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162 麻煩

景司聯係了一分,讓最近幾天很是擔心他的一分放下心了,他笑著打趣,“景司你接著忙吧,別被犯人耍著玩!”說完,一分掛了電話,這讓景司哭笑不得。

姚殊齊瞥了一眼景司,“你們還真膩歪,我說景司你天天跟在一個男人身後你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他真的特別想知道景司的臉皮真麽會那麽厚!

居然可以若無其事的追在一個男人身後去纏著人家,並且,他那一副癡漢臉到底是腫麽回事?

姚殊齊沒有正兒八經的談過戀愛,而他也知道景司也沒有談過戀愛,兩個人都是零感情,對感情都很懵懂。

景司吐出一口氣,笑著說:“唉。”

“姚殊齊你閉嘴吧,別胡說八道了。”

景司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姚殊齊,他對一分那哪裏是糾纏,他隻不過是把一分當成了兄弟。

這好端端的兄弟情到姚殊齊的嘴裏仿佛變了味,他活脫脫的變成了一個大變態。

這感覺真尼瑪的不好耶。

景司有些生氣,又有些鬱悶,他就不應該告訴姚殊齊。

景司生氣了,不理會姚殊齊了。

“大喬你過來,我問你點事。”景司對著三米開外正在低頭抽煙的大喬喊了一聲。

大喬立馬把手中的香煙滅了,大步走了過去,“景隊你找我有事嗎?”

“有點事。”景司說,“大喬那幾個受害人的屍檢報告催一下法醫,在催一下岢嵐,讓他快點把林野的屍檢給做了。”

大喬點頭,一一記下,“景隊你懷疑林野不是自殺的?”

“嗯,他死的太蹊蹺了。”景司查了林野的朋友,問了很多事,沒有一件事讓他能去自殺的,他的朋友們都說他的心態很好。

怎麽會好好端的就會自殺呢,這裏的疑點太多了。

讓景司更加懷疑林野的死不對勁。

“可是,林野生前跟白雨關係很好又很曖昧,能不能是白雨的死讓他大受打擊呢?”大喬想了一下。

“不對。”

“有什麽不對,明明是白雨死了他才自殺的。”

大喬反問,“難道他還不是因為白雨的死才自殺嗎?”

“你是豬腦子嗎?不會思考嗎?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會因為一個女人去自殺嗎?”

姚殊齊走過來,打了一下大喬。

“怎麽不會,有很多為情自殺的男人!”

大喬不滿。

姚殊齊笑了,“你也說為情自殺了,你可別忘了這個林野跟白雨關係並不是情侶,隻是普通朋友,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林野跟白雨之間並沒有。”

“真的嗎?”

“當然,我們查到的資料,不就是這樣的嗎?”

“那?”

“接著查,必須查。”

“好吧。”

明梔子跟吆可愛很久沒見了,突然吆可愛來找她,把明梔子給嚇到了,因為她是哭著過來的。

“吆吆你怎麽了?”明梔子看著眼眶通紅,眼角還有淚滴,鼻子紅紅,一臉委屈的吆可愛,一臉茫然。

她想,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是發生了什麽事?能讓吆可愛哭成這樣?

吆可愛隻坐在沙發上哭,愣是一句話也不多說,這可急壞了明梔子。

“吆吆你說句話。”

“別哭了,一會哭壞了。”

“哭死也沒關係,你別管我,讓我自己一個人哭一會。”吆可愛推開明梔子,一個人趴在沙發上,嚎啕大哭。

明梔子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任由吆可愛一個人在一邊哭,她隻能幹著急,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麽,被誰欺負了,哭的這麽難過這麽大聲。

讓明梔子有些受不了,她隻能歎氣。

吆可愛的哭聲也讓一分很煩,他最不喜歡哭聲。

一分不耐煩的轉身,並且瞪了一眼正尷尬笑的明梔子。

才轉身回房間,樓下是待不了。

吆可愛哭了十多分鍾,才慢慢不哭了。

明梔子隻能耐心等著。

張果果放假回家,路上碰到了一個她在也不想見的男人。

他就是鮮於景七。

一個讓張果果討厭的男人!

