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一日張百仁突破,朝陽老祖忽然心有所感,隻覺得懷中一塊玉牌燥熱,拿出來後卻發現,懷中玉牌居然變成了金黃色,渲染出無數的金光。

下一刻,朝陽老祖身子顫栗,跪倒在地涕不成聲,眼中滿是各種興奮、激動。

“爹,何故如此?”張斐來到朝陽老祖身邊,看著流淚痛哭的朝陽老祖,眼中滿是詫異不解。

“陽神!陽神!我張家又出陽神了!”朝陽老祖臉上滿是興奮。

張斐心中疑惑,又出陽神有什麽好高興的?

“真正的陽神強者,你速去查看我張家血脈,是哪路旁係出了這等驚天動地的人物。”朝陽老祖捧著手中金色玉牌,眼中滿是老淚縱橫。

張斐聞言一愣,聽了朝陽老祖的話雙目愕然的看向朝陽老祖手中金色的玉牌,一股興奮霎時間傳入大腦皮層,居然與朝陽老祖一般,開始渾身哆嗦:“爹,你是說?真正陽神?”

“廢話,當然是真正陽神,不曾想我張家時隔萬載居然又出了這等無上人物,果真是列祖列宗有靈啊!”朝陽老祖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有陽神真人坐鎮,逆轉我金頂觀氣勢,亦不過轉眼之間而已。我純陽道觀有救了,祖宗的道統有救了!純陽道觀終究不會沒落在老夫手中,我不是張家的罪人!”

朝陽老祖老淚縱橫,張斐也是激動的淚流滿麵,不能自己。

“還不速速去打探消息,看看是我張家哪路旁係出了這等驚天動地的大人物!”朝陽老祖扭頭看向張斐,怒斥了一聲,叫張斐一個激靈,瘋瘋癲癲的向山下跑去,口中嘀嘀咕咕念念有詞:“陽神!陽神!我張家的陽神真人!看這群老不死的還如何敢與我為難!”

想到眾位長老可惡的嘴臉,張斐恨不能將其踩得稀巴爛。隻要能迎回陽神真人,金頂觀崛起指日可待。

純陽道觀,朝陽老祖哭聲驚動了屋子內打坐的夕陽老祖與正陽老祖,走出大門看著跪倒在地朝陽老祖,正陽老祖遠遠道:“大哥,何事如此悲傷哭啼?”

話說到一半,頓時止住了話語,一雙眼睛呆呆的看著那金黃色玉牌,開始身子顫栗,與朝陽老祖一般不斷抽瘋。

“二哥,怎麽了?你們兩個這是……”夕陽老祖走上前,看著那散射出神光的玉簡,金黃色神光柔和無比,但看在夕陽老祖的眼中卻刺眼無比。

“這……這是真的?”正陽老祖跪倒在地,仔細的盯著朝陽老祖手中金黃色玉牌,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夕陽老祖“啪”的拍了正陽老祖後腦勺一下:“二哥,這還能有假,這可是祖宗留下來的寶物,怎麽會有假!”

說著話,夕陽老祖趴在地上,絲毫不顧身份的盯著那玉牌傻笑。

“咱們立即出手,利用血脈推演之法,迎回陽神真人!”朝陽老祖猛然坐起身,仿佛磕藥般,滿麵興奮的道。

聽了這話,其餘二人連連點頭,圍繞著那玉牌坐好,手中開始掐動法訣。

陽神真人,是興盛一個道統,鎮壓一個時代的大事!

袁天罡看向張百仁的目光中滿是羨慕,心中對於陽神渴望越加強烈。

卻說張百仁一路徑直來到皇宮,進入了楊廣寢宮,此時楊廣站在樓閣上,俯視著腳下洛陽城許久無語。

“陛下!”張百仁恭敬一禮。

“你小子,就喜歡弄這般動靜,朕回憶起了十五年前洛陽城中的那場驚天動地雷電!”楊廣輕輕一歎,眼中滿是唏噓。

張百仁的眼睛裏也滿是回憶:“是極!是極!十五年前的那場雷電,也是下官弄出來的,當時下官祭煉人生中的第一件寶物。”

“上次祭煉的是困仙繩,這次祭煉的是什麽寶物,拿出來叫朕開開眼界!”楊廣臉上露出笑容。

張百仁笑著搖搖頭:“不可言!”

“哦?”楊廣眉毛一挑,上下打量著張百仁:“你小子似乎與往日裏不一樣了。”

“下官已經得證陽神!”張百仁嘴角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

楊廣一愣,隨即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楊廣聞言激動的不知說些什麽,隻是不斷的重複著好字。過了一會,方才平複心中情緒:“朕要大擺筵席,為愛卿慶賀!”

