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陌生少女

“小夥子,還挺心急!”村長的老伴兒,善意地笑了一聲。

“我不是,心急,就是這事兒,早晚得——”我趕緊解釋了一句。

“嗯,知道,你先吃菜!”老伴兒往我碗裏夾了一塊雞大腿兒。

“你這小夥子還不錯,又對象沒?”村長老伴兒問我。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知道心裏是啥感覺,我總是感覺自己好像還是有對象似的,事實上卻沒有。

心裏有苦說不出,農村的中老年婦女都有一個通病,見到大小夥子,第一句話總是想問對方有沒有對象,唉,他們是長輩,想調侃就調侃吧!

“行了,老娘們兒家的,扯什麽閑的!”老村長嗬斥了一句,然後轉頭對我說道,“圓房的事情你先別著急,吃飽飯再說!”

這叫幾個意思,老村長給我的這個答案也太模糊了點兒,今晚上到底圓不圓房啊!

老村長給我倒了杯白酒,我們這對老少就杯觥交錯地喝了起來,講得都是我在外麵的見聞,說實話,其實我對這個老村長印象不壞,他也有他的難處,下午他能給我說這番話,說明他是個明事理的人。

都說喝酒可以忘掉煩心事兒,我和老村長聊的投緣,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接著酒勁兒,我似乎已經忘記了我來上水村所肩負的使命。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飯桌上就剩下了一個人,我不知道村長和老伴兒啥時候退了出去,我的頭太暈了,便一頭栽在了村長家的炕頭上。

恍惚中,從屋門口進來一個姑娘,水靈水靈的,姑娘坐在了我的身邊,一點點地揭開了我上衣的口子。

等會,這是幾個意思!何寡婦不是暈著的嗎,怎麽這會子醒過來了?

越是想看清姑娘的臉,卻越是看不清,我隻知道自己被脫得光了身子,然後這姑娘也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玉峰和翹翹的屁股。

她上了我的身體,我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纏綿起來,“啊!”我大叫了一聲,久違的**一下子在她身上爆發了,下麵一陣灼熱,就感覺身子爽極了,唯一的疑惑,不知道這是夢境還是幻覺。

這姑娘就像是久經人事的樣子,讓我的身體掀起了一陣陣的**,整個毛孔仿佛都舒坦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才停下,然後就沉沉地睡去了。

要不是早晨醒來的時候,我伸了一下懶腰,下意識地翻了一下身,嚇得我“啊”!的一聲,因為我的身邊睡了一個姑娘。

這姑娘還在熟睡著,臉色紅紅的,就像是剛剛經曆過人事的感覺,我趕緊牽起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靠,沒穿衣服!

大腦皮層傳遞了一個信息,我昨天晚上被睡了!

雖說是隻見過一麵,但眼前的姑娘我認得,就是昨天帶著一眾上村村的村民來一水家找茬兒的少女!

大腦皮層又傳遞了一個信息,我被這個女的給睡了!

天哪,這叫什麽事啊!身體不能說謊,我低頭看了一下子自己,那強烈的反應告訴我,昨晚發生的一切,絕對不是夢!

關鍵是,一夜過去了,我現在仍然衝動得有些尷尬。

不行,我得趕緊溜,想到這裏,我把內褲拽進了被窩裏,快速套上之後,起身要溜。

剛才還熟睡的姑娘,居然一把抓住了我。

“躺下!”她對我說了一句,就像是在下命令一般!

這小妮子居然還命令上我了,雖然心裏這麽想著,但是我還是沒敢鑽出被窩。

“那個,我昨晚喝多了,這是村長家,我沒想到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語無倫次地解釋著,恨不得找個炕縫兒鑽進去。

她按住了我,一把騎到了我的身上,“要不要在來一次!”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看來身體反應還是率先地支配了大腦,我囧得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

“哼,別在這裏跟我裝了,你都——”她指了指下麵。

我羞臊地一把推開了她,趕緊扯過被子把自己下半身蓋住了。

“那個,你聽我解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很遺憾——”我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啥了。

“所以,你就是想一走了之唄!”

“那個,不是我想走,你也知道,我來上水村是有使命的,我也不知道怎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算了!既然你沒心情再來一次!那我就走了!”小姑娘穿起了衣服。

這會輪到她要走了,這叫什麽事兒啊,我感覺自己被足足地調戲了一番,開始還覺得自己對不住人家呢,這會兒倒是覺得她對不起我了。

“等會,你先別走!”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勁兒,一下子摁住了她。

“嗯?還來嗎?我奉陪!”

“不對,肯定不對,我這人挺有定力的,昨天怎麽可能跟你——”

“那你得問你自己!”小姑娘也不讓份!

難道說是——我一下子挪到了飯桌旁邊,酒是不是酒有問題,後來一想,不對啊,老村長和我一起喝的,他看起來很正常啊!

我趕緊拿起酒壺看了一下,居然是陰陽壺!

陰陽壺是過去給人下毒常用的物件,壺裏麵有兩個內膽,壺上麵有機關,機關擰的位置不同,倒出來的酒也不一樣,內膽裏麵一麵放毒酒,一麵放五毒的酒,就可以在對方不戒備的情況下把人給毒死。

我雖說是沒有下毒,但是肯定是被人下了**了!

我氣得一下子把壺摔在了她的身上,“誰讓你這麽做的,太卑鄙了!”

“哼,你昨晚那個表現,可不覺得我卑鄙!”小姑娘理直氣壯的。

“你!”我氣得渾身上下直哆嗦。

“男人有的事,為什麽選我!”

“怎麽了?我得看看你好不好使!”小姑娘說這話的時候,大蘿卜臉不紅不白的,這人腦子裏肯定沒有矜持這兩個字的概念。

“我是拖拉機嗎,還好不好使?”

“嗯,挺好開的。”小姑娘看了我下麵一眼,然後說道,“昨天在你們村的時候,我就捏了你一把,你反應就那麽大,我知道你是個有趣的男人,是個純爺們,所以,我想試一試,怎麽了?”

這人還真把我當成拖拉機了,說開就開,我是不是爺們兒,也不用她試啊。

“你這人咋不知道羞恥!”

“哼,我不知道羞恥,你還是省省吧!”小姑娘掀起了炕上的被子,我看著被子下麵,著實愣住了。

被子下麵是一片紅紅的血色!

“你,你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問她。

她點了點頭,“對,我是,實話告訴你,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我一下子呆坐在那裏,腦子裏麵一片空白,自己辦得叫啥事啊,可是昨天晚上她久經人事的表現,怎麽可能是個大姑娘。

“還有事情沒,沒事我走了!”小姑娘穿上了衣服,轉身就要離開。

“你等會!”我一把抓了她,“你也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我真想要跟你,我是被你們村下了藥了!”

“下藥就下藥唄,怎麽了?”

“我是說,就算是這樣了,我也沒辦法娶你,你是知道的,我來這裏,是為了解決你們用水的問題,是跟那個何寡婦——”

“我知道,你就是來跟何寡婦圓房的!”

“對對!”我趕緊點頭說道。

“告訴你,我就是何寡婦!”小姑娘認真地說了一句。

啥!這個人居然說自己的何寡婦,上午在王一水家的時候,她還口口聲聲地說何寡婦是她嫂子呢,這會兒怎麽她自己成了何寡婦。

再說了,何寡婦是嫁過人的,怎麽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