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入葉家

這個執事居然說孫爺爺沒有資格,“那個先生,您能不能說清楚點!”我想向執事探個究竟,卻發現這人已經背著手離開了。

我不敢與葉家的人爭論,本來我就是冒用的別人的帖子,我能進去已經很靠運氣了,要是再跟人家理論的話,怕自己會穿幫。

孫爺爺見狀,遞給我個小瓶子,“你把這個拿好,我就不進去了,到時候你們見機行事!”

“可是,孫爺爺——”孫爺爺不進去,我心裏沒底啊。

“這個瓶子裏麵是什麽?”羅木問孫爺爺。

“墨雨!說不定她到時候能幫上你!”

我們在門仆的引領下,進了一個兩層的建築,外麵看起來就是比較普通的仿古建築,可是裏麵卻十分豪華,牆壁上都是軟包,棚頂上更是貼著金箔壁紙。

“五星級酒店也就這樣了!”我感歎了一句。

這個房子裏麵都是一個一個的包間,我和羅木也被安排了一間入住,“看來參加青年才俊大會的都是住在這裏!”羅木對我說道。

“唉,我就納了悶兒了,為啥不讓孫爺爺進來!”我抱怨了一句,孫爺爺本事這麽大,要是沒了他,我和羅木的戰鬥力直接降到了穀底。

“開始我也納悶兒,不過這會兒倒是想明白了!”

羅木居然說他想明白了!

“剛才那個人捏了我們的手腕,就是在測骨齡,孫爺爺超齡了!”羅木對我說道。

我恍然大悟,孫爺爺到底多大歲數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雖然是長著一張少年臉,但是以這個年齡參加所謂的“青年”才俊大會,也太不靠譜了點兒。

我歎了一口氣,“孫爺爺不在,我心裏沒底啊!”

羅木倒是想得開,“沒底有什麽辦法,咱們又不知道鬥什麽,能混進來就不錯了,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說!”

葉家很講究,晚飯倒還準備的豐盛,所有參加才俊大會的人都在這裏用餐,餐廳裏聚集的各式各樣的年輕人,不光有小夥子,還有姑娘,不過這樣沒什麽好非議的,誰說青年才俊就一定得是男人。

隔壁桌的一個小子很張揚,一直在那裏大呼小叫的吹著牛逼,臉長得就跟刀三角似的,對麵桌大眼妹看不慣了,走過來一把把腿架上了三角臉的桌子邊兒上,“吃飯不好好吃,在這裏裝什麽大瓣蒜!”

三角臉和大眼妹一人一個隨從,就大眼妹這一個舉動,刹那間兩夥人形成了劍拔弩張的架勢,周圍的空氣一下子變冷了許多。

看來都是競爭對手,大家都想著先發製人,有句話說得好,要在氣勢上壓到敵人!

我和羅木低著頭吃飯,也不插言,靜觀事態發展,三角臉一個起身,操起了一雙筷子,直接向大眼妹肩膀的位置扔了過去,大眼妹一個閃躲,筷子摔倒了我們的桌子上。

“嗬嗬!”大眼妹冷笑了一聲,“你這功力不行啊!”

說完這話,大眼妹也操起了一隻筷子,向三角臉扔了過去,筷子不偏不正地插到了三角臉桌子上麵的魚眼睛裏麵。

“好!”我情不自禁地喊了聲好,三角臉瞪了我一眼。

三角臉有些氣不過,又要上前,被旁邊的人攔住了,“這是葉家的地盤,人家好吃好喝地招待咱們,這是不尊重!”

攔住到三角臉的人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人長得還不錯,不過一臉傲慢的樣子。

人群中想起了議論聲,三三兩兩地指責著二位的行為,嘴裏絮叨著差不多的話,什麽到這裏來得都是有本事的,什麽想鬥的話到台麵兒上鬥,什麽別再這裏懲英雄啊!

大眼妹見狀回了坐席,三角臉也不再吱聲,那個傲慢哥說得對,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幹嘛非得在餐桌上撒野!

