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明白了這個意思之後,這讓我有一種蛋疼菊緊的感覺,陳婆婆的意思不是說讓虎子單獨再長出來一個。而是說找一個色中餓鬼,是真正的鬼去借一個,這個借還不是說你的借給我使使,而是說一人一鬼倆人共用這一個,這真的是讓人有點難以接受,我想一下這樣的場景就感覺全身不自在,你抱著自己媳婦兒嘿咻的時候,其實有一個你看不到的人正以你無法理解的方式也在爽,他娘的,這叫什麽事兒?

“就不能有別的辦法了?”我皺著眉頭問道。

陳婆婆看了我一眼道:“沒了,就這一個辦法還不知道能不能成,你們要是不願意就趕緊走,也免的影響我老太太休息。但是咱們事先可說好,這事兒就算你們不辦了,那是你們自己不辦,跟我沒關係,那幾本書我可是不退了。”

這的確是讓人非常難以選擇的事兒,我看了看虎子,發現他也是緊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兒,虎子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的對陳婆婆說道:“就這麽辦吧!我願意!”

虎子同意了,陳婆婆也沒說啥,但是這是借鬼之根。白天不行,我們就在這裏不吃不喝的等到了晚上,最後實在餓的沒辦法了,我出去打包了一些外賣過來,幾個人狼吞虎咽之後,又喝了點酒,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但凡請鬼,一般選擇半夜零點,鬼開門之時。我們差不多在十點時候就開始了忙碌,陳婆婆也不客氣,把我們幾個當成了奴仆一樣開始布壇準備做法,而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用二十四尊雕像圍成了一個圓。別的不說,就但看這二十四尊雕像就知道這個法術就是邪術,因為這二十四尊雕像我從未在任何寺廟見過。一般做法請的都是一些神像,都是榜上有名的一些神,這二十四尊非但沒有見過,就神像本身,就非常的**邪。

二十四尊神像,一半為男,一半為女,皆全身上下**,男女皆是滿身滿臉的**蕩之態。

我悄悄地問翟先生道:“這是哪裏來的什麽邪神?”

“誰知道,可能是陳婆婆宗門的長輩,三兩兄弟,也就是現在了,要是放在古代,這種宗門的人,恐怕大家都不恥為伍。”翟先生道,我深有同感,這種門派像極了那些邪門歪道中的合歡宗之類的東西,總之給人的感覺非常的怪異。

二十四神像按照星宿的順序排列好,圍成了一個圓,在這個圓的中心,供奉的竟然是兩張畫,畫上的人我也一眼就認了出來,竟然是陰間的黑白無常。

這時候我就更難受了,我見過拜各種神的,就是沒見過拜黑白無常的,翟先生看到這樣的場麵也躲到了一邊兒,做好了這些之後,虎子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香爐碗筷祭品之類的,之後,我們把陳婆婆抬到了這個祭壇之前,這就讓我非常的不爽,心道這老太太的派頭也太足了,這是當自己是天山童姥呢?

但是現在我們算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認栽,搞定了這些之後,她竟然讓虎子脫光了衣服,陳九兩聽到之後就馬上走出了房間,這還算她是能忍的了,換成別的女孩兒,就單純那些壁畫和雕像就足以麵紅耳赤了,虎子也麵露難色,他的下麵是被仇家用狗咬掉的,且不說傷口多難看,就是一個男的,把自己最為隱私最為不恥的地方給暴露出來一樣。

“我說的,你最好照辦,不然這事兒,我還真的不管了。”陳婆婆道。

虎子還在那邊猶豫著,我趕緊勸道:“虎子,都到這個時候了,又沒有外人,脫吧,沒事兒的。”

虎子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終究是開始慢慢的脫衣服,平時裏大大咧咧的虎子,非常難得的在這一次變的異常的扭捏,像是一個大姑娘一樣的一件件一個個的扣子解開。

等到虎子脫下了最後一件貼身衣服的時候,我跟翟先生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且不說那殘存的一點根部似乎還無聲訴說著昔日的宏偉,就說那傷口,就足以觸目驚心,傷口上還連了一根管子,平時讓虎子小解之用,我相信任何一個男的看到這樣的情況都會褲襠裏涼風飄過,反正我此刻的感覺就是如此。

陳婆婆冷笑一聲,道:“躺下!”

虎子這時候已經不看我們,可能是不好意思,也有可能是反正就這樣了,破罐子破摔吧,直接就仰麵躺下,在虎子躺下了之後,陳婆婆站了起來,走向了虎子,一屁股坐在了虎子的身上,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剪刀,抓住了虎子的右手,朝著脈搏的位置一刀就劃拉了下去。緊接著,虎子的血就像是不要錢似的噴湧了出來。

我被這突發的狀況嚇了一跳,想要攔著,這是讓你救人的,不是讓你殺人的!

翟先生卻拉住了我,小聲地道:“別緊張,這是向陰司獻祭。”

虎子也是個堅強的人,事到如今他或許真的是聽天由命,甚至被劃破了手腕他也沒有反抗,陳婆婆拿過兩個青花瓷碗,接了兩小碗的血,此時虎子臉色已經發白,任憑誰就這樣流了這麽多血出來也不好受。

陳婆婆站了起身,把兩小碗血放在了黑白無常的畫像之前,上香三支,口中念念有詞,她的語速極快,我也沒聽真切,似乎就是弟子今日獻祭,以活人續陰根,還請黑白二司行個方便之類的話。

上完香,陳婆婆燒了一道符,把灰燼摁在了虎子的傷口上,之後像是占虎子便宜一樣的一屁股又做在了虎子的身上,以指為筆,在其中一碗血之內以血為墨,運指如飛的在虎子的身上畫上了一道鬼畫符。

我知道這符咒雖然看起來大同小異,但是不同的符有不同的效果,就問翟先生道:“看的懂嗎?”

“看不懂,這個宗門,外界了解的不多。”翟先生道。

我沒再說話,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陳婆婆做法,捉鬼降妖的法術我見過,但是這一類的“邪法”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隻見陳婆婆畫完符之後,端起了另外一碗血,還是以指為筆,圍著整個法陣轉了一圈,以血為墨,為這二十四尊神像點睛!

做好了這一切,陳婆婆把那兩碗血從門口開始灑到法陣之中,然後摔碎了碗,撒了一把紙錢。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銅鈴,銅鈴一搖,陳婆婆搖頭晃腦地叫道:“陰司開路,**鬼上身!”

我忽然感覺,整個房間裏的溫度,地虎都低了好幾個檔次,我打了一個哆嗦,卻終究是沒有開過天眼,更沒有抹過爺爺筆記中記載的所謂的牛眼淚,什麽都看不到。

這時候,翟先生拉了拉我的手臂,指了指地上剛才陳婆婆灑下的血跡。

看了一眼之後,我就緊貼住了翟先生,恨不得抱著這個修行之人,因為地上的血跡上,開始密密麻麻的出現腳印。而且那些腳印甚至蔓延到了一些沒有血跡的地方,就是傻子也明白,此時說不準就有一群的**鬼,正在接受陳婆婆的指引,趕到這裏來。

或許這對於這些**鬼來說,也是個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在死後,還能借著別人的身體享受陽間女子的絕妙滋味兒。

陳婆婆的銅鈴搖的更快,口中的咒語也越念越快。

我盯住虎子的傷口處,讓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好像一切在如夢如幻之中,虎子那邊的傷口開始破繭湧動,不斷有新的肉竄出來,然後慢慢的長大。

好像真的有一顆種子,在慢慢發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