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子想要問什麽,盡管與我一一道來,老夫這把老骨頭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卜算子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清澈的仿佛是世俗中的嬰孩。

張百仁看了看卜算子搖搖頭,他知道卜算子的意思,生怕自己拿公孫大娘要挾他。

“卜算之事不著急,先看看大娘的情況如何。”張百仁站起身看著船艙:“若果不介意,我進去看看。”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卜算子連連搖頭。

公孫小娘跑在前麵掀開了簾子,張百仁笑了笑,邁步走入船艙之內。

船艙雖小,但卻沒有絲毫雜亂,所有該有的東西置備齊全。

一位身穿紅色霓裳的佳人端坐在床榻上,懷中抱著一把精致長劍,在其身前一卷劍譜鋪開,此時公孫大娘閉目坐在那裏,似乎對於外界情況毫無感知。

卜算子也不避嫌,公孫大娘身前的劍譜也不曾收起來。

劍譜雖然珍貴,但張百仁劍道造詣天下皆知,一卷劍譜對於張百仁來說並不值得窺視。

眼前的公孫大娘與公孫小娘似乎一個胚子裏刻出來的,不過大娘大概有十五六歲,小娘還不到十歲,看著眼前的小娘,張百仁似乎看到了幾年前大娘小的時候。

大大的方方拿起劍譜看了一會,然後閉目沉思,小娘與卜算子俱都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百仁。

張百仁沉吟了一會,才睜開眼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公孫大娘,此時的公孫大娘每一寸肌膚仿佛玉石一般,流露著溫柔神色,肌膚細膩無雙,叫人忍不住湊上去摸幾把。

手指緩緩伸出,撫摸著公孫大娘的秀發,此時公孫大娘秀發堅硬無比,仿佛是一把把利劍。

“天才!”張百仁讚了一聲,緩緩收回手掌,一根手指點在了公孫大娘的眉心上,過了一會才道:“修行最怕鑽牛角尖,繞指柔可不是這麽參悟的。”

說完後張百仁手掌一伸,公孫大娘的寶劍被其拿在手中,誅仙劍氣灌注其中,隻見堅韌的百煉精剛仿佛化為了布條,在張百仁手中隨意蜿蜒扭曲。

上善若水,一套劍法仿佛濤濤大河,在公孫大娘麵前舞動:“百煉成鋼心有千結方才能化鋼鐵為繞指柔,此煉非彼煉,欲要繞指柔,還需內煉劍氣,我這裏有一套口訣,你且細細聽了。”

張百仁看著公孫大娘,一套劍訣緩緩背誦而出。

劍訣張百仁不稀罕,自家劍胎內蘊含無數奧秘,區區劍訣罷了,隻要自己好生參悟,要多少有多少,還不帶重樣的。

公孫大娘眼皮微微一動,卻仿佛灌了鉛鐵,遲遲無法睜開。

張百仁無奈一歎:“陷得太深!”

“怎麽辦?”卜算子看著張百仁。

“金針渡穴,我助她一臂之力,不過……”說到這裏張百仁略帶猶豫:“還需將她衣服全脫了!”

“這……”卜算子猶豫起來,古時候女孩子的名節可不是一般重要,如今張百仁年紀也不小,再加上祖龍骨骼的洗練,張百仁看起來和十四五歲半大的孩子也沒啥區別。

時間代表不了什麽,肉體的成熟與時間的流逝有時候未必能成正比。

張百仁名聲可不算好,若趁機壞了公孫大娘名節,卜算子哭都沒地方哭去。

“你出去,叫公孫小娘留下看著我行了吧!”張百仁無奈苦笑。

卜算子苦笑:“沒有別的辦法了吧?”

