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取勝?

張百仁看不到取勝的希望!

七十二魔神,七十二個至道境界的強者!不弱於魚俱羅的至道強者!

你就算是再給張百仁百萬大軍,他也沒辦法啊!

這七十二魔神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吊打魚俱羅啊!

怎麽辦?

張百仁能怎麽辦?

“大王,門外來了一女子與一童子,自稱是玄女,欲要相助大王打敗蚩尤!”有侍衛通秉。

“玄女?”張百仁猛地站起身:“玄女何在?”

“就在大門外候著!”侍衛道。

“速速有請!速速有請!不……不……不……本王親自出門迎接。”張百仁立即走出營帳,向著大門外跑去,遙遙就見一白衣女子立於大帳之外,飄飄若仙。

“可是玄女駕臨?在下軒轅,拜見玄女!”張百仁連忙上前一禮。

玄女聞言麵帶笑容:“大王莫要多禮,素聞蚩尤多殘暴,玄女特順應天命,相助大王討伐蚩尤。”

“玄女閣下裏麵請!”張百仁請玄女入內。

雙方落座,才見玄女道:“我有兵書《遁甲》一部,習之可以統攝群兵,戰勝九黎。九黎士卒雖然勇猛,但卻各自為戰,力不能同。大王若學了我這遁甲神術,可斬蚩尤!”

“拜請女仙賜教,軒轅感激不盡!”張百仁連忙鞠躬拜謝。

玄女聞言一笑,承了軒轅的一禮,然後手中拿出玉書一部,遞給了張百仁:“遁甲天書不得輕傳!大王習之後,需守秘。”

張百仁連連點頭,以他的修為這遁甲之術修習起來並無難處,更何況此地尚且有玄女親自指點。

“不知玄女仙鄉何處?”張百仁一邊研讀著遁甲神術,一邊下意識的問了一聲。

“好叫大王得知,我本出自於西昆侖。”玄女一笑。

張百仁愣了愣神:“王母不是相助蚩尤嗎?怎麽派遣閣下助我?”

“非王母之命!”玄女看著張百仁:

“大王可知我為何助你?”

張百仁搖搖頭,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還不是因為那群見不得光的老鼠,蚩尤與陰司的人居然勾結在了一處。”玄女輕輕一歎。

“哦?”張百仁眉頭皺起,還要再問,卻見玄女已經閉上眼睛,隻能低頭細細研讀遁甲神術。

不提神性推演,就是張百仁本身陽神的修為還在,參悟遁甲之術也並沒有那麽難。

一夜間明悟遁甲神術,張百仁命人登臨造壇,製造神符。

“天命在我,且看這回蚩尤還死不死!”張百仁看向力牧:“你去和蚩尤說,暫且休戰兩日,兩日後決一生死。”

張百仁明悟遁甲之術沒用,關鍵是手下士兵要指揮如臂啊。

遁甲之術,乃是演練之術。

九黎

蚩尤看著手書,眼中露出一抹不屑:“軒轅小兒不知又弄何詭計,既然想休戰兩日,那便休戰兩日,兩日後再取你人頭。”

“老師,軒轅神劍為何破不開蚩尤的銅皮鐵骨?”張百仁看向廣成子。

廣成子正在與玄女下棋!

不是圍棋,而是沙盤的演練。

“軒轅神劍乃無上神劍,天子龍氣破滅萬法,如何破不開蚩尤的真身?隻因為蚩尤借助不死神藥的力量,修成了千秋不死之身!軒轅劍破開銅皮的那一刻,其肉身傷口瞬間彌合,是以看起來與沒有破一般樣子!”玄女開口了。

“玄女好眼力!”廣成子麵露讚歎之色:“當時老夫也未曾想明白,事後一回憶,才知曉其中因果。”

“那如何才能鎮殺蚩尤?”張百仁道。

“將其五馬分屍,在以天地二墳鎮壓,可絕此後患!”玄女眼中冷光流轉。

“欲要布下遁甲大陣,卻不知何物能承載玉符之力。”張百仁又道。

恰在此時,力牧走進大帳:“大王,嫘祖出關了!”

嫘祖,黃帝的妻子!

張百仁心中一動:“這幻境越加詭異了!”

“我去看看!”張百仁對著廣成子與玄女告了一聲罪,轉身走出大門外。

“哈哈哈,嫘祖出關,承符之物有了!”廣成子大笑。

“有一件事小女子始終不明,卻是想不通關竅,還望先生賜教!”玄女露出疑惑之色:“兩年前黃帝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作風開始強硬起來,若在以前,黃帝是絕不會再擊敗蚩尤之前找共工麻煩的!”

廣成子聞言沉默一會,隨即搖搖頭:“吾亦不知!”

至於說廣成子即將登仙,為何不出手擒殺蚩尤?還不是因為天子龍氣鬧得!

有天子龍氣加身的蚩尤,就算廣成子也不敢掠其鋒芒。

嫘祖!

溫潤的一個女子,容顏無雙,比之九天明月更要叫人心中生出喜愛。

瞧著那女子的容顏,張百仁瞬間似乎穿越時空,恍惚中這張麵孔在哪裏看到過,但卻遲遲記憶不起來。

一身絲綢的嫘祖,在獸皮人群中格外惹人矚目。

“大王,妾身利用金蠶,編製了一件寶衣,可以叫人遮蔽風寒……”

還不待嫘祖說完,張百仁已經眼睛亮了:“可還有這蠶絲?”

“有!”嫘祖一愣,瞧著張百仁緊張的目光一愣。

一邊說著,手中布匹遞了上去。

“哈哈哈!哈哈哈!有此神物承載玉符,蚩尤!這回你死定了!”張百仁二話不說立即返回屋子製造符文,留下嫘祖站在那裏發愣。

“娘娘,這些日子大王為了討伐蚩尤已經焦頭爛額,此時定然是想出了對付蚩尤的法子!”力牧開口解釋道。

張百仁連夜製造玉符,然後登壇祭拜,夜幕中演練奇門之術。

是夜

戰鼓聲響,九黎大亂,驚得蚩尤自睡夢中坐起身:“莫非軒轅小兒趁夜偷襲了?”

“大王,那軒轅居然臨時抱佛腳,胡亂折騰尋找克敵之策,看來此人已經到了絕境,明日便是其死期!”一位巫師大笑,眼中滿是不屑。

“徐福?”張百仁看著玄女身邊的童子,再看看那陸吾神獸,眼中露出一抹怪異之色,直看的徐福毛骨悚然,悄悄躲在了玄女背後:“大王,可是有什麽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