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就初見新鮮,除了帶夜叉的臉譜和那個帶頭的瞎子有點怪異之外,其他的跟我們那邊敬神的儀式也差不多。看了一會兒就感覺乏味,我們回去繼續吃飯,吃完飯之後各回各的房間休息,雖然是開車開的,可是一路上也當的上舟車勞頓幾個字,開始我還在想二叔今天會不會真的把這個老板娘給拿下了,心裏難免酸溜溜,這他娘的人有錢了真的啥都有,自己挺喜歡的陳九兩也是對二叔有意思,一個**老板娘也是貼二叔貼得緊,難道哥們兒就活該戴著這個處男的帽子?

我就這麽胡思亂想的睡了下去,睡到一半兒的時候,是被雷聲給驚醒的。這小平房的後窗戶還有點漏水,雨水愣是打到了我的臉上才讓我給醒了過來,這個時候正是雨季,下雨也算是正常,不過因為最近接受的那些信息的關係,一聽到打雷聲我就能想到是哪個妖精在渡劫,加上在一個陌生的環境,竟然有點睡不著了。

我想著玩會兒手機,卻發現本來還有的微弱信號到了現在也沒有了,玩了幾把小遊戲感覺很是乏味,就想著上個廁所倒個騷就回來繼續睡覺,最主要的是睡到半夜醒肯定會有點萌動,也就是精蟲上腦。這人精蟲一上腦,腦袋裏暫時就跟牲口似的,我甚至有點不可抑製的腦袋裏全是那個老板娘的腰肢翹臀,還有胸前的大飽滿,強奸的事兒我肯定不敢,我就琢磨著就去聽一下她跟二叔的牆根兒也行啊不是?

廁所是在一排房子的盡頭,雨聲很大都差不多隱藏了我的腳步聲,二叔的房間裏燈是滅的,反而那個地老鼠的房間燈亮著,我走了過去把耳朵往門上一貼,氣的我肺都炸了,這房間裏可不是傳出來那啪啪啪的聲音還有那銷魂的呻吟聲?

他娘的,二叔比我有錢,整過容之後拋卻他的那隻眼仔細看也能看出來區別之外跟林八千一樣,都是非常有味道的中年男人,輸給他我心服口服的,可是這地老鼠咋就能睡人,我就不能?

我把眼睛往這個窗戶那邊兒的小縫隙一看,我的乖乖,在燈光下,那個老板娘騎在地老鼠的身上,胸前的大白兔跳的跟什麽似的,此刻的老板娘愣是化身了女騎士,使勁兒的鞭撻著身下的地老鼠,真的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反而感覺沒啥意思了,男人都是這心理,開始我以為這老板娘隻是生活所迫左右逢源,其實骨子裏堅強是個賣藝不賣身的好女人,現在看到她連地老鼠都能上,原來就是個破鞋,我也沒了剛才的心情,跑去廁所撒了一泡尿,路過門口的時候又看了一眼,發現裏麵戰鬥已經結束。

真是沒眼光,找她還不如找年輕力壯的大爺我呢,我念叨了一句,回了房間,卻睡不著了,不一會兒,我竟然聽到了走廊的腳步聲,出於警覺,我馬上就豎起了耳朵,不一會兒,我的房間門竟然有人敲門兒。

我的心裏瞬間是打翻了油鹽醬醋茶,用腳趾頭想我都知道現在敲我門兒的人十有八九是那個老板娘,感情是地老鼠完事兒之後就來找我了?虧老子還感覺你不錯,原來是個暗娼!我也不知道怎麽拒絕,甚至不敢去打開門,哥們兒的自製力本身就不怎麽好,這生怕打開門她往我懷裏一撲,我就啥原則都沒了,幹脆裝作睡著也不見心不煩。

過了一會兒,敲門兒聲是停了,可是我卻聽到門哢嚓打開的聲音,然後就感覺有人進了我的屋,我暗罵道他娘的可不帶這樣的啊,這老板娘老子不開門兒還自己開門兒的,你真的有這麽賤?

我把頭從蓋的小毛巾被裏伸了出來想要罵她兩句,睜開眼卻看到有個人站在我門口的位置,看他的樣子,似乎正在看著我,我罵道:“大爺我喜歡男的,不好你這一口,給我滾蛋!”

這句話剛罵完,天空忽然亮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道炸雷起,我大叫了一聲,好懸沒有把尿給我嚇出來,我門口站的這個人,哪裏是那個老板娘,在閃電的照耀下,我看到了一張幾乎慘白慘白的人臉,就那樣站在我的門口。

緊接著是雷聲,把我的叫聲給湮沒。

“我操你媽!你是什麽東西!”我抓著枕頭就丟了過去,這他娘的叫一個什麽事兒,地老鼠那猥瑣樣兒人抱著老板娘睡,怎麽找老子的就是妖魔鬼怪!

那個人影輕鬆的躲過枕頭,我嚇的全身沒有一丁點的力氣,隻剩下了大叫,就在我以為我他娘的一個處男就要命休與此的時候,那個站在我門口的人影忽然轉身跑向了雨中,難道哥們兒剛才的怒吼散發出了巨大的王霸之氣把這人給嚇走了?然後我就看到了陳九兩跟我二叔幾乎一起衝到了我的房間,拉開了燈,二叔急切地問道:“怎麽回事兒?”

