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279 重來

一直很忙的古二爺,突然某天他閑了下來。

明梔子奇怪的問:“二爺你今天不出門?”

她知道上個月他接下了一個新委托,就一直在外麵跑,具體是什麽她還真不清楚。

這次,古二爺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對她說。

其實,她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這是他的工作,她能懂,她不能亂插手。

古二爺慢悠悠的拿起她扔過來的報紙,心情很好,眼底泛起一絲寵溺的笑意,說:“今天不忙,在家陪你一天。”

明梔子嗬了一聲,更加奇怪了,便笑了,實話實說:“今天真的很不巧,我有約,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待著吧。”

有約?跟誰,古二爺沉下了臉,陰沉沉的目光射向鏡子上正在化妝的某女,她打扮的這麽美是要去見誰?

古二爺幹咳一聲,不在淡定了,他直接開口問她幹嘛去,跟誰約會去,都有什麽人·····

明梔子被他問的眼神飄忽,一副心虛的模樣,不過明梔子是誰,她有能把古二爺騙的團團轉的本領。

她清清嗓子,嬌柔的身體貼了上去,古二爺下意識的伸開雙手接住她柔軟的身體,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

就聽她嬌滴滴的撒嬌,“二爺,我要出去玩,你別多問好不好,這是人家的自由。”說著蔥白的食指還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

古二爺已經被美色給耽誤了,想也不想的就點頭,占便宜的拍拍她翹·臀意味不明的笑了,附在她耳邊耍耍起流牤“行你去吧,晚上回來好好補償我。”

明梔子小臉紅了,小手用力推了他強壯的胸脯一下,支支吾吾的說:“晚····晚上在說···我先出去了。”

古二爺順勢鬆了手,站在門口,看著明梔子出去了。

這一幕正好被林二跟一分看到了。

林二幸災樂禍的說:“這次二爺算是沒有回頭路了,他看來要把他的身份給擺在明麵上說了。”

一分瞪了一眼林二,擔憂的視線落在古二爺身上,久久沒收回來。

“二爺這次恐怕要準備跟她說真相了。”

林二嗤笑一聲,“早該說了,他都成鬼了,還想霸占人家一輩子啊,他永遠不會老,可那位不會啊,等她年老色衰了,二爺在糊裏糊塗的把人甩了,對人家公平嗎?”

林二的話並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他所說的也是他很擔心的,大家在同一屋簷下生活,相處這麽久,肯定也是有感情的了。

隻是,他也不能逾越了。

“一分你就別擔心了,既然二爺有心把真相攤開說,你不如擔心一下那位要是跟二爺斷的話,我更怕二爺把人給囚禁起來。”

林二的擔心可不是空穴來風,這種事古二爺他還真的能做出來,以前他就沒少做過這種事,偏偏當時也沒有多少人在意。

隻有林二知道古二爺他是一個多偏執的人。

太可怕了,林二真為明梔子這丫頭捏一把汗。

一分也閉嘴了,他一直在古二爺身邊最久,也是最熟知古二爺狠辣手段的人,他打了個冷顫,哆哆嗦嗦的退後了幾步,牙齒都發冷,他說:“二爺,他應該舍不得的。”

林二用無可救藥的眼神瞥了一眼一分,嘲笑他的天真,“你啊,真幼稚了,他可不是善男信女。”

“我知道。”

一分當然清楚,可是那也沒有辦法,他們幾個加在一起都不是二爺的對手,更不會是盛怒中二爺的對手。

“算了,與咱們沒關係,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們都是外人,不方便多說。”林二笑了,他在心裏想他要敢多說一句,古二爺都容易把他削成人棍······

林二閃人了,他還想多逍遙幾年呢,睡了一千多年了,他可不想在去睡了,別人的閑事他不管了。一切都看緣分吧。

明梔子赴約去了,今天單暖跟顏玉找她說是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與她說。

明梔子心中雖然有疑問,但還是去了,她想知道她們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非要與她說。

她如約到了她們約定好的地方,就看見她們居然已經到了,還坐在一起,她一頭霧水,走過去,今天她穿的裙子,坐下時要規規矩矩的。

隨身帶的小包放在椅子上,這個地方很隱蔽,是顏玉選的,坐出租都坐了半個多小時。

她沒有來晚,還早來了二十多分鍾,她剛坐下,單暖就給她倒了一杯飲料,笑著說,“今天讓你來,有點事要跟你說。”

明梔子眨眼,點頭,讓她說。

單暖跟顏玉互看了一眼,單暖給顏玉一個眼神讓她來說。

顏玉隻能說,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明梔子都不知道經曆了什麽,最後她死死的咬著下唇。

她愛的男人,愛她的男人,從來都不是人類,他是厲鬼,千年厲鬼,執念很深,他不願意離開,他有未完成的心願·····

顏玉說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明梔子需要消化消化。

她怎麽會,怎麽會,明梔子不敢去想。

她的眼睛能看見鬼,她若能看見他說的過去,可是她家裏人並不能啊,他若真的是鬼,那她們又是怎麽看見的呢?

明梔子始終低頭,備受打擊的模樣,讓單暖很是擔心,

她看了一眼顏玉,才緩緩開口,在這兩個多小時裏,她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讓顏玉來說。

“梔子你還好嗎?”太過於擔心,她才會緊緊追著問。

明梔子對她強擠出一個笑容,虛弱極了,“沒事,那個你們還有事嗎?我可以走了嗎?”

