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268 是誰

有那麽一個人,她無聲無息的悄然就走進了你的內心深處。

這個委托讓古二爺很頭疼,他翻看了很多資料,都沒有男人要找的那個人。

這個男人會是誰呢?

他沒有查到,就去警察局了,他跟景司是認識的。

這次就讓他在戶籍中查查,不管死人還是活人,隻要有這麽一個人,就會有蛛絲馬跡。

景司行動也快,沒出半個小時後,就把古二爺要的資料給調取出來了,隻不過同名同姓的本地人一共有100多個符合古二爺說的要求。

“二爺,這些都是,給你。”景司把幾張a4紙遞給了正襟危坐的男人。

古二爺接過後,道了一聲謝,留下了一句讓景司開心的話,他說過幾天讓一分請他吃飯,當是感謝。

景司不喜錢,也不喜物,但是,古二爺知道景司對一分很是有好感,想跟他成為好朋友,好兄弟,那他就幫他一下。

“二爺慢走。”景司恭恭敬敬的把古二爺送走,不知道為什麽,打心底,他都害怕古二爺。

古二爺來找景司的事情,一分還不知道,他正可哪裏找萌娃呢。

為了能快點把萌娃找出來,他幾乎快走遍了白城的高檔小區,他是鬼,不管去哪裏都是來去自如。

沒有任何人能阻撓他·····因為擔心萌娃,一分都沒有停下尋找的腳步,他要快點把他找回來,不想讓他受傷,萬一是厲害的捉鬼道士,萬一萌娃在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他要盡快把他找出來!!!

白城高檔小區真的不少,一分找了好多,他也有點累了,他剛要在大街上站著,想要回去問問二爺知不知道他的下落。

可是,他還沒等離開時,就突然看到了一棟高檔小區。

他沒轉身離開,反而是直直的往前走去。

進了高檔小區,就往第一棟高層走去。

他想先碰碰運氣吧。

萌娃一個人在客廳裏走來走去的,心情很煩躁。

他暴躁的踢著書房的門,隻是他的腳直接穿過了門。

“大魔王你這個討厭的人!!!!送我離開。”萌娃不爽極了,上次這個大魔王還說讓他回家呢,可是呢,他也沒有送啊,這不是在騙他嗎?萌娃相當有意見,可是,奈何他怎麽作,怎麽鬧,他都不變臉。

這更讓萌娃心裏不爽,怎麽說呢,他有種揮出去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大魔王你給我出來,你把我放走,你把門上的符紙給撕開。”

萌娃坐在地方,不停的嘀咕。

書房內的男人正在待著,正在工作,門口的聲音,他什麽興趣都打不起來。

就讓他作吧。

一直作下去,都沒有問題,反正沒有什麽影響的。

有他在吵,他還能安心的待著。

於是,男人認真的工作,外麵那家夥也認真的在作。

一分到了26樓,他停在了一家門口,他看到了一張符紙。

他一愣,在電話裏萌娃有說過,他在的地方有符紙。

難道,

這是,他就在嗎?一分看著符紙發呆,他也是鬼,如果不強行的破開,怎麽進去呀?

最後一分還是決定打開它直接進去。

一分的實力很強,很輕鬆的就進去了。

他剛進去就碰見了萌娃。

正在門口走來走去的萌娃看見一分,那是眼淚汪汪的。

一分:“······”這個蠢貨,幾個月沒見,他還是這個鬼樣子。

“一分帶我回家。”萌娃緊緊的抓著一分的手。

心情可好了。

他現在見到一分,比任何一個人都開心。

“哼!”一分秀氣的鼻子動了動。

萌娃緊緊的在一分身後跟著。

一分也不惱火,也不多問,直接帶著他就離開了。

書房裏的家夥,可不知道有個強大的對手已經把他家的作妖大王給帶走了。

他還在傻傻的從書房裏待著呢。光是想想都覺得好笑。

他以為裏麵的家夥沒人疼,沒人愛····

哪裏會想到,他還有朋友,家人。

一分就是他的家人。

誰的青春沒有淺淺的淤青,誰的傷心能不留胎記,誰的一見鍾情不刻骨銘心,誰能任性不認命。

回到家,萌娃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老老實實的跟一分解釋他最近發生的事情。

那個男人一分是認識的。

“就是那個酒鬼,他能看到我。”

“真的嗎?”一分擰眉,一個男人居然也能見到他。

萌娃靦腆的笑了,心虛的眼神四處飄了,“嘿嘿,真的不好意思了,讓你擔心了。”

“你知道讓我擔心了就好,以後別總是突然就喊失蹤了。”一分數落著萌娃。

一點都客氣的說他。

萌娃知道這次他讓一分擔心了,也就不頂嘴了。

乖乖的在沙發上坐著,不多說一句話,也不惹事。

這樣就不會挨罵了!

某娃很聰明,“一分,我以後不會亂跑了。”

一分敷衍的點點頭,“成!”

不過,他不會太感興趣。

每次這家夥答應的都爽快,可是到最後食言的速度也飛快,所以,一分不傻。

某些人,一直都這樣。

萌娃從來都這樣。

一分歎氣,“你回房間吧,近期別出門了。”

萌娃隻能乖乖的點頭,回房間了,他可不能在惹怒一分了。

下午,明梔子知道萌娃回來了,興奮極了。

她一直都很喜歡萌娃,他又消失了這麽長的時間。

明梔子聽說他回來了,立馬拿了一堆零食就往他房間跑去。

有這個追劇大王在,她在也不用一個人看電視了。

不用一個人看了,一個人無聊的待著了。

心情大好的明梔子,整個下午都是笑眯眯的。

“萌娃。”

明梔子像他招招手,讓他快點回來,她正在看電視。

平常萌娃真的最喜歡看動漫,看電視的。

隻是今天的萌娃不想看電視了,他就沒過去,而是轉身往房間走去,“姐姐我累了。”

“好吧,好吧,你回去睡吧,晚上要下來吃飯了。”明梔子又在身後說了說。

萌娃點點頭。

然後轉身回房間了。他想休息休息。

太困了。

另一邊,男人看著房門被打開了,他生氣了。

徹底無語了。

那個作妖真的跑了。

他到底跟誰跑的,他氣的捏緊了拳頭。

他要去哪裏找人。

他跑去哪裏了。

跟誰走的????