怎麽回事兒,我哪裏能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我一指雨中,道:“剛跑出去了一隻鬼!可嚇死老子了,這是一家黑店吧?”

陳九兩看了我一眼,轉身竟然向著雨中追了過去,我想要攔著都沒來得及,心道不知道說她是女英雄還是二缺呢,一個女人家,竟然敢去追鬼?

“二叔,你快攔著她啊,她把自己當何仙姑了?”我叫道。

二叔坐到了我的床邊兒,給我遞了一根兒煙道:“那不是鬼,剛才我看到了那張臉,大侄子,啥事兒都得穩住,你忘記了他們拜神的那些鬼臉麵具了?”

我點了一根煙,亮著燈二叔也在身邊我的確是冷靜了不少,心道這大半夜的一個那樣的臉站在我的門口,我能淡定嗎?抽了大半根兒煙之後,我對二叔道:“你意思剛才那個是白天的村民?”

“應該是,窮山惡水多刁民,別以為大山裏的人就真的跟書裏似的多淳樸,有的也都刁的很,不過別擔心,估計就是一個來偷東西的。”二叔說道。

他這麽一說我還真的感覺像,因為這家夥在進門之前還敲了敲門兒,是我自己沒有應答,那人估計以為我睡沉了,所以就撬開了我的門兒,這樣的話我也感覺我剛才的確挺慫的,可是一想九兩一小姑娘追出去總是不太好,我就邊穿衣服邊道:“不是鬼的話更危險,走,咱們出去看看。”

“那小丫頭還用得著你來擔心?”二叔笑道。

我想想也是,九兩那可是個拿著假手雷就敢拚命的女中豪傑,我擔心人這不是搞笑嗎?借著這個話題,我就問我二叔道:“這九兩,什麽來頭?”

二叔道:“我給自己找的侄媳婦兒,咋樣?”

我瞬間羞澀了,道:“你沒看出來她對你有意思?”

我這麽一說,二叔失神了一下,在我腦門子上敲了一下,笑罵道:“別瞎扯,我都能當她爹了。”

二叔的話剛一落音,陳九兩就跑了回來,對我二叔搖了搖頭道:“那家夥溜的很,主要是地形熟,沒追上。”她的表情甚至都有點懊惱的意思。

二叔點了點頭道:“沒事兒,都回去吧,注意點,人沒事兒就行。”

人就這麽散去,我對那個地老鼠印象更差了,老子這邊兒差點出事兒,你他娘的都不出來看一下,怎麽不染個艾滋弄死你?經過這麽一折騰,我竟然還來了睡衣,算是睡了一個回籠覺。

我是被九兩拉著耳朵搞醒的,我有起床氣,一看是九兩也不敢發火,可還是怒道:“你幹嘛?!”

“出事兒了,地老鼠死了。”九兩說道。

我瞬間清醒,心道不會吧,那個老板娘難道是有吸精大法,把這地老鼠給搞的精盡人亡了?穿了衣服跟著九兩出了門,隻見門外圍滿了人,大家都沒有說話,我二叔站在外圍那邊兒,我過去還想問怎麽回事兒,被我二叔給製止了,他趴到我耳邊道:“人生地不熟,不要聲張,先看再說。”

我點了點頭,默默地跟二叔站在一起,我下意思的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下老板娘,老板娘也在人群之中,她正在紅著眼睛抹眼淚,一幅惹人心疼的模樣。

這娘們兒還真會演戲,看來這就是一家黑店,昨晚還看到老板娘跟這地老鼠啪啪啪呢,早上人就死了?

不過還是二叔那句話,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敢聲張,萬一這村民把我們三個都給圍了呢?

我再去看人群,地老鼠的屍體是在地上躺著,全身**,眼睛瞪得滾圓,一幅死不瞑目的樣子,此時此刻有一個人圍著地老鼠的屍體不停的動,轉了一圈兒又一圈兒。

過了一會兒,這老頭忽然對人群中對一個人叫了一句:“山炮,回家把我的香爐給我拿過來。”

那個叫山炮的年輕人趕緊一溜煙的小跑而去,沒過一會兒抱著一個香爐子就來了,這個老頭先是對著大山磕了幾個頭,然後點上香往香爐子裏一插,我好懸沒笑出來,他娘的你這是插香嗎?

這老人是把香燃燒的那一端插進了香爐裏,倒著插香,那不是對神的大不敬?

二叔捏了我一下,示意我別出聲,隻見這個老頭兒在倒插香以後,再一次的走到了地老鼠的身邊兒,對著地老鼠的肚子裏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叫一個響,我心道這是個神經病啊,打屍體幹嘛?

可是下一刻我就把話給憋到了嘴巴裏,隻見被這個老頭打了一下之後,二娃子的屍體忽然就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屍體張開了嘴巴,從屍體的嘴巴裏探出了一個腦袋,那是一個小蛇的腦袋,這個蛇並不怕人,三角形的腦袋一看就是劇毒。

它緩緩地從地老鼠的嘴巴裏遊了出來,然後就在平地裏遊著走了。

那個老頭對著那個遊走的小蛇忽然就給跪了下來,大聲叫道:“恭送神使!”

這一下,人群呼啦啦的也全都跪了下來,都學著這個老頭的樣子叫道:“恭送神使!”

人群一下子全都給跪了下來,那剩下我們三個不跪就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了,我肯定不想跪,可是我二叔硬是把我拉的跪了下來,低聲對我說道:“估計要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