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鬼的主人(2)

“靠!真是個變態!”

肌肉**似乎很享受我這副絕望的神情,咧著大嘴,怪笑著。

“桀桀桀……”

肌肉**那根銀針朝我越來越近,看著那閃爍著銀光的針頭,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滾!!”

情急之下,我深吸一口氣,向著他發出了一聲驚魂吼,這是我唯一會的能對生人造成傷害的招數。

果然,肌肉**被我這一招吼得愣在原地,搖搖晃晃的有些站立不穩。

我趁機準備逃跑,可是剛一邁開步子,就覺得眼前黑黑的,腦袋一陣針紮的疼痛。我的神元已經損耗到極限了。

我連忙嘴裏默念護靈台口訣,大概幾秒鍾後,我才感覺好了一些。

連忙撒腿就跑,可是在這個空擋,肌肉**也恢複了清明,在我身後怒吼著。

我不敢回頭看,隻顧著撒腿往山下跑,可是我的精神和體力已經達到了極限,根本跑不快。頭昏昏沉沉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我感覺現在我的麵前如果出現了一張床,我就會立馬躺在上麵睡著。

就像是剛去網吧通宵完,然後在去操場跑步的感覺。可是如果不跑的話,我就死定了,想著,我狠狠心,一口朝著舌尖咬去,打算用疼痛感來刺激自己一下。

咬完後,我的確疼的一激靈,瞬間清醒多了。並且還感覺嘴裏一甜。

“靠!用力過猛,把舌頭咬破了!”

“小鬼,拿命來!!”

突然,肌肉**的聲音在我身後猛的炸響,我瞬間覺得背後汗毛都豎起來了。

手忙腳亂之下,我幹脆就把口裏的舌尖血吐出來,右手蘸著舌尖血在左手畫了一個金光咒。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受持萬遍,身有光明!敕”

慌亂的一轉身,手上金光咒正好揮發神童,一瞬間,金光大甚,周圍都被照亮了。

肌肉**被著突然的強光照射到,大叫一聲,連忙閉上了眼睛。

我一咬牙,轉身一個飛躍,跳進了坡下的一個一米多高的灌木叢中,一動不動的臥在那。

“小鬼,去哪了?出來!”

肌肉**在我手上接二連三的吃癟,他已經失去了耐心了,開始暴躁起來。

陰冷的目光四處搜尋著我的蹤跡。我臥在草裏,大氣也不敢出,好幾次他的目光落在我這個方位,我都被嚇得膽戰心驚的。

肌肉**開始一個一個地方的慢慢搜尋起來,大腿狠狠地在附近的灌木叢裏踢著,他知道,我一定是躲在附近了。

“道友,你的罪孽如此深重,為什麽還不知道回頭呢?”突然樹林中傳來一個聲音,一聽到這個聲音,我就覺得一陣安心,我知道,我獲救了。

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我很熟悉

“師父……我嘴裏喃喃的念叨了一句,然後再也支撐不住體力不支和神元損耗給我帶來的困乏感,眼睛一閉,就沉沉的睡去了

……

我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小木屋屋頂。我笑了笑,終究還是命不該絕呢!

“師父?師父?”

我坐起身來,大聲的叫了兩聲。

“明娃兒,你醒了?”師父應聲從屋外進來。

“醒了!對了師父,是你救了我吧?”

“嗯,這次我也是大意了,居然被隻疾行鬼給使了調虎離山之計,不過還好,你也沒什麽大礙,無非就是有些疲累。”師父坐在床邊,說道。

“那。。那個家夥怎麽樣了?”我問道。

“被我綁起來了,扔在雞舍裏,等會兒交給警察,就說是邪教分子,讓警察去處理。”師父沉吟了一下,又說道:“對了,那隻行屍呢?我去墳邊找,怎麽沒有找到?”

“本來我已經快將那隻行屍幹掉了,可是半路被那家夥突然殺出來,我也就沒注意了。應該是跑掉了”我想了想,說道。

“算了,一隻受傷的行屍而已,在我麵前掀不起什麽大浪的,這兩天我的一個老朋友要來看我,正好讓他解決掉。”

“人家跑過來看你,你還讓他幫我們除行屍,這怎麽好意思呢,師父?”

“切!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個老東西,來我這蹭吃蹭喝,當然要讓他幹點活才行!”師父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

如此厚顏無恥,嗯!這才是我認識的師父嘛!

我下了床,伸了個懶腰,跑到外麵一看,居然已經天亮了,看來我這一睡,睡了大半夜呢。

我跑到雞舍一看,昨晚那個肌肉**正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躺在雞舍呢。身上被五花大綁了起來,臉上全是鞋印,一看就是師父的。

沒想到,師父一大把年紀了,還可以這麽猛。嘖嘖,真厲害!

“哼!你丫不是很拽嗎?你現在拽啊!你倒是拽啊!”

我想著昨晚這丫居然想把我練成小鬼,心裏覺得一陣不爽,走進雞舍,又在他的臉上用力添了幾個鞋印。

看著他那“幽怨”的小眼神,我就一陣得意。

……

之後我也沒閑著,抓緊時間跑到屋裏打坐。

經曆過昨晚的極限,我感覺我的實力比起以前,更加強了幾分了。

這一坐就從上午坐到了中午雞打鳴。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全身的骨頭爆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

我摸摸肚子,自言自語道:“還沒吃早飯呢,去弄點東西吃先。”

師父早上在我醒來後,就一個人跑到山下找那些叔叔阿姨打麻將去了,估計沒到晚上不會回來。

所以中午就我一個人在家吃飯,隨便弄點吃的好了。

走進廚房,看了看,發現昨天殺得那隻白公雞還沒吃呢,我心一喜,拿起那隻白公雞,熟練的拔光了毛,然後去燒水,準備把它烤了吃了。

“老陳!老陳在不在!老陳!”

突然屋外傳來一個聲音。

我一愣,這個時候是誰來找師父呢?平時這山上可都沒幾個人會上來的呀。

想著,我就跑了出去。

一個西裝革履,頭發打著發油,豎的一根不亂,臉上白皙光潔的30多歲的男子站在門口,正朝屋裏張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