男人氣的暗暗磨牙。

最後,他選擇了尋找。

他先把金純給約出來,他記得這個鬼應該是金純給招來的。

隻是,男人的心思真的多想了,金純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給他,最後隻是把古二爺的委托任務的工作室的名片給了他。

男人捏著名片的一角失落的回家了。

金純對男人突然跑來問的舉動感到很是奇怪。

他是怎麽了?

兩個人這次是和平分手了,以後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

金純除了傷感,更多的是解脫,戀愛幾年了,她清楚的知道一件事,他不想結婚。

他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她卻逼著男人結婚。

最後造成了這樣的結果也並不意外。

以後啊。

她想他們不會再見了。

“再見。”

金純想哀莫大於心死,不想說話,不想開門,不想麵對任何人,總想著能做個繭,把自己封起,安靜地睡,不帶一絲心情地睡去。可以一杯開水燙死她,也可以一杯冰水冷死她,但不能一杯溫水耗著她,她要的是黑白分明,直接利落。

隻可惜,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了。

空也不知道該怎麽勸解了,隻是歎了口氣,然後也不知道想什麽呢,風雲又起,人心惶惶啊。

這還是小城,可不能影響到本地人的生活,想著空就借故離開了,往樓上走去,很輕鬆的就找到諾司流住的房間,他抬起手,輕輕敲了幾下門。

諾司流正在吃飯,就聽到有人敲門了,他眉頭一蹙,然後沉著聲音說,“進來。”門外的空就推開了門,無視掉了諾司流不悅的樣子,徑直走到木頭做成的椅子上,坐了下去,才抬起頭看著諾司流,平靜的問道,“才吃飯嗎,”

“嗯,服務員剛送上來的,空你吃飯了嗎。”諾司流放下手中的筷子,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白酒。

“我不餓。”空搖搖頭,他是真的吃不下去,心頭有些疑惑解不開,然後悶在心裏的疑問都快逼瘋了他。

現在這裏又可能有危險,種種疑問讓空有些不知道怎麽辦,隻能來找諾司流了,有事自然要他出麵解決了。

想著就把剛才所打聽到的不正常的事情都跟諾司流說了。

諾司流聽完後,沉默一下,然後又喝了一杯酒,心不在焉的說,“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怎麽回事,總覺得背後有人設了一個局,恐怕是針對我們的,近日來,大家都小心點吧。”

空點點頭,不過縈繞在他心頭的煩悶還是無法解除,就連諾司流都察覺到了空的不正常,立馬擔憂的開口,“空你最近可是有心事,不妨跟我說說。”可是他依然私下裏用我來跟著空他們聊天。

也打破了某人的高高在上感。

“沒有什麽,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空有些煩悶,但是一點都不想跟諾司流說。潛意識裏就有聲音告訴他不能跟諾司流說。所以不管是私心還是什麽空都決定瞞著諾司流。

看著已經沒有了煩悶的空,諾司流懷疑的看了眼他,不過已經認識了十二年的朋友,諾司流還是信任的。

也就放過了追問下去的心。

“空你為什麽對安安姑娘有那麽親密的舉動。”諾司流拿著筷子夾起一塊油燜茄子,吃了一口,不經心的問道。

空隻是淡淡的看了眼諾司流,淺笑著說,“我也不知道,總是感覺心髒不停的怦怦跳,那種有千年時光等到你的感覺。”

空臉上的笑容還有眼裏的喜悅,諾司流的手一頓,然後低下了頭,掩飾住了他眼裏的殘暴之氣。

“嗬嗬,不會是你的愛情到來了吧。”諾司流淡淡嘲諷了一句,

空根本不介意了,反而笑著說,“有什麽關係,隻要兩個人相愛多晚都不遲。”空用淡雅的話輕鬆的堵住了諾司流的嘲諷。

諾司流差點掰彎了手中的竹木做成的筷子,隻是腦海裏不停的回想著下午的那一幕,空跟安心暖笑眯眯的模樣,安心暖溫柔的衝著空笑著,又趴在他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總之神神秘秘的,可是看著又那麽的和諧,像久違的戀人。

這麽一想,諾司流的臉色更黑了,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認識不久可是就像跨越很久來遇你....他自己的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可是卻能容忍她的又打又罵,有種他這這一生的包容都給了她的感覺。

想著諾司流又喝了幾杯酒,接連不斷的喝著,最後空退了出去,他不知道他剛離開,諾司流就把酒缸子給砸了,哐當一聲,酒水撒滿地....諾司流覺得心口有一團火,不停的灼燒著,想著越想氣。

諾司流赤紅著雙眸,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喝多了,已經都蒙了,還是走了出去,目標很明確是安心暖的房間。

他直接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雖然喝的滿身都是酒味,可是他也不在意,直接把門關上,把衣服脫掉,昂貴的衣服就隨手扔在地上,直接走到**,暗黑的眼眸內滿是瘋狂還有千年的愛意。

已經睡著的安心暖沒有察覺到危險來臨的預兆。

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可以放棄原本安逸的人生,顛沛流離,漂泊半世,塵滿麵,鬢如霜,隻為尋找一個已經不存在這個世上的人

他是昨夜的一場潮汐,天亮退去,了無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