她對這個叫鮮於景七的男人真的一點好印象都沒有,她是真的有點害怕他。

事情都要從她跟著考古隊下墓說起,下墓本來就是一件危險的事,她本來就好奇,難免會興衝衝了一些,可是都被這個討厭的男人給警告了,不許她碰這個,不許她亂碰那個,簡直讓她神煩。

那趟下墓,她真的一點都沒有愉快的經曆。

以至於,她現在看見這個男人就心情不好。

在帥的男人惹到了一個小氣的女人也是很倒黴的,就說鮮於景七,他明明是為了她好,缺被她嫌棄,被她厭惡,他也是倒黴。

鮮於景七大步走了過去,含笑看著麵色紅潤的張果果,一看就知道她最近過的很好,他笑著說:“張果果你要回家嗎?我送你一程吧,正好順路。”

“不用。”張果果撇撇嘴,顯然沒有領情。

鮮於景七笑了,沒有因為被她的拒絕,反而不當回事,他沒有想什麽。

“沒事,我順路,你一個人也不行。”

“啊?”

張果果不知所措,她真的不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

出於女人的準確的第六感,她就覺得鮮於景七對她太關注了一些。

“走吧。”

想了想,這附近並沒有車,而且來往的路人也很少,張果果有些為難,既然有免費送上門的司機,又認識,拒絕不太好吧。

終於她還是答應了。

“那好吧,你把我送火車站去就行。”

“好。”鮮於景七看著防備心很重的張果果,他就是覺得好笑,他也不是一個壞人。

張果果上了車,鮮於景七才開車,一路上,他們沒有什麽交流,並且,他們之間,也沒有任何話要說。

張果果始終低頭,一言不發。

鮮於景七就乖乖開車,把人送去火車站,看著她拉著行李箱往火車站裏走去。

他才又開車離開,回家了。

張果果鬱悶了。

她坐在行李箱上,鬱悶的想這個鮮於景七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明知道她非常討厭他,他還來找她,這不是有病嗎?

不過,這男人也····張果果歎氣。

自從上次認識後,她是刷清了對他的認識。

這個男人長的挺冷酷,可是····事逼一個。

張果果無奈的勾起嘴角。

鮮於景七那麽優秀的一個高質量的單身汗,居然被一個小女人嫌棄了。

雲扶搖天天麵對討厭的男人,簡直作死!

“沈墨鉤你怎麽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要臉你愛我嗎?”

“那你不要臉我就愛你了?”

“至少我不要臉可以待在你身邊!”

沈墨鉤對雲扶搖已經無語了,她每天都會攆他,叫他滾!

不過,為了追老婆,他才不會滾。

沈墨鉤忍了!

雲扶搖冷笑三聲,“你!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嘿嘿嘿,我可不要臉,現在我這張臉對你來說,也怕是很厭惡吧,所以,還是不要了。”沈墨鉤自嘲笑道。

雲扶搖直接被他這不要臉的話給嚇到了,她臉色白了一下,“你這不要臉的。”

“嗯,我不要臉。”反正要臉她也不愛。

沈墨鉤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呦嗬已經這麽晚了,他還要去上班,公司事情很多,下星期要出差啊。

“蘇涼,我下星期要出差,要去法國一星期,你會不會想我啊。”

沈墨鉤把西裝給穿上,然後眉頭一皺。

蘇涼可以舍不得他。

會想他,可惜,他失望了,雲扶搖開心的笑了,“你要走了?可別在回來了,趕緊走,趕緊走,別下周了,立刻馬上!”

沈墨鉤被雲扶搖連拉帶拽的推出門。

他站穩後,笑了笑,衝著雲扶搖吹了個口哨。

“嘿嘿,老婆你等我回來哦。”說完,人一溜煙的跑了。

雲扶搖靠在門口,看著沈墨鉤一路笑著跑下樓的。

她歎氣,沈墨鉤你在搞什麽鬼?

這麽多年,他一直都這樣,真令人頭疼!

某男人走了,家裏又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當年,她離開的時候,什麽都沒有要。

如今,她也什麽都沒有。

唉,雲扶搖哭了。

她突然又感傷了,六年的療傷,遠走他鄉。

換來的永遠都是痛苦。

也許,隻有徹底離開才會幸福吧。

“沈墨鉤啊,你到底想幹啥啊?”

雲扶搖想不明白,明明當年已經說好了!

在也往來!

