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張百仁真的搜出叛黨,自己該怎麽說!是不是低頭認個錯,然後將這事糊弄過去。

要是張百仁沒有發現叛黨,自己怎麽將這小子以及楊素拉下水,甚至於打擊軍機秘府的力量。

二人各有心事,張百仁不緊不慢的走在前麵,裴仁基緊隨其後。

一路上彎彎繞繞,張百仁停在了一處樓閣前。

“出來吧,不用本官親自請你出來吧。”張百仁手中的困仙繩仿佛是鞭子般,敲打著手掌心。

“若蘭,這裏是若蘭的居室!”裴仁基一愣。

“老爺,您怎麽來了。”一個人比花嬌的女子走了出來,來到了裴仁基身前。

張百仁打量了女子一眼,鼻子抽了抽,瞧著裴仁基的腦袋,仿佛綠油油的戴了一頂帽子,而且這若蘭夫人居然真空上陣,張百仁一眼掃過甚至於能見到其胸口處的兩顆花生米鼓起來。

“小子,這裏是我夫人樓閣,怎麽會有男子藏匿,你若是壞我夫人名節,本官與你誓不甘休!”裴仁基見到若蘭走出來,心中大石頭落地,樓閣裏若是藏人,若蘭豈能不知道?

張百仁看了裴仁基一眼,一雙眼睛看著樓閣:“你躲不掉的,裴府裏裏外外已經被軍機秘府硬弩包裹,這裏是皇城之內,就算是邪神也不敢出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老爺,哪裏來的小鬼,居然在妾身這裏吵鬧,攪得妾身不得安寧。”若蘭嬌嗔,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張百仁。

“督尉,你可要給本官一個解釋!”裴仁基瞪著張百仁:“若本官不滿意,必然在陛下麵前參你一本,叫你腦袋搬家。”

張百仁憐憫的看了裴仁基一眼,瞧得裴仁基心中發毛,渾身不自在。

“啪!”張百仁手中繩索飛出,隻聽得一聲驚呼,但見若蘭夫人身上的衣衫仿佛是蝴蝶一般寸寸炸開。

“啊!”若蘭夫人一聲驚叫,縮成一團,裴仁基麵色惱怒:“小子,你敢無禮!”

一邊說著,雙手向著張百仁鎖來。

裴仁基武道功夫絕對不弱,已經踏入了易骨大成的境界。

聽著刺耳的爆鳴在耳邊響起,張百仁不緊不慢,一步邁出身子輕飄飄後退:“裴大人仔細檢查了尊夫人的身子,沒準還要感謝本官呢。”

“混賬,你敢折辱老夫!”裴仁基此時惱怒至極,當年在陰司秘府的屈辱再次浮現於腦海。

張百仁麵對著裴仁基的攻擊,隻是不斷後退,縱身一躍,身子仿佛一片樹葉落在了涼亭上:“裴大人太魯莽,好生冷靜一番是真。”

隻見張百仁手中繩索落在湖中,卷起一團湖水澆了裴仁基一身,瞬間叫裴仁基一愣,停住了動作,麵色陰沉的一抖身子,所有水珠被震落,然後來到了自家夫人身前,仔細打量。

易骨大成武者的靈敏、感官絕對逆天至極,起初裴仁基不曾在意,如今細細一嗅,聞著那股怪異的味道,尤其是背部的一朵紅色“草莓”裴仁基頓時心中惱怒至極。

“老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女子悲呼,淚流滿麵。

裴仁基麵色陰沉,猛的伸出手抓住若蘭夫人的身子,居然毫不忌諱張百仁,在若蘭夫人驚呼聲中猛地打開雙腿,瞧著黏糊糊的**,裴仁基頓時惱怒至極:“賤人!”

“啪!”

耳光落下,然後裴仁基猛地竄入了樓閣之中。

張百仁轉過身,不去瞧那夫人,隻是搖搖頭:“老東西,這回好了!天大醜聞啊。”

“砰!”

“砰!”

“砰!”

