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府

陳家家主與軍機秘府高手正在打鬥,忽然隻聽其一聲悲慘驚呼,居然手一哆嗦,被兩位易骨強者勾住了琵琶。

“混賬,爾等卑鄙無恥有違道義,居然膽敢用毒,日後必為天下討伐!”陳家家主到底是易骨大成強者,即便中了毒,此時也能不斷折騰,攪得院子裏不得安寧。

不過此時被勾住了琵琶,就算有通天徹地之力,也猶若蛟龍落金鎖,再無騰飛之力。

不單單陳家家主,此時沒有修為的陳家老弱已經七竅流血,斃命當場。

有一部分幸運兒晚上沒有吃飯,逃過了一劫,卻被軍機秘府高手趁機拿下。

易骨境界強者雖然被毒倒,但卻沒有喪失性命,張百仁不得不讚歎一聲,天蟾這老東西對於毒術的控製簡直到了入微的地步,居然分毫不差。

時間倒流

就在今日傍晚,一道黑衣人影悄悄潛入陳府,尋了一處水井,手中一把幽藍色的蠍子扔了進去,這可是天蟾真人平日裏精心培育而出的寶物,最是劇毒不過,就算易骨大成武者吃下也休想好過。

打鬥已經接近尾聲,張百仁手中困仙繩飛出,擒住了陳家的兩位易骨大成武者,隻見滿院推推搡搡,庭院內跪著哭哭啼啼的一地老幼婦孺。

陳家主力已經外出尋寶,麵對著一群老幼婦孺若不能以雷霆手段拿下,軍機秘府各路高手可以去撞牆了。

迎著哭哭啼啼的眾人,一具具鐵麵在火把下寒光閃爍,遠處七竅流血的屍體遍地橫放。

“張百仁你敢對我陳家動手,我陳家老祖是不會放過你的,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取你狗命為我陳家複仇!”陳家家主麵色赤紅,呲目欲裂,兩根寒光閃爍的大鉤子勾住了對方的琵琶骨,這種情況就算對方有通天之力,也隻能乖乖束手就擒。

“本都督聽說陳家去尋找寶藏了,誰能提供寶藏的下落,本都督或許可以放其一命!本來本都督與陳家並無仇恨,更無因果糾葛,隻是上次你陳家老祖在湘南白帝府邸屢次與我刁難,爾等也知我張百仁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之輩,上次湘南之行本都督差點被埋葬在萬丈深淵永世不得超脫,這口惡氣本都督如何能忍受?”張百仁掃過全場:“如今陳家已經盡數被我拿下,旁支此時想必也已經屠戮殆盡,眼下唯一的生機就在眼前,隻要爾等能說出陳家藏寶之地,本都督法外開恩饒其不死!”

話語落下,陳家一片沉寂,張百仁嘴角帶著冷笑:“怎麽,沒有人願意活命嗎?”

“竟然沒有人願意活命,真是出乎了本都督的預料。”張百仁擺擺手,隻見軍機秘府侍衛擒住一位陳家女子,一個踉蹌推了出來,手中長刀緩緩舉起:“如今本都督隻要各位一句話,可曾知道陳家寶藏的下落。”

“大伯,救我!救我啊!”女子看著陳家家主,眼中滿是絕望。

“婉兒!”陳家家主瘋狂掙紮,隻可惜被張百仁鎖住了琵琶,一身本事全無用處,又能奈何?

見到沒人應聲,隻聽得一聲慘叫,熱血噴濺了陳家家主一臉。

“畜生!畜生!你對無辜老幼婦孺下手,日後必然不得好死!”陳家家主麵孔淒厲,血淚滑落。

“唉!日後的事情誰又說的準呢?當日陳良那老匹夫算計我,不也是沒想到日後我會衝出地底,這一切說起來都是因果循環,陳家老祖無故算計我,我便要滅其滿門!”張百仁毫不動搖,再次有一位老婦人被推了出來。

