妾身知道,有勞小先生教誨。”張麗華輕笑。

前方的白雲道士此時插話:“我說小先生,你這心性可不行,區區一個路人女子罷了,居然搞得自己病入膏肓,不知小先生日後有何打算?”

“打算?自是誅殺了黑山老鬼與神祇,為那可憐女子報仇。”張百仁輕輕一歎:“世人多愚昧,若想天地大同,還需推行王化之道,聖教天下才可。”

“小先生打算入朝為官?”白雲一愣。

張百仁沉默一會,才抬頭看天:“看情況吧。”

“小先生如今道法通玄,有當朝皇後照應,更有魚俱羅大將軍支持,日後必然步步高升,飛黃騰達。”白雲道士道。

“不求飛黃騰達,隻求天下靖寧。”張百仁低頭趕路,天空中降下了微弱的小雨,張麗華打開傘,卻被張百仁推開,繼續在路上走。

隻見雨水落下之後,順著張百仁的衣衫滑落,張百仁的衣衫就像是一件雨衣,不沾絲毫的水汽。

這一幕瞧得白雲道士心驚膽顫,心髒狂跳:“我了個乖乖,這小子成精了!成精了!居然滴水不沾,這是神通到了極為高深境界才會出現的異象。”

“小先生道法當真是高深莫測,妾身佩服。”張麗華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