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回家

我一看,這不就是翔哥的女朋友李麗嘛?

翔哥一臉憋屈的放開了唐芸柳,眼神幽幽的看著李麗道:“麗麗你這是幹嘛呢?我們隻是老朋友相見,分外想念而已。”

“哼。”李麗帥氣的甩了甩額前的劉海,然後衝著翔哥一揚眉:“我就是想揍你,不行嗎?”

我也笑著調侃道:“對啊,你不服嗎?不服你你揍回去啊?”

翔哥看看李麗,吞了口口水:“算了,我好男不跟女鬥。”

“行了吧,你就是慫。”我白了他一眼。

不過李麗的確是挺猛的,就翔哥那小體格兒,多來幾個都打不過她。

“翔哥,我們三人可是從北京趕過來的啊,住專門跑來成都看你的,你是不是也該帶我們到處玩玩?”唐芸柳走到翔哥身邊,拍拍翔哥的肩膀道。

翔哥一聽,也是豪氣的說道:“行,翔哥我好歹也是在這混了有幾年了,這片我熟悉的很。對了,管大神呢?怎麽沒見他來?”

“不是跟你說了麽,人家跑去不對當國家的頂梁柱了,天天忙著保衛國家,哪裏有時間來這邊啊。”我說道。

管大神也的確沒空出來,經過他爸的威逼加利誘,最後管大神還是跑去部隊當兵去了。

“我去,看來我們之間最有出息的還是他啊,當兵,真厲害。”翔哥豎起大拇指說道。

“那是。”我嘿嘿笑著,心裏卻想,等你知道我們三個在除妖院的身份你還不驚掉大牙嘛。

之後我們跟著翔哥來到了一家火鍋店,我們四川的火鍋那是絕地的出了名的,吃起來特別的爽。

火鍋的特性就是又麻又辣的,味道老厚,特別是這種秋天的時候,天氣涼爽的季節,吃火鍋是最適合的。

“小明,你還沒女朋友吧?嘿嘿,要不要翔哥我給你介紹一個?”吃著吃著,翔哥突然悄悄的拉著我說道。

我隨意的問道:“什麽啊?”

“嘿嘿,這可是兄弟我上一次冒著被李麗揍成隔壁村二傻子的危險幫你物色到的。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啊。不如這樣,你叫我一聲帥氣的大翔哥,我就把電話給你,行不行?”翔哥賤笑著衝我挑了一下眉頭。

“什麽?不行,我不能這樣昧著良心說話,何況我對你的那個美女也不感興趣。”我這句話也沒刻意壓低音量,所以一邊的李麗正好聽到了。

而翔哥此時臉上的笑容又是那麽猥瑣,李麗瞬間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望著我們說道:“你們在說什麽?什麽美女?”

“哦,剛才他說,上次有個美女叫了他一聲帥氣的大翔哥,還給了他電話。”我隨遇的說道。

翔哥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了,連忙轉頭向李麗求饒:“麗麗,別聽他胡說,我絕對沒有這樣說過,我要是騙你的話,我就不是人。”

“哼!算了,現在沒空教訓你。”麗麗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了,繼續吃了起來。

還一邊和唐芸柳聊著天,話題基本就是圍繞包包鞋子化妝品之類的,女生之間的友誼,就是這樣,即使他們是第一次見麵,也照樣可以在對方的身上找到話題點。

我回憶剛才李麗的彪悍勁兒,忍不住拉著翔哥問道:“我記得以前李麗不是這樣的啊,對別人都是笑嗬嗬的,挺溫柔的一個妹子,現在怎麽動不動就要揍你啊?”

“還不是你。”翔哥白了我一眼:“我為了給你找女朋友,天天跑出去看妹子,結果老是被李麗發現,發現了就會揍我,然後現在成習慣了,不揍我幾頓都不開心的那種。”

“我去你個狗日的你還真厲害啊,明明自己想看妹子扯到我。”我當即就罵道,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什麽啊,算了,你不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翔哥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樣。

“喲~”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了。

翔哥見此就轉頭看向了彭立誌:“小誌,你還沒有女朋友吧?要不然你叫我一聲帥氣的大翔哥,我就把那個美女的電話號碼給你,怎麽樣?”

“不用。別煩我。”

“好嘞!”

……

在成都玩連了大概有四五天吧,唐芸柳和彭立誌就準備回北京工作了。

而我就不跟著去了,我是除妖部的,要是有什麽事,上麵會給我發布任務,讓我去做的。

有在這邊和翔哥他們玩連兩天,他們也要上學了,我就自己搭車回樂山了。

睚眥之前說離開時說的那句話,牧竹就是霜水瑤,而她現在就在神農架,睚眥應該不會騙我的。

所以牧竹之前說的,第一次見到我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或許就是因為,我們在很久以前,就是一對戀人,前世的愛依舊在潛意識裏影響著今生。

所以她才會有這種感覺。雖然不知道牧竹為什麽要去神農架,但是我決定了,還是要抽時間去神農架找一找牧竹,不管她能不能原諒我。

我問師父:“師父,要是我去把牧竹找回來,你會不會怪我?”

師父隻是隨意的撇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要找你就去找唄!你找你自己的女朋友師父我還管的著你麽,你沒事別來煩我就行了。”

我又想起上次應金給我的那個錦囊,便拿出來遞給師父,師父看了看,說道:“這什麽?”

“師父,這是茅山掌門給你的,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說是隻有你一個人才能打開。”

“什麽?”師父看了看手中的錦囊,眉頭皺了一下,隨後有舒展開來:“你見到他了?”

“不是,我是見到茅山的弟子了,他們認出了我,讓我把這個錦囊交給你,然後說讓你有空的話,就去茅山看看。”我如實說了出來。

師父沒有說話,將錦囊打開看了看,好一會兒,輕笑一聲將紙條重新塞了回去,然後把錦囊甩給我:“不用管他,茅山的事,我不想再管了,我現在叫陳守一,不是茅山那個叫守一的道士。”

我收起錦囊,也沒管那麽多了,這是他們那一輩的恩怨,隨便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