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時候跟宿舍幾頭狼一起沒少看島國動作片,所以說哥們兒雖然實戰經驗為零,但是起碼也是理論專家。甚至對那些送個快遞啪啪啪,剪個草地啪啪啪洗個碗也要啪啪啪之類的都要麻木了,但是這樣純視覺真正的可以看到的,伸手就可觸及的,這還是第一次,我幾乎把持不住自己。

而她的手,輕輕地在身上劃過,那種感覺才最讓人意難忘,隻一眼,我幾乎不可自拔,最重要的,是我從她的身子去看她的臉,我最關心的可能就是這個。

可是我看到在一幅幾乎完美的身體之上的那張臉的時候,瞬間打了一個激靈。那張臉不是一張吹吹暮年滿是皺紋的臉,她很年輕很漂亮,她竟然長了一張陳九兩的臉!

我看了一眼樓下的陳九兩,幾乎魂魄都要離體,再也顧不上誘惑還是什麽,直接就狂奔下樓,跟他們站在了一起,看著樓上的帷幔,隻感覺這個老太太就是一個妖精,起碼也他娘的是狐狸精轉世才對啊!

“她長的跟你一模一樣,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老娘?”我悄悄地問陳九兩道。

“你有病!”她瞪了我一眼道。

我趕緊撓頭,實際上我也就是這麽一問,用腳趾頭想也不可能,雖然陳婆婆和陳九兩都是姓陳,可是就算是老娘,也不應該母女倆長的一模一樣吧。

這時候我身邊的翟先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陳九兩道:“三兩小友,你或許不知道,這陳婆婆最大的誘惑不是**功夫,更不是夜夜緊窄,而是她的誘惑術。你最愛的是誰,最想得到的是誰,你看到的就是誰的樣子。看起來,你對這位小姐中毒很深啊。”

他說的我瞬間汗顏,看都不敢看九兩一下,這是我內心非常隱晦的想法。我本身就對九兩有極大的好感,可是在知道她喜歡的人是我二叔以後我就默默的收起了這份心思。

我這段時間努力的工作,甚至在虎子他們崛起的時候,有過故意的幫助和縱容,這未嚐不是我自己的小心思,我也想強大,強大成為二叔那樣的男人。

的確,我跟二叔趙無極比,我拿什麽跟他比?

我看了一眼九兩,她沒有看我,是故意沒有看我,我知道,翟先生那話其實可以當做是我的另外一種表白,而九兩的反應則是拒絕。

我故作鎮定的笑了笑,來掩飾我此時心底的小失落,對翟先生說道:“那可能是陳婆婆年紀大了法術不準了,不然我應該看到的是劉亦菲才對,我做春夢可每次夢到的都是她。”

說完,我看著帷幔,其他的事兒都可以不提,現在筆記也給她了,總該為虎子續根了吧。

——樓上的陳婆婆在得到了何真人的筆記之後就不出聲了,過了一會兒,帷幔裏才傳出來一個聲音道:“都回去吧,明天再來,幫不幫這小子,我還得在想想。”

翟先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馬上拉著我們告辭,就在這個時候,帷幔裏的陳婆婆忽然叫了一聲:“那小丫頭留下來。”

陳九兩下意識的回了一下頭,那一刻,我聞到一股子的香風拂麵,然後陳婆婆說道:“沒事兒了,都走吧,我還以為是我的一個故人呢。”

出了那個別墅之後,我有種終於他娘的穿越回了現代的感覺,虎子那邊有點焦急,這個也可以理解,這事兒放誰身上誰都要著急不是?翟先生就安慰虎子道:“這位兄弟你別著急,她說了考慮估計這事兒就是要辦了,不然依這個婆婆的脾氣,早就趕我們出來了。”

在臨分別的時候,翟先生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道,我問他幹嘛他也不說,回了房間洗了個澡,今晚被那個老太婆給搞的氣血虛浮,都想給門口塞進來的卡片打一個電話叫來一個,可是不甘心這童子身就這麽交了出去,在**翻來覆去總算才堪堪睡著。