她不想在說了,她就想回家冷靜冷靜。

她更想他對她說真相,從別人口中知道,她心裏有些微微不舒服。

顏玉給了單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讓她不要自亂陣腳。

“那我送你回去?”單暖站起來,她看明梔子那樣子,她就很不放心,不把她送回家,她是不會真的安心。

明梔子擺擺手,苦笑了一聲,“不,不用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回去,我要冷靜冷靜。”

是的,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

她想知道真相,可又不願意從別人口中知道。

她會回去親自問他。

若他實話都會說,那,她會原諒他。

若他還要騙她,那就不管有多愛,她都會與他分開。

他不是人,真的沒關係,隻要他是存在的,她這顆心就是他的。

可是,她容不下他的欺騙。

“顏玉我們是不是過分了?”單暖心事重重的。

隻要想起明梔子那脆弱的眼神,她就難受的要死。

明梔子的難過,旁人怎麽會理解。

顏玉卻不當回事,她喝了一口水,看著單暖,認真的說,“她必須知道事實,不然能瞞過幾年,那時,你讓她怎麽辦?是放棄?還是接受,可若接受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心中有一道隔閡的!”

太過了解,顏玉也憂心忡忡的,她是真的不希望她有任何閃失。

或許是她的習慣,總之單暖還是不放心。

“我們先回去吧。”

“也好。”

兩三事:

林二:“這事你們做的太不地道,二爺都準備自己交代了,你們卻從中搗亂,讓他已經準備好的說辭都用不上你了,你們說,二爺會放過你們嗎?”

顏玉:“嗬嗬,區區一個厲鬼,你當我會怕?”

開什麽玩笑,什麽樣的厲鬼顏玉沒有見過,她會害怕古二爺,真是白日做夢。

顏玉不是單暖,她陪在那個人身邊的時間最久。

她的實力素來深不可測。

林二擰眉,“好吧,祝你幸運,千萬別倒黴,嗬嗬。”

顏玉也無奈的笑了,“借你吉言,不過,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林二是誰,顏玉不感興趣,在她看來都是陌生人。

不過,他手上有雨清的信物,她到是挺好奇的。

“這東西誰給你的。”顏玉盯著林二腰間上的東西看。

一雙眼睛閃著光芒。

林二沒有回答,隻是看了一眼顏玉,“我可以不回答。”

“無所謂,隻是看那物件很眼熟罷了,也可能時間久了,記憶混攪了。”

顏玉不在意,是真的沒有想要把答案都問出來的想法。

她無非就是今天突然感興趣罷了。

問問,也就是問問,

什麽想法都沒有。

至於林二為何那樣,她還真的沒想過。

林緊張兮兮的把物件放進去,不會再給任何人動他東西,看他東西的機會。

都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蠢貨,居然可以如此可愛呀。

不過,是不是傻。

居然如此傻的可愛。

剪一段年華

結一夢牽掛

我在樹下卜一場緣分的卦

風吹花落下

花在風中喧啞

是誰像花瓣飄零流落在天涯

嚐不盡世間的紛雜

讓歲月吹亂塵中的沙

我卸下當年的無瑕

捧起回憶這碗茶

將多少相思獨自飲下

擲一把沙

飄灑天涯

誰把這塵緣空踏

淚的落下

是你無聲的回答

挽一顆紅豆再來將思戀摘下

鏡前落紅妝

花下影成雙

點點落雨惹來相識一場

怪時光匆忙

模糊你的模樣

卻難遮掩你胭脂雪上的留香

思念結成一縷夕陽

落在曾經相視的臉龐

多少誓言都被遺忘

埋在記憶裏深藏

變成無人能觸及的傷

花已謝下

一季繁華

寒至暑不過一刹

兩兩相忘

是我對自己的謊

隔世的情殤如何在今生綻放

安心暖哼著小曲沒有去看某人那黑黑的臉。

諾司流氣的臉都歪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從來都不懂聽話,隻會跟他對著幹,這讓他很是生氣,他更加沒胃口了,他一直都想不通他到底哪裏比空差?空有的他都有,空沒有的他都有,為什麽在那個女人眼中,空就是比他重要,比他好?諾司流事真的不服氣。

他就是不相信,他會比空差!!!!

不過,這個該死的女人該不理他。

這是吃定他了?所以不怕什麽了?

真是快氣死他了。

美是人類社會實踐的產物,是人類積極生活的顯現,是客觀事物在人們心中引起的愉悅的情感。

而安心暖的美很符合現在社會人的審美觀,她不僅臉蛋長的清純,一顰一笑都能讓人心神蕩漾,而且身材皮膚統統都非常好,楊柳細腰,那小腰讓諾司流眼饞極了。

就如那首歌所唱:你看頑皮細雨招搖過遠帆,修理過小店某處忽明忽暗的燈盞,你聽江水流過人家吵著要上岸,你去過煙花三月的江南,你看秋月溫柔撕破了花瓣,卻隻為迎著暮冬大雪紛飛時貪玩,你說要忘卻所有不愉快的片段,把美好事物純真的走完,把疲乏往期裝進樸質的長街,把失敗戀愛藏進路人的詳談,把起舞的今日寫成詩篇,多年後也不遺憾,把無味春風融進街邊的早餐,把仰頭月色化為瀟灑的釋然,把漫長的故事變成短暫,才配得起勇敢,別憂愁聚散,又何懼放膽讓幽邃夜晚,靜躺入空山。

諾司流:“安心暖你有沒有心?”

安心暖特無辜的眨眼:“我又怎麽了?”

諾司流:“你昨夜睡..了我。”

安心暖:“要我對你負責?????”極為不願意的口吻。

諾司流氣的肺都炸了,最終還是忍住了。

“你難道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安心暖特無辜,“是你耍酒瘋還是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