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顆茁壯發芽的種子,以前快播還沒有被停的時候,我看過一個曾經非常火的肉蒲團。裏麵男主換根之後大殺四方就讓人非常豔羨,而現在,這樣的事兒就發生在我的眼前。

有惡鬼似乎在虎子的**種下了一顆種子,然後這顆種子成長的速度讓我瞠目結舌,陳婆婆之前就說過一句,之前就雄偉,續根之後肯定會更加的壯觀,我看著這情況,盡管一直對自己的尺寸很滿意,可是此時竟然有了揮刀自宮之後也重新續根的想法,之前虎子就可以一槍在手婦女之友,之後估計更是唯我獨尊了!

可是它還在繼續長大,瘋狂的長大,大到我都忍不住喊停的地步了。再這麽長下去,虎子以後的褲子都要穿特大號了,我大叫了一聲停,陳婆婆似乎也感覺太過誇張,她終於停下了搖動手中的銅鈴,似乎停下了銅鈴就是停止了做法。

虎子昂起頭看了一眼,也是一陣的目瞪口呆,我甚至聽到了身邊的翟先生吞咽口水的聲音,我的心也放鬆了下來,可算是停了,終於是停了!

虎子站起了身,似乎是要對陳婆婆道謝,可是就在我們大家都以為這場施法就算是結束了的時候,虎子忽然長大了嘴巴低下了頭,我也看了過去,忽然發現他的**再一次瘋長了起來。

“婆婆!”翟先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對著陳婆婆就叫了一聲。陳婆婆的反應更快,她直接繼續搖銅鈴,搖了兩下之後似乎感覺到銅鈴已經無法控製,她把銅鈴丟到了一邊兒,衝著虎子就跑了過去,咬破自己的中指,開始在虎子的**畫符,看樣子像是要用符咒來鎮壓這瘋長的勢頭。

陳婆婆的一道符畫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老太太露出了麵色凝重的表情,我再看虎子的**,生長的勢頭暫時是遏製住了,可是卻在慢慢的變紅,似乎他全身的血液都已經匯聚到了那裏一樣。

而裏麵的血液,要衝破一切,衝破那道符的束縛,也就是說,那顆種子它還要繼續瘋長!

陳婆婆忽然就退到了一邊兒。此時這個老太太的臉色就不是凝重,而是一臉的緊張,她立馬就對著黑白無常的畫像跪了下來,口中念叨道:“請陰司大人幫忙!”

可是這時候,那傳說中掌管著陰司的黑白無常似乎也無力一樣,虎子那邊已經慘叫連連,看似非常痛苦,最後,虎子忽然緊握著拳頭,發出一聲異常沉悶的怒吼,翟先生就在這個時候拉住了我,轉過了我的身子趴在了地上。

我聽到身後“嘭”的一聲巨響,我的身上似乎有溫熱的東西濺上!

我擔心虎子,趕緊回頭,卻發現後麵地上向是一個血球爆炸了一樣的到處都是血跡,陳婆婆滿身滿臉的血,我的後背上應該也是,而虎子更是全身是血的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種子的位置,隻有一團爛肉和一攤血跡,虎子已經不省人事了!

“陳婆婆你幹了什麽!”我跑了過去,一把抱起了虎子,對著陳婆婆叫道。

陳婆婆站在那裏,看起來非常的鬱悶,似乎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這樣,而我此時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等陳婆婆一個解釋,我對著她怒吼了一句:“虎子有什麽三長兩短,我管你是什麽婆婆,一定要你的命!”

說完,我抱著虎子就出了門,我威脅陳婆婆不是吹牛,雖然她可能會點秘術和道法,可是她或許對這方麵精通,可是絕對是躲不過子彈!我一腳踹開了別墅的大門,陳九兩站在那裏發著呆,看到我懷裏的虎子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對她叫道:“走,送虎子去醫院!”

陳九兩也是嚇了一跳,車開的飛快衝上了醫院,直接掛了急診送進去搶救,那醫生看到虎子這樣的事兒好懸眼珠子沒掉下來,在進手術室之前一定要問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心急如焚,又沒辦法跟他解釋,不耐煩的道:“被鞭炮給炸的!管那麽多幹嘛,快去救人!”