“娘!娘!”陳家家主瘋狂掙紮。

老婦人麵不改色,雖然衣衫淩亂,但氣度依舊。

看著老婦人的平靜的麵孔,張百仁心中讚了一聲,緩緩舉起手中長刀:“家主,你母親可是要人頭兩斷了,這一刀落下斷絕生機可挽回,你千萬要想好了,是寶物重要還是你老母親一條命重要。”

“娘!孩兒對不起你,孩兒不能說出寶藏下落,哪裏匯聚了我陳家大半高手,若被此惡賊知曉,隻怕我陳家真的會滿門滅絕!孩兒不能!孩兒不能啊!”陳家家主聲音悲切,口中不斷咳血。

“吾兒莫慌,為娘看得比你清楚,咱們這一院子的老弱病殘既然被人摸上門來那就完了,出去的陳家大部分高手是我陳家希望所在,隻要他們沒事,我陳家便可保留血脈東山再起!娘不會怪你!”老婦人聲音鏗鏘擲地有聲。

“娘……”陳家家主悲切的吼了一聲。

“砍了這老家夥的手臂!”張百仁麵不改色。

“噗嗤!”血液噴濺,老婦人麵孔肌肉扭曲,但卻毫無動搖,居然忍住沒有出聲。

“畜生!畜生!”陳家家主不斷咆哮。

“一刀刀切了,你既然有骨氣,那我便在你麵前將你老娘千刀萬剮,到要看你肯不肯吱聲!”張百仁揮揮手,有軍機秘府侍衛拿著特製的小刀,將老婦人困住,然後手中小刀毫不留情的劃了下去。

“大人,此舉未免太過於有傷天和,大人戾氣太重,不如給這老夫人一個痛快如何?”天蟾真人在一邊看得受不了,平日裏自詡為惡人的天蟾真人看著眼前一幕突然發現自己與身前半大的孩子相比,確實是可以稱得上一聲“好人”,真不知張百仁小小年紀如何落得這般鐵石心腸。

“有傷天和?與有傷天和相比,本都督更不想日後被陳家當成死狗一般到處追著逃竄,陳家尋寶隊伍裏匯聚了陳家大半高手,若是拚了全力來刺殺我,再加上各大門閥世家的支持,本都督小命難保!”張百仁眯起眼睛,掃過整個庭院內的眾人,目光落在一位仆人身上。

“你出來!”張百仁指向仆人。

那仆人居然“噗通”一聲癱倒在地,口中哭啼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什麽都不知道啊!小人就是一位奴仆,小人可是什麽都不知道啊!”

“你將主家的人指出來,本都督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看著那仆人,張百仁不緊不慢道。

仆人聞言一愣,二話不說立即開始伸手指點:“這位是大太太,這位是三夫人、這位是四夫人、這位是七公子……”

“稻草,你夠了!我陳家待你不薄,你為何背叛陳家!”陳家家主猛然嗬斥一聲。

女婢此時麵色瘋狂:“老娘隻是在你府中做工討生活,可不是將命都搭上,你陳家死活幹老娘何事!”

“大人,這位是陳家主母,乃是陳家家主的大夫人!”奴婢話語一轉,指向了人群中的一抹紫紅,隻有一抹紫紅衣衫流漏而出,陳家主母整個人都躲在人群中。

“喲,家主的夫人,是你自己走出來,還是本都督親自請你出來!”張百仁眼睛一亮。

話語落下,氣氛沉悶,過了一會隻見人群微微散開,一襲紫紅衣衫,鵝臉蛋的三十多歲美婦走了出來。

此時美婦雖然麵色雍容、平靜,但眼底深處的那一幕恐懼已經出賣了她。

“陳夫人!”張百仁來到美婦身前,一把將其摟在懷中,手抓毫不留情的覆蓋在對方的小山上:“陳家主,豔福不淺啊!”

“混賬!禽獸!我陳家與你不死不休!”陳家家主怒斥,死死的盯著張百仁手掌,呲目欲裂。

能被陳家家主選做夫人的,容貌自然是一等一的絕世美人,身子豐腴,即便隻是貼上張百仁已經感受到了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