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陳家夫人確實是很美,身材凹凸有致,豐腴至極,摸起來酥軟彈綿相當爽手。

張百仁的手掌仿佛一條靈蛇般緩緩鑽入了陳夫人的內衣,覆蓋在波濤洶湧之上,捏住那顆紅豆。

陳夫人麵色嫣紅,羞愧欲絕,陳家家主更是猛然一口逆血噴出,氣的暈了過去。

一盆冷水澆下,陳家家主再次清醒過來,張百仁一隻手掌緩緩順著雄偉向陳夫人小腹劃了過去:“陳家主,你到底說還是不說,難道當真想要逼得本都督在你麵前上演一副活人大戰,給你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張百仁手掌不斷在陳夫人胸腹之間遊走,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陳夫人周身汗毛聳立,驚恐至極。

“畜生!我陳家高手必會殺你,將你碎屍萬段屠宗滅族!”陳家家主閉上眼睛。

“夫人,看來你在你夫君心目中遠遠及不上整個家族啊!”張百仁碾壓著陳夫人的紅豆。

“啪!”陳夫人一隻玉手伸出,扣住了在自己胸口作怪的手,雙目死死的盯著陳家家主:“你當真不肯說?寧願我被這些混賬糟蹋了也不肯說。”

陳家家主閉目不語,陳夫人反倒麵容寧靜下來,認真看了陳家家主一會,轉過頭看向張百仁:“我知道陳家去尋找的寶藏下落。”

“嗯?”張百仁一愣,手掌緩緩抽出,看著美婦絕美麵孔,眼中閃爍冷光:“你知道?”

“陳家的藏寶圖妾身知道,不過你要放我一條生路!”陳夫人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百仁,不見絲毫妥協。

眼角無意中劃過陳家家主眼中的一抹愕然,張百仁嘴角翹起:“交出藏寶圖,放你一條生路。”

“都督隨我來吧。”陳夫人在前麵領路,張百仁看了陳家家主一眼,不動聲色隨著陳夫人走了進去。

一路上彎彎繞繞來到一處書房,隻見陳夫人在書房內一陣擺弄,機關幻化扭曲,腳下地板挪開,露出了一個木盒。

“陳炳喜那老東西以為自己藏得夠嚴密,卻不知我二人床頭睡了十幾年,這老東西的秘密怎麽會瞞得過我。”陳夫人冷然。

看著陳夫人,張百仁麵露正容,仔細打量了陳夫人許久,才輕輕一笑:“夫人手段果真厲害,不過本都督怎麽驗證這地圖的真偽?”

“是或者不是,隻能憑都督自己去驗證了。”陳夫人麵色坦然。

“我自然會想辦法驗證。”張百仁拿住地圖,走回前院,在陳家家主麵前晃了晃,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陳家家主,不漏半點。

“陳家主,是不是這幅地圖?”張百仁將地圖送到陳家家主眼前。

陳家家主瞳孔一陣急劇收縮,隨即嗤笑:“地圖涉及到我陳家大業,豈是區區一個婦道人家所知曉的!”

“是嗎?”張百仁麵帶冷笑:“這地圖就是真的,你若破口大罵,反而是假的!”

“都督,可否放了我?”陳夫人走過來。

“賤人!你敢出賣陳家,我與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眼見著事情敗露,陳家家主頓時忍不住破口大罵,不斷掙紮身子。

陳夫人看也不看陳家家主,而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百仁。

“離去可以,不過肚子裏的孽種就留下吧!”說完後張百仁手中夕陽之力流轉,瞬間落在了陳夫人的腹部。

陳夫人麵色狂變,隨即失聲苦笑:“沒想到都督法眼如炬,本想為陳家留下一絲香火,卻也沒瞞得過都督眼睛。”

說完後看向陳家家主,眼中滿是歉意:“夫君,妾身對不住你了,本想靠這種辦法留下一絲香火,不曾想張賊實在狡詐!地圖寶物乃身外之物,血脈延續才是最重要的,妾身對不住你,若有來生再無相見。”

說完後居然一頭撞死在石獅子上,瞧得張百仁愣了愣神,陳家家主也是麵色驚滯,隨即失聲痛哭:“宛如!宛如!張賊,我必然與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下輩子吧!”張百仁將地圖收好,聲音冷酷道:“男女老幼雞犬不留!”