我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事情的發展再一次的超出了我的控製能力之外,我更想不通,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為什麽忽然就變成了這樣。

而這時候,因為我來的路上抱著虎子一路大叫醫生,就算是在晚上,也有人看到,大家都在圍著我指指點點道:“對,就是這個人,他的朋友,那玩意兒炸了,剛聽他說是玩鞭炮給炸的。”

我在焦急的時候,心裏非常憋屈,聽到他們議論忍不住就衝著他們吼了兩句,他們當然不服,差點引起衝突,最後還是陳廣旭打電話叫來了幾個人才鎮住了他們。

這裏畢竟是許昌,不是洛陽。

我不管這是不是病房,點了一根兒煙,之後更是一根兒接著一根兒抽了起來,直到搶救的醫生滿頭大汗的出來,我還沒來得及問虎子的情況呢,醫生就迫不及待的問我道:“小兄弟,這不是鞭炮炸的,你告訴我是咋回事兒,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似乎是血液憋裂了血管,按照臨**來說,更像是他在極度**的時候被人抓爆的,可是,誰都這麽大的力氣?”

這下不僅是醫生,甚至那些護士都是眼巴巴的等著我的答案,畢竟虎子的案例太過新奇了一點兒,那玩意兒自爆,真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又要發火兒,陳廣旭走了過來,遞給醫生一個名片,低聲道:“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不該問的不要問。”

陳廣旭身後的那幾個黑衣人,更是自然的跨了一步,醫生訕笑了一下,對我道歉道:“對不起失態了失態了,實在是太好奇了,您的這位朋友呢,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陰莖的爆裂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失血過多,現在雖然已經輸了血,可是情況還是不容樂觀,我建議轉院,起碼去鄭州那邊的大醫院。”

陳廣旭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虎子現在我不求保住**了,起碼保住命再說,於是連夜,我們把虎子送到了鄭州,這一次,再一次引起了醫生們的轟動和圍觀,我不得不找鄭州這邊兒的朋友才算是壓製了他們的好奇心。

虎子還在危險期,來這邊兒也沒有明顯的用處,而且他各方麵的機能都不太好,醫生就差說讓我回去準備後事了。

我滿是疲憊的想要回酒店睡一會兒,心裏卻在擔憂我到底要怎樣才能跟虎子的老爹老娘交代,本來就算喪失了男性能力,起碼人在,這一下把人都給整死了,虎子的爸媽我知道,特別是他老娘,我根本不敢奢求她能理解我的無奈,我知道,她會跟我家不死不休,她會認為虎子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就算不害怕這個,我也是深深的自責和擔憂,虎子出事兒了,這個我從小玩到大的最好的朋友出事兒了,他就要死了。

——我出醫院的時候,忽然一群記者就圍了上來,他們拿著鏡頭和話筒,一個勁兒的問我,聽說你一個朋友屌爆了,是真的假的?可以跟我們說一下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嗎?

我叫了我鄭州方麵的朋友攔住他們,心裏極度煩悶,也不知道是誰犯賤一樣的竟然報告了報社,而這樣的搶鏡頭的新聞無疑是相當的博人眼球,可是我怎麽能把虎子捅出去?

如果鎖頭村兒的人看到,將作何感想?

我衝出了記者的堵截,回到了酒店,在路上,陳九兩把手機遞給了我,她道:“瞞不住了。”

我打開了她的手機,發現微博,朋友圈,貼吧之類的東西,到處都是一個消息:

昨晚許昌一醫院接診了一個病人,那個病人屌爆了哈哈哈哈,三樓屌爆了,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長期搶三樓?

我合上了手機,這種新媒體的傳播速度太快,不過還好,我感覺鎖頭村兒應該很少人玩這種,但是還是感覺一陣的頭大,回到酒店以後,我泡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翟先生打來的,還有一條未讀信息,也是他發的:

三兩,陳婆婆說想見你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