就在我睡覺的時候,我感覺誰叫了我一下,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白天去的陳婆婆的別墅了,我渾身上下隻有一個大褲衩子,站在一個滿是春宮圖的別墅裏,陣陣香風縈繞,燭光迷離。

“婆婆,別跟我開玩笑。”我叫道。

“三兩。”我忽然聽到樓梯口有一個人低聲叫了我一下,我一看,發現那個人竟然是陳九兩,我趕緊跑了過去,發現陳九兩麵紅耳赤的躺在地上。

帷幔之中傳來了一個聲音道:“小家夥,看在你爺爺郭更臣的麵子上,我成全你這一回。白天我叫住她的時候,這小丫頭已經中了我的媚術,現在你可以隨便折騰。”

“這樣趁人之危怎麽行?!”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陳九兩問道,九兩看起來非常難受,一直在那邊竭力的壓抑自己,兩條筆直的腿正在不停的摩挲。

“跟你爺爺一個出息,想要卻不敢。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睡了這個小丫頭,她就會七竅流血而死,你睡了她就是救了她。”那個婆婆嬌笑道。

想不想要?那肯定是想,傻子才不想呢,可是九兩這狀態,我絕對下不了手,這是底線的問題,我一直在搖晃陳九兩讓她醒醒,可是正如婆婆所說,她好像是中了媚術一樣的根本搖不醒,我大叫著翟先生,可是在這個地方,似乎我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我想抱著陳九兩衝出這個別墅,哪怕衝出去也好呢,誰知道我剛抱起她,她就如同是一個八爪魚一樣的攀附在了我的身上,這樣的姿勢就是軟玉在懷,哥們兒又不是柳下惠,當時就差點失控,再加上她對著我耳朵呼出的熱氣,更是讓我控製不住自己。

可是我這時候絕對不行,不說趁人之危是不是君子所為,就這陳九兩醒來之後,知道我在這時候要了她,還不要了我的命?我好不容易把她給放了下來,都不敢再靠近她,站起來準備一個人走。

這本身就是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一個人走萬一陳婆婆說的是真的呢?萬一她真的七竅流血而死了呢?

我忍不住回頭,可是這一回頭,就再也不忍心走了,她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給撕的七零八落,甚至她把自己白花花的胸脯抓的一道道的血印子,這場景對我又是誘惑又讓我心疼,我怎麽忍心她這樣?

她看到我回頭,用一種極端渴望的聲音和眼神,伸出了青蔥玉臂對我嘶啞地叫道:“三兩,救我,我不怪你!”

操!

我是為了救你!我不睡你你就得死!

我衝著她走了過去,本身我就等於沒穿衣服,她一躍就攀附在了我的身上,我不在逃避,而是直接迎上了那火燙的雙唇,接吻我也是第一次,雖然沒有以前想象的津甜可口,可是這樣彼此交纏的滋味兒還是讓我瞬間就找不到自我。

我幾乎完全處於被動,今天的陳九兩火辣到極限,瘋狂到極限。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的瘋狂,拋卻了所有的枷鎖,忘卻了所有的所有,隻剩下索取和回應。

我從生澀到熟練,滿屋的春宮圖成了我最好的啟蒙書。

最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下的。

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是怎麽醒的,在我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全身都在疼,睜開眼看了一眼天花板,這裏不是那個別墅,而是酒店,我悵然若失的同時也在竊喜。

這是一場夢。

這幸虧是一場夢。

可是他娘的,這為什麽隻是一場夢呢?!

我伸出手臂,卻看到了我手臂上的牙齒痕和抓痕,這不可能是我的,我拉開了被子,看到我全身**,床單是那鮮豔的紅,這讓我打了一個激靈。

這他娘的到底是不是夢?!

我跳下車,看到了地上,陳九兩衣服的碎片,那是一串黑色的蕾絲,跟我昨天晚上撕裂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