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之力!

張百仁坐在了東華帝君對麵,此時東華帝君看著張百仁,眼中滿是熱切之色:“你一介凡人之軀,如何練成了法則之力?”

“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的就練成了!”張百仁眼中滿是愕然、不解。

真實的情況他當然不會說,若將自己開辟出一方世界的事情說出來,隻怕所有人都要瘋掉。

開辟出一方世界,要不要那麽誇張?

手指敲擊著案幾,張百仁眼中露出了沉思之色,一口將東華帝君身前的佳釀喝光,才見張百仁站起身離去。

“成仙啊!”瞧著張百仁遠去的背影,東華帝君眼中滿是感慨,自己苦苦修持無數年,人家不過修煉二三十年便已經觸及到了成仙的門徑,差距啊!

如說東華帝君心中沒有陰影,根本就不現實。

“他成仙了倒也好,正好可以渡我!”東華帝君歎了一口氣。

張百仁下山正要前往樓觀派,卻見尹軌已經來到了張百仁身前。

“尹真人特意在此地等我的?”張百仁停下腳步。

“其實是來和你商議一件事情,謀劃一件好處!”尹軌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百仁:“若在以前,咱們或許沒有機會,但你既然修煉出法則之力,倒也有七八分機會。”

“什麽事情?”張百仁麵露警惕之色。

尹軌是什麽人?當世的絕頂高手,就算自己麵對著尹軌,也未必能將其拿下。現在對方居然來找自己商議事情,張百仁若是說心中不詫異,那是不可能的。

“嗬嗬!”隻聽尹軌左右打量一番,方才湊步上前,眼中滿是怪異的笑容:“道兄可還記得,那日三大聖僧顯露出的金剛琢?”

“你什麽意思?”張百仁聞言怦然心動。

“金剛琢乃我道門神物,是老子西出函穀關遺留,如今居然落在胡教手中,老夫心中不甘啊!算起來老聃也是我師祖,我乃老聃隔代真傳,這寶物不論怎麽說都應該落在我手中才對!”尹軌低聲道。

“沒興趣!三大聖僧皆已經成就陽神,可不是好惹的!”張百仁連連搖頭,開什麽玩笑,老聃的金剛琢雖然是件好寶物,但他如今最不缺的就是寶物。

金剛琢雖好,但卻要與佛門交惡,自己如今好不容易從佛道之中抽身而退,豈會在攙和進去?

而且最關鍵的是,那金剛鐲也不給自己,要之何用?

沒有利益的事情,誰會去做?

“小子,你當初斬了四大聖僧之一,莫非當真佛門可以與你善罷甘休?”尹軌不動聲色道。

張百仁聞言沉默不語,尹軌繼續道:“三大聖僧依仗者無非是金剛琢,隻要你能將金剛琢奪過來,四大聖僧還不是任憑你屠戮?”

張百仁隻是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老道士,老道士聞言苦笑:“那金剛琢的威能太厲害,如今道門死的死殘的殘,若在無法遏製那三大聖僧,隻怕你……”

“隻怕我什麽?”張百仁道。

“佛門戰敗道門,得了大勢,你當真以為佛門會放過你?”尹軌不緊不慢道:“不論怎麽說,你的根子可都是出身於道門。就算你自己不承認,別人也會認為你是道門的人。”

張百仁聞言沉默,一邊的尹軌道:“等著吧,佛門的動作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怕佛門最先找上的便是你。”

張百仁搖搖頭,張衡未免太過於危言聳聽,佛門怎麽會找上自己?

少林寺

世尊站在佛像前許久不語,在其身後達摩、三大聖僧恭敬站立。

沉默一會,才聽世尊緩緩道:“如今道門損失慘重,諸位長老如何想的?”

“自然是痛打落水狗!趁著道門被重創,趕緊搶占地盤!我佛門隻要緊隨李閥腳步,便可花開遍地。”其中一位聖僧道。

“世尊,此乃天賜良機,正是我佛門打壓道門的最佳時機!”又有一位長老麵色鄭重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道門雖然折損了半數高手,但卻依舊不是沒有反抗之力。”世尊麵色凝重。

“世尊,咱們不如趁機降服了張百仁如何?”一位長老忽然開口:“咱們若能趁機度化張百仁,搬掉頭上最大的大山,在對道門動手便毫無顧忌。張百仁實力深不可測,每日都在提升,若不能趁機出手降服或者斬殺,日後此子必然成為我佛門的禍根。”

聽了這話

世尊麵色一變,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世尊,機會隻有一次,道門遭受重創,沒有精力支援張百仁,這可是最佳時機,您可別忘了,九品蓮子還在張百仁手中呢!”又有一位長老道:“張百仁斬了咱們一位長老,此事豈能善罷甘休?”

世尊聞言陷入了沉默,眼中滿是糾結。

張百仁實力深不可測,可不是好惹的。若自己恢複全盛時期倒也罷了,但現在還差了五顆舍利……

“達摩,你以為如何?”世尊輕聲道。

“合世尊、三位長老還有弟子的實力,拿下張百仁不難。而且弟子聽人說,張修與北天師道不死不休,若能再請來張修助陣,此事成矣!”達摩心中早有腹稿。

“好,那本座就去見一見張修,張修與北天師道不死不休,張百仁又與北天師道糾葛不清,隻怕張修心中早就動了殺機!”世尊的身形緩緩散開,再出現時居然來到了江都城。

江都

某一座酒肆

一個麵容腐朽的管事正低頭打著算盤。

酒樓生意火爆,人來人往,就在此時來了一個身穿白衣,**雙足,仿佛謫仙降世一般的和尚。

偏偏人來人往的人潮中,誰都看不到這和尚的樣子,過往之人下意識的避開和尚,往來而去。

“唉,果真是大隱隱於市,誰能想到當年差點顛覆了北天師道張家的無上強者,居然跑到小樓裏給人做管事!”和尚慢慢來到櫃台前,歎了一口氣。

“和尚打尖還是住店?”管事似乎沒有聽到那句話,頭也不抬的道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