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除掉行屍

“天惶惶,地惶惶,四方魔障,速來投降!”

頃刻間,我能感覺附近的陰氣忽的濃密了許多。

“師父,這是在幹嘛?”我小聲的問師父。

“將附近的陰氣聚集起來,然後那隻行屍自然就會收到陰氣吸引而來了。”師父扶手而立,淡淡的道。

……

兩個小時後,月光更加的濃鬱,我不自覺的抱了抱膀子,感覺身上涼嗖嗖的,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現在因為溫度太低。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低哼,我尋聲望去,果然,那隻行屍正一步步的朝我們這邊走來。

“來了!”

於叔一臉平靜的道。

“明娃,我們就好好在旁邊看著就行了。”師父拉著我的衣服,笑嘻嘻的道。

“於叔他……”

“放心吧,你於叔搞得定”師父豪氣的一揮手。自顧自的坐到了一邊。

我見此,也跟著坐到了師父的旁邊。

“唉!老陳啊老陳,每次找你都沒好事。”於叔無奈的搖搖頭,苦笑一聲。

快步接近了那隻行屍,然後身形再次暴漲,隨後低喝一聲,高高躍起,飛起一腳踹到行屍臉上,原本在我眼裏力大無窮的行屍,此刻居然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般,被踢了好幾米遠。

“帥啊!”我忍不住大聲叫好。

真沒想到,於叔一副西裝革履的斯文樣,居然有如此的爆發力。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切!你師父我年輕的時候,可是人稱抓鬼小王子呢!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師父放肆的扣著鼻孔說道。

這時候,行屍已經爬起來了,咆哮著朝於叔衝去,張牙舞爪,氣勢洶洶。

可是於叔始終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不慌不忙的躲避著行屍的進攻。

“哈哈哈哈哈逗死了,行屍就是行屍,智商太低了,比明娃還低,哈哈哈……”師父看著這副場景,直拍大腿哈哈大笑。

“誒誒,師父?行屍智商低扯上我幹嘛?我看起來很蠢嗎?”我頓時不樂意了。

“把最後一句話,‘嗎’字去掉就對了。”師父一臉賤笑。

嘿!你這老頭,要不是我打不過你,不然我肯定不慣著你!

“好了,你變成了這副模樣,這個世間也就沒有你的容身之所了。該上路了!”於叔看著行屍,淡淡的說著。

手上拿出了一張驅邪鎮鬼符,劍眉一豎,將符紙輕鬆貼在了行屍的額頭,嘴裏輕輕吐出五個字。

“急急如律令!”

符紙發揮作用,行屍慘叫一聲,倒飛出路邊的一條小水溝裏去了。

“還有兩張!”於叔將剩下的兩張符紙一手一張,手腕輕輕一甩,兩張符紙被甩到了行屍身上,符紙落在行屍身上,直接讓燃起了火花。

火花往行屍身上蔓延著,不一會兒,就遍布了行屍全身。行屍在地上翻滾慘叫,可是大火依舊熊熊燃燒著。

幾分鍾後,行屍的叫聲漸漸減弱,最後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大火依舊在燒。

十幾分鍾後,行屍已經變成了一具漆黑的屍體,身上不斷冒著黑煙。

“死了?”我問道。

“死了,不過為了防止意外,你還是拿把桃木劍去從它胸口插進去,防止它沒死透”師父吩咐道。

我應聲,從地上站起來,拿出我的拿把桃木劍,走過去,狠狠地在它胸口插了幾下。

“子明,順便把它拖到山裏埋掉吧!”於叔在遠處喊道。

我就不樂意了,怎麽都喜歡欺負我是吧?

師父見我不樂意,挽起袖子,笑眯眯的瞪著我,威脅道:“要不然,你去休息,讓我來吧!”

看著師父手臂上健壯的肌肉,我吞了吞口水,笑嘻嘻的道:“哪能啊!這事就交給徒弟來做就好了,不用麻煩您了!”

別急著鄙視我,我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咳咳。

……

後來幾天呢,我們抽空去把劉大娘的墳墓重新堆好了,雖然此時隻是一座孤墳,但是把它堆好至少能讓劉順安心。

然後我每天就上午打坐畫符,下午就去山下找翔哥玩,於叔就和師父在山上下棋玩。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於叔在山上待了三天後,就說店子裏有事,就回去了。

臨走前,於叔還拍著我肩膀說道:“要好好珍惜你這雙眼睛,世間有這東西的人,可是屈指可數呢。”

那個陰陽眼到底是什麽,我問於叔,於叔卻隻是朝著師父努了努嘴,意思是讓我問師父。

我便茫然的看著師父,可是師父卻也隻是笑著不說話。

我就納悶了,他們這一次兩次的裝神秘吊胃口到底什麽意思?故意玩我呢?既然他們不說,我後來也就不問了,懶得操那心思。

七天小長假也漸漸的過完了,我和翔哥背著書包開始去上學了。

要說人啊,果然就是賤,上學的時候,老盼著放假,可現在放了七天假後,我們又迫不及待的想去學校了。

……

“你們的王回來了!”我將書包提在手上,風風火火的將門踢開,大吼道。

“你們的王回來了!!”身後趕來的翔哥,也是興奮的大吼著。

進宿舍一看,卻隻看見彭立誌一個人在淡定的看書呢,見到我們進來,輕輕的扶了扶眼鏡,說道:“冒冒失失的,容易打擾到別人的。”

“什麽叫冒冒失失的?我們這叫有朝氣!”我大大咧咧的應道。

“就是,倒是你,小誌同誌,天天看些神經兮兮的書,你整個人都變的神經兮兮了。勸你趕快把那些書扔了吧!”翔哥接話道。他這人就這樣,是個直性子。

“管大神呢?還沒來?”

“早來了,隻是跑出去做頭發去了,說是得到小道消息,我們班要轉來一個妹子,他說要去稍稍打扮一下,給新同學留下一個帥氣迷人的第一感。”彭立誌頭也不抬的回道,眼睛始終沒有離開他的書。

“切!就他。再怎麽打扮也就那樣,在我麵前,永遠隻是襯托。”翔哥騷包的甩了甩他那頭小碎發,說道。

“誒臥槽,你這話我就不服了,在我樂山吳彥祖麵前講顏值,你是不是想出糗?”我不服了。

“怎麽?要比比嗎?”

“比就比,誰怕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