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和羅花

羅雨可能是想起了他自己的事情,畢竟他因為自己的哥哥,連跟自己妻子圓房的機會都失去了,就算是這對夫妻沒有什麽感情,但遺憾總是難免的!

也許,就像羅雨說得那樣,是我自己想複雜了,事情本來就是這麽簡單。

他抽完了煙,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轉身對我說了一句,“如果我不是上門的人,我一定會交你這個朋友!”

我衝著他作了個揖,不知怎的,我居然有些慶幸在這個特殊的時間遇到了這特殊的人,他就像一個領航燈一樣,為我這個迷失航向的人指明了離我最近的那條歸路。

“去請那個老太婆吧!”我對侍從說道。

不一會,老太婆走了進來,笑眯眯地對我說道,“小夥子,想好了?”

這老太婆的表情讓我很是厭惡,我總覺得她是在看熱鬧。

“嗯!”我點了點頭。

羅花聽見了我的對話,臉“噌”地一下子紅了,“一男哥,你知道,我不勉強你——”

我衝著她笑了一下,“不是勉強!”

隻見這老婆子從兜裏掏出了一包暗黃色的粉末,又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陶罐子,把粉末倒進了瓷碗裏麵,又用罐子裏的水和了和,和勻之後遞給我羅花,“喝下去!”

我離著老婆子有一米遠,已經聞到一股騷味,羅花禁了禁鼻子,眉頭一皺,咬牙喝了下去。

“很難喝?”我明明知道肯定難喝,還是問了她一句。

她搖著頭衝我笑了一下。

喝下粉末之後,我看見她胳膊裏的紅色圓圈變得顏色更深了,老婆子拿出了一把短刀,在圓圈的位置劃開了她的胳膊,也在同樣的位置割開了我的。

鮮血從我們兩個的胳膊上流了下來!

老婆子迅速地把我們兩個劃開手臂的胳膊捏到了一起,“記得,你隻有一刻鍾的功夫,行事的時候,你們兩個手臂千萬不要離開!”

羅花好像意識到了什麽,問老婆子,“這是做什麽?”

我怕老婆子會說穿蠱蟲會轉移到我身上的事情,趕緊衝著她使個眼色,不過沒管用!

“嘿嘿,要是不讓這蟲繭轉移到他身上,他還怎麽救你!”

羅花瞪大了眼睛,對我說道,“一男哥,她說得是真的嗎?”

“你別聽她瞎說,不是這樣的!蠱蟲不會轉移到我的身上!”

羅花死盯著我看了一眼,“一男哥,你在騙我,你不擅長說謊!”

“真的,我沒騙你!”

“不行,絕對不行,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一直帶著蠱蟲!”

“羅花,你聽我說,如果不這樣的話,你和我都出不去這裏,這是唯一的方式!”

“那也不行,出不去就出不去了,大不了我們在這裏待上一輩子,我就是死在這裏,也心甘情願!”

“不行,羅花,時間不多了!你就別固執了!”

“不行,絕對不行!”要不是我一直捏的她的胳膊,羅花肯定會把手臂掙脫了。

我看了老婆子一眼,“有什麽辦法?”

別看這個老婆子歲數大了,身手卻十分敏捷,她一把操起剛才羅花喝藥的那個瓷碗,朝著她的腦袋砸了過去,把她給砸暈了。

要不是我隨著她一起倒了下去,我們這兩隻胳膊肯定離開了。我的被劃開疤痕的手臂一直保持著跟她接觸的樣子,另一隻手臂在捏著她受蠱蟲的那隻手臂,不讓她掙脫,根本都沒有機會去阻攔老太婆這個粗魯的行為。

“你,你幹啥?”我衝著老婆子喊道。

“這法子最管用,你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老婆子一副沒有時間繼續跟我墨跡的表情,三下五除二地把羅花的衣服扒了下來,除了那隻跟我連在一起的胳膊,因為確實這隻袖子脫不下去,“快點吧!”然後就在一旁念起了經!

