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花告訴我,何平安有一個神仙一樣的師傅,聽到神仙二字,我就想到了一個名字。或許這個東西我早就該想到,何平安,何安下,這其實是一個非常好聯想到一些的事兒,一個平安,一個安下,我甚至不禁在聯想,何真人的這個何字,跟何小玉的這個何字之間到底有什麽聯係?我爺爺筆記裏說這是一個巧合,但是從現在來看的話,爺爺的筆記裏,其實有太多的內容都讓人無法去相信。

“那個道士收了你哥哥當徒弟的事兒,你奶奶知道不知道?”我問道。

“應該是不知道,這是隻有我們兩個才知道的秘密。”何青花對我說道。

我不禁又陷入了沉思當中,事情雖然到現在為止解開了一部分,但是還有更多的人和事兒都無法去解開,這個當年出去拜師學藝的何安下何真人,又成了現在的第一變局,何真人給我留的話,說明了他已經知道了爺爺的身份,和爺爺想做的事兒。

從筆記中可以看出來,在何真人在鎖頭村兒的時候,幾乎是被爺爺,和一眾的白蓮教的人牽著鼻子走的,何真人了解到整件事情的真相是在離開之後。我不禁這麽假設,或許就是何真人嗅到了當年在鎖頭村兒發生的一切事情的蛛絲馬跡,所以才選擇了離村兒,然後通過一係列的事情,慢慢的揭開了整件事情的真相,之後何真人並沒有回來,他在外麵的這麽一段時間裏,到底在忙什麽,這也是無人可知的事情。

但是無可否認的是,這是一個過程。一個布局和破局的過程,而這個過程,則持續了百年之久。

何青花因為知道何平安是何真人的弟子,因此來篤信何平安絕對不可能出事兒,我實在是無心去打擊他,何真人可能現在以百歲的高齡,或許真的會成為一個當時道家的扛鼎人物,可是畢竟還是人,不是神仙,再說了何平安隻是一個那麽年輕的人,他就算真的是何真人的弟子,那麽年輕,道法能有多麽的高深?

後來我們互留了電話號碼之類的聯係方式,何青花似乎並不想在洛陽待太久,用他的話來說,李劍鋒的兒子李當國本身在這次家主的事情是勝算就很大,這一次之後何平安沒回來,而何小玉這老太太接了一封信之後就走了,搞的這邊兒非常的狼狽,如果李當國真的當上了家主,會對她非常不利,我當時就問她說道這玩意兒你管了幹嘛,你一女孩子還能鬥的過那個人?

“老娘是鬥不過他,可是惡心惡心他總是行的。”何青花對我笑道,笑的很是陽光,可是看起來卻讓我有點發冷,豪門裏麵出來的,其實沒有幾個真的是傻子啊。

何青花走後,這邊兒恢複了平靜安寧,事情就是這樣,每次在出現一丁點的線索之後就會立刻斷掉,不過這也可以理解,時間畢竟想去甚遠,而且但凡有秘密的地方,都被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防衛著,比如說那個神廟,如果說考古學家正常的發掘進入的話,細致的觀察和研究估計要幾年,這樣的話就可能可以得出非常多的東西,但是我們則在進入之後不久,就被炸掉了。

在洛陽的日子總是枯燥乏味的,可是這個枯燥和乏味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就在何青花回北京之後大約半個月左右,我再一次接到了她的電話,她在電話裏對我說道:“三兩哥,有時間的話,來一個北京。”

“有事兒?”我問道。

“我爺爺去世了。”她說道。

我瞬間納悶兒了,你爺爺去世了,關我卵事兒?難不成你奶奶提了那麽一句之後,你爺爺就真當我是孫女婿了?但是我嘴巴上肯定不能這麽說,就問道:“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在電話上,三言兩語的,我跟你說不清楚,這邊兒出了點很不好的事兒,需要你來幫忙,好了,我這邊兒有點事兒,你到了北京之後詳談,先掛了。”她說完之後,電話裏就傳出來一陣的忙音。

我拿著電話愣愣出神,按理說李家這樣的望族,在老爺子死之後肯定就是家主的競選,不要以為現在的這個社會就沒什麽家主,越是厲害的家族可能就越應該有這個東西,在一些大事兒上誰了算非常重要,我就心道難不成這個何青花想讓我在李家老爺子死之後卷入李家內部的爭端當中?這也太高看我了吧,哥們兒自己幾斤幾兩心裏清楚得很,在洛陽我還沒什麽話語權呢,到了北京還真的屁都不是。

可是何青花張口了,我總不能不去不是?但是那個李當國我是有得罪過的,以前有二叔有何小玉壓製著,我尚且還能離開北京,這一次再去,不等於是羊入虎口?

所以,去還是不去,一下子讓我心裏非常的矛盾。

因為我隻要在洛陽,就跟陳九兩是同居的,剛開始她是保護我,後來也沒說搬走,但是我們倆相敬如賓,除了陳婆婆那次,我再也沒有得手過,這對我來說當真也是折磨,好在的是現在我已經不是非常需要她的保護的情況下,她也沒說分開,所以在吃晚飯的時候,我對她說了何青花給我打電話的事兒,拿這事兒問陳九兩也算是我內心的一點小陰暗,意思是告訴她,這個何青花可是對哥們兒虎視眈眈的,你還不抓緊時間獻身?再把這已經煮成熟飯的生米再熱乎熱乎?

誰知道我在說完之後,她隻是看了我一眼道:“去吧。”

“為啥?我說不定就死在那個李當國的手裏了。”我問道。

“因為你在洛陽什麽忙都幫不上,再說了,去北京,就算是參與他們的家鬥,是有危險,可是危險不是磨礪人嘛?難道你這麽怕死?”她笑著看著我道。

我明知道她是故意激將法,可是我還真的吃她的這一套,感情這東西真的能讓人智商降低,就算當個傻逼又何妨的感覺,我硬著頭皮道:“區區李當國,我還真不放在眼裏。”還有一句話我沒說,他娘的,怎麽著老子也是白蓮教黑蓮一脈的後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出發,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到了北京,到了那邊兒之後,我給何青花掛了一個電話,不久,一輛車停到了我麵前,裏麵穿著一身黑色,胸前還別了一個白花的何青花打開車窗對我招了招手道:“上車。”

這一次,我們去的地方還是裴姨那邊兒,在車上,我想問一下何青花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可是她對我眼神示意一下司機,我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這個小丫頭的緊張,從第一次見她的時候的刁蠻任性,到現在她成熟的舉止,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我就感覺何青花成長了不少。

說實話,美女我見的不少,非常之多,但是如果說哪個女人能讓我的荷爾蒙快速的上升的話,那就隻有一個人,就是和我隻有一麵之緣的裴姨,這個渾身上下熟的放佛都要滴下水來的少婦老板娘,做得一手好菜,最主要的是她端莊的舉止,和渾身上下那種緊繃的弧度。

尤物,天生尤物,哪怕這是我第二次見她,她那張驚心動魄的大青衣的臉還是幾乎能讓我的心跳加速。

“別看了,裴姨的注意你也敢打?李當國當時有段時間追裴姨,後來被丟到立交橋下,還被我爺爺給臭罵了一頓,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兒心。”何青花看著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