張百仁聲音冰冷,看著陳夫人撞死,麵色無動於衷,似乎回憶起了當年被黑山老妖逼死的女子,當時自己便下定決心橫推天下門閥世家,而且自己也一直在為此努力。

“住手!”

眼見著軍機秘府侍衛屠刀舉起,手起刀落間便要將李家滿門老少斬盡殺絕,忽然隻聽得一聲怒喝震動夜幕,一陣急促腳步聲響起,下一刻令人牙酸的控弦之聲緩緩拉開。

“嗯!”張百仁眼中劍意繚繞,感受著外界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殺機,手掌不由自主落在了腰間的屠龍劍上。

“大膽,你等膽敢攔截本官!”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怒吼。

“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軍機秘府侍衛毫不動搖,盡管麵對著鋪天蓋地的箭矢頭皮發麻,但軍機秘府內紀律森嚴,若違抗命令後果更嚴重。

瞧著軍機秘府的侍衛,李淵怒火噴發,還不待其發作出來,門內傳來張百仁晴朗的聲音:“李閥主既然想要進來,就叫他進來吧!”

軍機秘府侍衛聞言讓開路,李淵冷冷一哼,黑著臉帶領士兵走入了陳府。

“李大人別來無恙。”張百仁站在庭院內,瞧著李淵走進來打了一聲招呼。

李淵掃視庭院,看著那一具具伏倒在地的屍體,眼中露出一抹難看,陳家是李家附屬勢力,張百仁對陳家動手,叫李淵好生難做:“都督不在朝中納福,來我太原公幹怎麽不說一聲,也好叫本官稍盡地主之誼,免得別人說老夫不懂禮數,之前聽人說太原府內來了強盜,不曾想居然是都督在此辦事。”

聽了李淵的話,張百仁不動聲色的回了一句:“本都督來太原不過是處理一樁事情罷了,處理結束立即退走,怕沒有時間和閥主敘舊。”

說完後看向一邊軍機秘府侍衛:“爾等手腳不幹淨,辦事不利落,居然驚動了官府中人,回去在責罰爾等!還不速速動手送這些家夥上路。”

“李大人救命!李大人救命啊!”陳家家主不斷哀嚎,見到李淵後心中卻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條命是保住了。李淵當麵,絕對不會坐視張百仁殺了自己,不然李淵如何與下麵各家的勢力交代?

“賢侄且慢動手,不知陳家犯了什麽事,居然惹得軍機秘府侍衛親自動手,陳家乃我太原氏族,若犯了事情,盡管招呼一聲,本官親自綁了陳家滿門老小去見陛下。”李淵趕緊伸手阻止。

“不勞李大人,區區一些瑣事罷了!”張百仁擺擺手:“還不動手?”

“慢著,不如將李家之人壓入天牢慢慢審問如何?”李淵對著身後侍衛道:“還不將陳家之人關入大牢!”

“嗯!”張百仁冷冷一哼:“就地正法,牢房中可沒有米飯養閑人。”

眼見著軍機秘府侍衛再次舉起屠刀,李淵死死的盯著張百仁:“賢侄,陳家乃是我太原府的勢力,若這般斬了必會動**人心,還請賢侄網開一麵,饒過陳家。”

張百仁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向李淵,猛的一擺手:“動手!”

“且慢!”李淵再次喊了一聲,趕緊道:“本官與金頂觀也有些交情,還請都督看在金頂觀的麵子上……”

“再不動手,爾等就自盡於本官麵前吧!”張百仁不緊不慢的噓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