大家都血氣方剛的,安奈不住性子也是正常,這個傲慢哥不像別人這般張揚,但剛才卻能一把抓住三角臉,想來也是厲害角色。

我和羅木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明白青年才俊大會的路子,迫切需要找個人指點迷津,我對羅木使了個眼色,莫不如就從這個傲慢哥入手!

我端著酒瓶來到了傲慢哥的麵前,嬉皮笑臉地給人家倒了杯酒,滿臉堆笑地說了一句,“兄弟好身手!”

傲慢哥沒吱聲,到也沒有拒絕,一隻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一隻手銜起了一顆花生米放在了嘴裏。

不能讓空氣就這樣冷下來,我又說道,“兄弟是第一次參加這才俊大會嗎?”

他看了我一眼,依舊沒有吱聲!

嘿,這人可真夠高冷的,我再要張嘴,被羅木拉走了,“你省省,咱們得回屋,孫爺爺不在,好多事情還要商量!”

我和羅木回了房間,心裏很是沒底,剛才餐桌上那些人的架勢又不是沒有看到,比起那夥人來,我們簡直就是手無縛雞之力,關鍵是明天到底鬥什麽,一點訊息沒有,周圍都是有本事的人,估計沒什麽勝算。

“唉,你說,他們到底能比什麽?”我問羅木。

“嗬嗬!”羅木冷笑了一聲,“知道剛才你跟那個傲慢哥說話的時候,我為什麽拉著你嗎?”

我搖了搖頭,“我怎麽知道,你要是不拉我回來,我怎麽著也能讓他張嘴說話,你倒好,一下子把我給拉回來了!”

“我拉你回來,是因為你問他也沒用!”羅木對我說道。

“為啥?”我不明白羅木的意思。

“因為我們本來就是競爭對手,就算他知道也未必會告訴我們,當然他也未必能知道,因為你還記不記得敖海曾經說過,去參加大會的人都不會對參賽內容保留記憶,所以就算是這裏麵有人參見過比賽,也不會記得比賽內容!”

對對,羅木不說我還忘了,敖海確實提過這件事情。

我有些不耐煩,“那你著急忙慌地叫我回來,到底是什麽事情?不讓咱們在那個餐廳裏麵多待會兒,還能探探口風!”

“我在想,有什麽方法讓我們保留這些關於比賽的記憶!”羅木一臉認真地對我說道。

“嘿,我還以為你是想找比賽的套路呢,原來是想要找這些保留記憶的法子!”

“不知道怎地,我總覺得保留這些記憶會對我們有用,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所以,我想試試看!”

“那你想到什麽法子沒有?”我問羅木。

羅木搖了搖頭,“沒有!”

我有些失落,我還以為這人已經想到辦法了呢,他這麽聰明都沒有什麽主意,我就更沒辦法了,昨天晚上因為敖海突然暴斃,我根本就沒睡什麽好覺。

我把褲子脫了下來,順勢往**一扔,一頭栽到了枕頭上。

“誒!說不定它能幫助咱們!”羅木盯著我的腰間說了一句。

我順著羅木眼神的方向看去,發現他盯著我的褲腰帶,他這是幾個意思,一個破褲腰帶有啥用。

我“切”了一聲,腦袋栽倒在了一邊,不想理他!

羅木指了指褲腰帶上的小瓶子,對我說道,“墨雨要是一直跟著我們的話,肯定會知道發生了什麽!”

“對呀!我興奮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孫爺爺在收回墨雨的時候,曾經給過我幾個黃布符,他說必要的時候可以點燃招墨雨出來,是時候拿出來用用了。

點燃了一張黃布符之後,一縷紅煙飄了出來,我對著紅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股紅煙就像的通人性一樣抖動了抖動,又飄回了瓶子裏麵。

看來是事成了,剛要休息,卻聽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下午在門口遇見那個摸骨齡的執事,這人端來了兩杯米酒,說是白山腳下的特產,讓我們務必嚐嚐,我和羅木知道推拖不過,一人喝了一杯,沒想到酒勁兒太猛,喝完之後,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