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藏艾師兄

於是我便朝著藏艾行了一禮,恭聲說道:“晚輩張子明,見過前輩。”

“你。。。你大爺?我是藏艾!!”藏艾大吼道。眼神中帶著“幽怨”。

我被嚇了一跳,連忙問:“藏艾,你怎麽。。變。。變人妖了?”我想了半天,終於從腦袋裏搜出了人妖這個詞。

“滾!!”藏艾舉起拳頭在我肩膀砸了一下,那一舉一動都像個女人一樣,我瞬間覺得心裏一陣惡寒。

“我。。這就是我剛才為什麽猶豫不決的原因,因為師母太強大了,所以每一次請師母上身,我都會多多少少受到一些影響,比如言行舉止傾向女性。”藏艾捏著嗓子解釋道。

“你師母是誰?”我憋著笑問道。

“當然是我師父的媳婦了!”藏艾沒好氣的說道。

“原來你剛剛那不是請神啊,我就說怎麽請神請來的鬼會那麽厲害呢。”我訕笑道。

“那當然了,是我師父在我下山之前交給我的一個令牌,可以召喚我師母的分身降臨,但由於我的體質太弱,所以分身最多隻能附身一分鍾,並且令牌隻能召喚三次,以前我師父給我召喚過一次,加上這一次,我已經用了兩次了。”

還別說,聽藏艾捏著嗓子說話,聽的多了,還覺挺順耳呢!

莫非是我單身久了,聽個摳腳大漢說話都覺得好聽?想到這,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連忙搖搖頭,罪過罪過,哥們可不好那口。

“好了好了,你們還要聊多久啊,這地方怪嚇人的,走了走了!”翔哥這時從角落裏跑了出來,大聲嚷嚷道。

“好了,我們下去吧。”我剛走幾步,就感覺渾身一陣酸痛襲來。

草,痛死了!我暗罵一聲,剛剛沒注意,現在身體一放鬆,立馬感覺到了,這酸爽!

下了樓,那幾個地中海居然已經躲得遠遠的了,幾個人在不遠的一棟教學樓下站著呢。

“真怕死,要是他們上來的話,估計得當場尿褲子。”藏艾捏著嗓子罵道

我們幾個走了過去,其中一個“地中海”開口道:“小師傅,現在什麽情況了?”

藏艾暗中戳了我一下,眼神死命的暗示我。我不覺好笑,這貨是怕現在的人妖性格在這群“地中海”麵前丟臉,所以叫我說話呢。

“校長,現在情況不容樂觀啊。”我走上前說道。

“你是?之前跑上去的那個……”眼前這個“地中海”鼻子上那副厚厚的眼鏡果然不是白架的,居然還看清了我的麵貌。

於是,我也微微一笑,點點頭大方承認了:“沒錯,我是這位藏艾師傅的同門師兄。”

我覺得我要是說我師父叫什麽勞什子陳守一的話,估計也沒什麽信服力,所以幹脆話鋒一轉,借用了蜀山弟子的身份來壓著。

“我也一樣,我也是這位藏艾的師兄。”翔哥也笑嘻嘻的跑過來湊著熱鬧。完全不顧藏艾那殺人的眼神。反正他要是顧忌自己麵子的話,就不敢開口。

“原來都是蜀山的小師傅啊,失敬失敬。”校長聽完連忙恭敬的說道。

能不恭敬嘛,還得靠我們解決這隻厲鬼呢!

“不知道你們剛剛有沒有解決掉那個……”校長猶猶豫豫的開口。

“沒有呢,被我們打跑了,五天後,會再回來的。”我也沒有隱瞞什麽,直接告訴了他。

“啊?可三天後就要開學了啊。”校長連忙說道。

“這幾天我們會盡力去找出來那隻鬼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把開學時間推遲吧。”我想了想說道。

“校長,為了學生的安全著想,不如就將開學時間推後三天吧。”後麵一個“地中海”走上前建議道。

校長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推後三天,那就是還有六天時間才開學。學校的同誌們,請你們記住,是一個叫張子明的帥比幫你們爭取來的這三天假期的!

“你們身上的傷沒事吧?”其中一個“地中海”看著我們說道。

“廢話,被摔了那麽多次,你試試沒事看?”翔哥這貨性子直,張口就說道。

平時都是老師吼我們,沒想到這次換學生吼老師了,我感覺翔哥內心應該是很爽的,早知道我就不裝正經了,也跟翔哥一樣對著這群地中海吼兩句過過癮。

“咳咳,老徐,別愣著,快開車送這幾位小師傅去醫院。”在場的一群地中海個個尷尬的不說話,最後還是校長指著一個地中海說道。

那人點頭,帶著我們走向了一不遠處的一輛車子。

那車子我也認識,叫保馬車,據說挺貴的,有錢人才開的起呢。

我們幾個坐進去,也的確挺舒適的,一路上也沒怎麽說話,直接把我們送到了醫院,給我們安排好病房後,那地中海就離開了。

第二天,我們幾個就出院了,我們修道之人身體一般都不會差到哪兒去,翔哥雖然是個普通人,但是他也沒受什麽傷啊。

畢竟女鬼五天後就要卷土重來了,還不知道五天後她會以一個什麽樣的姿態回來呢,說不定都進化成鬼靈了。

所以我現在要立馬回去找師父,問問結解決方法,實在不行,就讓他出馬算了。

回到了麻晌村,我直奔山頂而去,回到山頂木屋,發現師父正躺在椅子上曬天陽呢。

我大大咧咧的走過去,叫了句“師父。”

師父眼睛睜開一條縫,又眯了起來,慢悠悠的說道:“咋了,明娃,你不是去學堂上學了嘛?”

“咳咳,學校遇到了點事,所以回來問問你。”我說道。

“什麽事?是我們這一行的事?”師父問道。

“嗯,是隻厲鬼,而且很快進化成鬼靈了。”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咱這還有這麽猛的鬼?”師父問道,眼睛依舊微眯著。

“嗯,這鬼生前受了太多委屈,臨時前身著紅衣,口含把芭蕉葉割腕而死的。”我點點頭說道。

“口含芭蕉葉?什麽時候死的。”師父突然坐了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