“等會?你不出去?”我問老太婆。

“我出去了,誰來負責念經引蟲!”

我靠,我心裏罵了一句,在這別人麵前辦這種事兒,我可拉不下臉。

“再耽誤就徹底不行了!”老太婆提醒了我一句。

是,那就這樣吧,畢竟救羅花要緊!我拖著羅花上了床,這個瘦小的**就這樣呈現在我的麵前,胸前的兩座小山峰矗立在那裏,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身體上有一股奇香,我的整個身體都跟著興奮起來。

該死的血玉,**太強烈了!

我一下子撲了上去,把被子蓋上了她的上半身上,又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胸口遠離她,我怕她燙傷。

這個小小的身體就在我的身子下麵微微地顫動著,伴隨著我的頻率,我再次體驗到了男人最為原始的快感!

她的雙腿之間滲出了血液,我有些不忍心,卻又無法控製自己**,隨著頻率越來越快,老婆子念經的速度也更快了,“閨房盡散合歡花,睡塌殘樁映海霞,男女自解閨中樂,生靈移步公子家——”

隨著我的一聲釋放,老婆子說了一句,“完事了,過去了!”

我氣喘籲籲地躺在了羅花的旁邊,有些恍惚,第一次當著人家的麵辦這種事情,這感覺也真是醉了。

老婆子遞給我一個藥丸,“一會醒了讓她吃了!”又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小夥子,挺厲害啊!”

要是不是有求於這個人,我TMD真的想一個巴掌扇過去。

她笑嘻嘻地離開了,就像農村的老婆子看了一場熱鬧的露天電影。

羅花就在我身邊,還沒有醒來,即使醒來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我試著摸了一下她蓋上身上的被子,胸口的位置有些灼熱,我沒有掀起被子看,怕影響到她。

我扯下了自己的T恤的一條,給她那隻受傷的胳膊包紮起來,又投了投毛巾,給她擦拭了雙腿之間滲出的血液。

我知道她不會怪我,但我心裏卻很愧疚!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因為血玉的超強愈合作用,血早已止住了,疤痕在以我肉眼能判斷的速度愈合著,我心裏明白,一旦愈合之後,這個蟲繭就會深深地埋在我的體內。

我沒有傷心的感覺,也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從我從劉家出生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應該承受這麽多。

世事太無常了,在和小薇分手的第二天,我居然就和另一個女生上了床。

我點燃了孫爺爺留給我的最後一支煙,走出屋子吸了起來。

——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男哥,一男哥!”我聽見我羅花的呼喚,我知道她醒了。

她已經穿好了上衣,從屋子裏麵跑了出來,直接拿起了我的胳膊,明白了一切事情!

“哥,你為什麽這麽傻?”

我撫摸著她的秀發,“我不傻,傻的是你,為什麽一定要跟我扯上關係,好像跟我扯上關係的,都——”我哽咽了,“都沒有好下場!”

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表情特別的嬌羞,“我不管,認識你是我最快樂的事情!”

“可是,你剛才暈倒了,你不知道那種感覺——”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說這件事情,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就這樣在昏厥的狀態中倉促了事,我覺得這對她很不公平。

“沒關係,我是沒有痛覺的人,即使我醒著,我也不知道——”

我不想聽她再說下去了,托起了她的頭,使勁兒吻起了她的嘴唇,卻又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身子離她遠一些,我倆就像一個爬梯一樣,形成了一個支架。

就像羅雨說得那樣,也許女人的一輩子就這麽一個願望,既然不知道明天是什麽,我為什麽不再今天盡可能地給她更多。

“門主有請!”就在我兩個忘情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們。

羅花拉起我的手,“走吧,去做我們該做的事情!”

“等一下。”

我解開了她的衣扣,她的胸口紅紅的,已經變成了一朵新鮮的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