張百仁搖搖頭:“陛下莫要鋪張浪費,如今還是先顧全遼東戰局,慶賀之事不急。”

說完後張百仁自懷中拿出圖紙:“下官與人定了契約,如今神藥煉製成功,正要借助大隋龍氣一用,還請陛下應允。”

“此事全權交由你辦,朕無心關注這等小事!”楊廣笑著道。

聽了楊廣的話,張百仁點點頭,楊廣一門心思都撲在遼東戰場,哪裏有時間管自己的閑事。

“陛下打算何時禦駕親征,征討遼東?”張百仁緩步走上前,來到了楊廣身邊,看著炊煙淼淼的洛陽城,無數的凡俗界香火,開口問了一聲。

“七日之後,朕將再次禦駕親征,征討遼東!”楊廣緩緩站起身,背負雙手,眼中滿是熊熊火焰。

七日?

張百仁伸手掐算,點了點頭:“不錯!倒是良辰吉日!”

與楊廣敘說完畢,張百仁走出楊廣寢宮,徑直來到了蕭皇後的寢宮。

“百忍,你沒事吧!”巧燕一個襦燕投懷,直接紮入張百仁懷裏。

“沒事!沒事!不過修煉罷了,誰知居然惹出了這般大動靜!”張百仁拍了拍巧燕背部,眼中露出一抹苦笑。

“那就好!那就好!我可是要擔心死了!”巧燕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張百仁。

“走吧,入宮去見娘娘,我還有些事情要與娘娘分說!”張百仁牽著巧燕的手,進入了永安宮內。

“娘娘!”張百仁對著蕭皇後一禮。

蕭皇後正在梳妝,每次來到這裏,蕭皇後都在梳妝,而且還是自己給自己梳妝。

“你小子終於來了,這次怎麽又惹出這般大動靜!”蕭皇後轉過頭,一雙眼睛嗔怒瞪著張百仁,萬種風情在其中流轉。

張百仁苦笑:“若有可能,下官也不希望惹出這般大動靜,這不是毫無防備嗎。”

“算你有理!煉製什麽寶物,居然惹得天雷劈你!”蕭皇後轉過頭一雙眼睛透過銅鏡看向張百仁。

張百仁嘴角翹起,顯露出心情確實是不錯:“回稟娘娘,下官得證陽神了。”

“什麽?”蕭皇後豁然轉過身,手中鳳釵落地都不自知,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百仁。

一邊巧燕聞言也如遭雷擊,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張百仁撫摸下巴,一雙眼睛內滿是笑容,再次重複一遍:“如娘娘聽到的,下官得證陽神了。”

蕭皇後回過神來,上下打量了張百仁一會,方才撿起地上的釵頭鳳:“日後要喚你一聲真人了。”

張百仁搖搖頭:“娘娘說笑,莫要打趣下官了!”

“並非打趣你,隻是說些真話罷了,陽神真人即便在上古,也是鎮壓一方的存在。”蕭皇後眼中露出一抹欣喜:“你能成就陽神,日後我蕭家亦穩如泰山。”

“娘娘盡管放心,隻要下官在世一日,便保蕭家一日平安。”張百仁麵色鄭重。

蕭皇後點點頭,看向了滿是欣喜的巧燕:“還不去備下宴席,為先生慶賀一番!”

“哎!哎!”巧燕連連點頭,轉身跑出了宮闕。

張百仁自懷中拿出一份圖紙:“有件事,還要麻煩娘娘!”

“什麽事?”蕭皇後接過圖紙,圖紙她看不懂。

“還要請娘娘自蕭家本家選出一批可靠的人,連夜祭煉此大陣!”張百仁將奪龍大陣的事情與蕭皇後說了一遍。

蕭皇後聞言眼中露出一抹惆悵:“一切盡數都在二次東征了嗎?”

張百仁點點頭:“二次東征,決定成敗。下官不知陛下究竟在打什麽算盤,即便想要相助,也無從入手。”

聽了張百仁的話,蕭皇後一陣苦笑,卻是什麽也說不出。

當日在永安宮中用了餐,張百仁方才返回自家府邸。

二征在即,魚俱羅必須要治好!

小樓內

孫思邈、袁天罡一雙雙眼睛齊齊看著徐福,徐福手中拿著丹藥,緩緩塞入魚俱羅的胸口,然後隻見魚俱羅體內的傷勢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蠕動複合。

“如何了?”恰在此時,張百仁自樓格外走進來。

“無妨,大將軍已經注銷了生死名冊,不歸地府管轄,再加上至道強者生機旺盛,又被大都督冰封,如今我已經治好其內傷,隻要稍加刺激,便可醒來!”說到這裏,徐福道:“大將軍之傷,關鍵在於金身,我如今將金身的傷害收回,沒有力量破壞大將軍的自我修複,隻要在尋來蘊含生機的靈藥,大將軍即刻便可醒來。”

魚俱羅的蘇醒,對於張百仁來說倒是一個好消息。

手掌一抓,鋪天蓋地的草木生命之氣匯聚於張百仁手心,然後就見張百仁對著魚俱羅頭頂祖竅一拍。

浩**生機鋪天蓋地般灌注於魚俱羅的周身百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