樓閣上陣陣音爆響起,牆壁不斷被炸開,裴仁基與屋中的強者打成一團。

任誰被帶了帽子都不會好過,尤其是裴仁基這種富貴之家。

耳邊刺耳的音爆響個不停,裴仁基與對方從樓閣中打入了假山、庭院,所過之處山石崩碎,駭然至極。

“砰!”大概過了一刻鍾,雙方才停止糾纏,麵色陰沉的對立。

熟悉的感覺,雖然沒見過男子麵目,但張百仁確定眼前男子確實是詔獄、城南的男子。

“小子,果真難纏的很,猶若跗骨之蛆,老子逃到這裏你都能找到。”男子聲音沙啞,肩膀上五個孔洞血流不止。

“你是如何潛入本官府邸,與這賤人勾搭在一起的。”裴仁基麵色陰沉。

“嗬嗬。”男子冷冷一笑:“若蘭本就與我青梅竹馬,不過是組織為了監視你,才犧牲若蘭罷了。”

說完後男子看著赤身**的若蘭:“待我殺了這老東西與小兔崽子,就帶你離去。”

張百仁手中困仙繩化為三米長鞭,在空中甩了個鞭花:“大話誰不會說,裴大人能不能行,要不要本官助你一臂之力。”

張百仁將“能不能行”這幾個字咬得很重,惹得裴仁基惱怒至極:“賤人!”

罵了一聲若蘭,裴仁基看也不看張百仁:“本官非要親手宰了這奸夫不可。”

千萬不要小瞧裴仁基的武道修為,能被楊廣任命為護軍,手上功夫絕對過得去。

“藏頭露尾之輩,待本官撕破你麵具,定要叫你不得好死!”裴仁基手中卷起音浪,向著男子在次殺了過去。

“可憐人啊!我說裴大人,人家姑娘才雙十年華,你老牛吃嫩草,別不滿足了!這姑娘定然是嫌棄你老邁,哪裏及得上人家年輕力壯精力旺盛,這女人做你兒媳都夠了。”張百仁在一邊添油加醋。

男人不能說不行,尤其是張百仁這般刺激,頓時使得裴仁基怒火勃發,下手越加狠毒:“狗男女、賤人,老夫非要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不可。”

“啊!”裴仁基怒喝,張百仁嘴巴太刁鑽,惹得裴仁基怒火衝天。

“這老東西。”張百仁搖搖頭“嘀咕”道:“也不知道你兒子是不是你親生的。”

聲音雖小,但卻仿佛有一種魔力,落在了裴仁基耳中,頓時叫其心中殺機更加旺盛了幾分。

“牛哥,你快走!不要管我!”若蘭夫人悲呼:“妾身如今已經沒臉活下去了。”

“倒是郎情意切,夫妻情深!”張百仁是時候添了一句。

“小子,你找死啊!”牛哥怒斥了張百仁一聲。

“撲通!”

隻見若蘭跳入水中,裴仁基不管不顧,但那牛哥卻是瘋了:“若蘭!”

一聲怒吼,居然將裴仁基給打退,向著水池撲了過去。

“你給我死吧!”裴仁基一拳落在男子肋骨下,頓時打的男子骨折,口中噴血倒飛出去。

“若蘭!”男子悲呼,不管不顧依舊向著水池跳去。

“砰!”裴仁基再次出手,將男子打飛。

此時男子戰意全無,一心要跳入水池救回女子。

張百仁輕輕一歎,閉上了嘴巴:“可惜!造化弄人啊!都是一群蠢貨,為了組織居然將自己心愛的人都搭上,落得如今這種境地也是活該。”

“裴大人,你說你羞愧不羞愧,要不是你老牛吃嫩草,豈能惹出今日的亂子,暫且留這小子一命,本官還要帶回去審問呢!”張百仁道。

聽了張百仁的話,裴仁基羞愧難耐,所有火氣都傾瀉到牛哥身上。

“砰!”不知道被轟飛多少次,瞧著恢複了平靜的水波,牛哥口中噴血,癱倒在地,麵帶哀求的看著張百仁:“求求你,求求你救救若蘭,求求你!”

“啊!”男子一聲慘叫,骨頭被裴仁基打折。

“裴大人,算了吧!”張百仁瞧著男子被製服,指了指水池:“你先將女子救出來吧。”

“哼。”裴仁基冷冷一哼,落入水池中。未完結精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