可是,她一回來,他就纏了上來。

還緊追不舍的,這讓雲扶搖很難過。

說不上恨,也談不上厭惡,隻是難過。

她一看見沈墨鉤心裏就很難過,很痛苦。

愛了那麽年,糾纏了那麽多年。

隻不過,她愛的太累了,愛的快迷失自己了。

隻不過,她現在把愛深深隱藏了。

六年,已經深入骨髓的愛,沒有消失,隻是被她深埋了。

不願意被提起,也不願意在想。

愛被深埋。

雲扶搖太累了,她不想一直都這樣痛苦,她應該重新來過,重新生活。

重新過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重新一個人生活。

沒有煩惱,沒有痛苦,沒有糾纏,沒有悲傷,亦沒有悔恨。

離開的沈墨鉤要回沈家處理一些事情。

比如送走葉晚萊,和那個多餘的孩子。

葉晚萊生的女兒並不是沈墨鉤的孩子。

沈墨鉤這些年,從來沒有碰過除了雲扶搖以外的女人。

在沈墨鉤的心中,與思想上他還是很保守的。

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不願意去當柳下惠。

也不願意當陳世美。

所以,他跟葉晚萊的婚姻從來都是葉晚萊自己的一廂情願。

並且,他們沒有婚禮,沒有酒席,連結婚證都沒有。

這場婚姻從頭到尾都是葉晚萊一個人的美夢。

如今,雲扶搖回來了。

葉晚萊也應該下線了,沈墨鉤冷酷的想。

他應該親自回去把葉晚萊送走。

可憐的葉晚萊每天都在等沈墨鉤回來。

她每天都在扮演一個賢妻良母,一個疼愛女兒照顧有家的老婆。

可惜,她不是沈墨鉤心上人。

不會被沈墨鉤所珍惜,並且,葉晚萊從來都不是沈墨鉤心上的那個人。

當年,又是她糾纏沈墨鉤的。

沈墨鉤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男人。

葉晚萊的悲劇是注定的!

雲扶搖不會知道因為她的回來,曾經的好姐妹,好閨蜜會陷入痛苦的深淵,不過就算她知道,也不會有任何憐憫之心,心疼之色。

當初,她把葉晚萊當成最好的朋友,可是呢,那個賤人卻把她當一個傻瓜,一天矯情死。

也就是當初她傻才會把白蓮花當朋友。

不然,就葉晚萊那矯情兮兮的樣子,都令人作嘔,因為她家庭條件不好,雲扶搖當初沒少給她花錢,結果還被那惡心的賤人當成是她在跟她炫耀家事。

雲扶搖是很覺得惡心!可又沒有辦法。

自從她徹底認清了這個賤人後,她就沒有在見過這個女人了。

張果果回家了,她偷偷下墓的事情是瞞著家裏人。

回家後,她怕她那古板的老爸收拾她,她就拎著行李箱去奶奶家了,沒有回家。

鮮於景七也到了張果果的老家,他是替爺爺來看一個老朋友的,他還特意買了很多禮物帶來。

他有爺爺老朋友的住址,但,沒有她家的電話,隻能自己找,因為不熟悉這裏的情況,他走了好幾條冤枉路。

他對雨城真的不熟悉,他在這裏沒有朋友。

也不知道該找誰幫助,隻能在大街上隨便攔住一個路人,特意詢問了一下。

幸好這位路人是好心人,告訴了鮮於景七要去的地方。

他知道了具體的地點後,他就直接打車過去了。

他知道那老人的住址,直接過去就好。

張果果歪頭有些奇怪,門外是誰?

她隻能站起來,去開門。

她打開門,就看見了鮮於景七,頓時她就來氣了,“你跟蹤我?”

“額,我沒有,誰跟蹤你,你多想了。”

鮮於景七無語,解釋道,“我是來替我爺爺看他老朋友的·”

“老朋友?”張果果狐疑的問。

這裏能有什麽老朋友,這是她爺爺奶奶的家,現在隻有她奶奶一個人住,而她奶奶朋友又很少。

鮮於景七點頭,“嗯,這裏是白笑家嗎?”

白笑?

張果果看著鮮於景七,這是她奶奶的名字啊。

“你,先進來吧,我奶奶在午睡,你等一會吧。”

張果果側開身體。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