“沒有了!”張百仁搖搖頭:“大娘半個月未曾進食,再耽擱下去就要被餓死。”

“就依了你!不過你小子可不要趁機做一些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否則我和你小子沒完!”卜算子惡狠狠的留一下一句狠話,說完後走了出去。

張百仁苦笑摸了摸鼻子,見到卜算子走出去,才將船艙的門關好,看著一邊傻傻的公孫小娘,張百仁對著大娘一禮:“請恕貧道無禮,姑娘如今劍氣糾結,堵塞了經脈,在耽擱下去,隻怕劍氣會破開經脈,到時候姑娘要爆體而亡了。”

說完後看了看公孫大娘不斷抖動的眼皮,無奈一笑上前緩緩解開公孫大娘衣領上的一顆扣子。

一抹嫣紅浮現臉頰,張百仁無奈搖搖頭,他知道公孫大娘雖然無法醒來,但對於外界的情況知道得清楚,不比普通人差。

公孫小娘在一邊看熱鬧,把玩著手中的螃蟹。

玉體晶瑩,仿佛精致的瓷器,完美無雙,胸前一對玉兔坦**的在空中晃悠,十六歲的公孫大娘發育的確實不錯,仿佛一對精致倒扣的小碗。

除去了公孫大娘上衣,看著公孫大娘的褲子,張百仁略帶猶豫的轉過頭看向公孫小娘:“小娘,你會金針刺穴嗎?”

公孫小娘搖搖頭:“不會。”

張百仁苦笑的看著公孫大娘:“大娘,在下失禮了。”

人體有周天,任督二脈交匯之處有兩處,一為頭頂百會,二為雙腿間的**穴。

緩緩解開了公孫大娘的褲子,張百仁不敢多看,手中抓出一把金針,按照一種奇特頻率紮入了公孫大娘的體內。

短短半刻鍾,公孫大娘周身已經紮滿了金針,仿佛是一隻刺蝟般。

張百仁歎了一口氣,手中最後一根金針猶豫了一下,緩緩紮入了公孫大娘的**之處,指尖掠過一層毛發,叫人更加尷尬。

公孫小娘在一邊羞紅了臉,也不知道這小毛孩知道什麽。

此時公孫大娘麵色櫻紅,仿佛能滴出水來。

張百仁苦笑,手掌在公孫大娘身上慢慢推拿,舒緩著經脈內劍氣的流動。

行功過了三個時辰,張百仁才收了金針,瞧著依舊一動不動的公孫大娘,緩緩拿起衣服笨手笨腳的給公孫大娘穿上。

公孫大娘胸口鼓**,急促的呼吸噴在張百仁的臉上,頓時叫張百仁心中一熱,快速給公孫大娘係上扣子,然後拍拍手站起身,看著麵色緋紅的公孫大娘,張百仁道:“好了,過了一會大娘就該醒了。”

其實公孫大娘一直清醒著,張百仁又不是傻子,總要給人家姑娘一個台階下。

說完後張百仁卷起公孫大娘身前的劍譜,來到了船艙外,公孫小娘好奇的來到紅孫大娘身前,看了看公孫大娘鼓囊的胸口,在摸摸自己的飛機場,頹然一歎走了出去。

“好了?”卜算子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張百仁。

“過一會大娘就該出來了,療傷之事咱們都莫要提及。”張百仁看著卜算子。

卜算子點點頭,他又不是傻子,這種事情能亂說嗎?

很明智的沒有進船艙查看,隻是看了看簾子,生怕張百仁沒有收拾妥當,看到什麽不該看的,即便公孫大娘是自己的親外孫女,卜算子也要避嫌。

手中劍譜緩緩撕碎塞入火爐中,瞬間被大火點燃。

“哎,你小子幹什麽……”熊熊的火光吸引了卜算子的注意力,待看到張百仁手中的劍譜後,卜算子頓時急了,連忙伸手去奪。

“劍走偏鋒,害人的東西,不如燒掉算了!”張百仁幹脆將剩下劍譜全部都塞入火爐中。

濃濃的魚香味散發而出,張百仁眼睛亮了:“燉了這麽長時間,魚都燉爛了吧,咱們趕緊吃吧!”

“唉!”看著火光中的劍譜,卜算子無奈一歎:“吃魚肉吧,魚湯留給大娘,這孩子半個月沒吃東西了。”

張百仁聞著魚香,急不可耐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大塊,公孫小娘自船艙中跑出來,拿起筷子就開始與張百仁搶奪魚肉。

“你少吃點!”張百仁將公孫小娘碗裏的魚肉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