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145 出事(八)
學校的委托接下來,古二爺每天都忙了,這個委托起初他以為很簡單,不需要多久就能搞定,誰知真查下去,卻發現了很多不同尋常的地方,先是這個學校就不同,古二爺接連三天不同時間到了這學校,都給他的感覺很正常,沒有任何髒東西在搗亂,可是,正因為什麽都沒有,才讓他更加奇怪,這學校很幹淨,很幹淨,有些幹淨過了頭。
他更加懷疑,這所學校,背後一定有什麽大事曾經發生過,或者有真正的高人來過這裏,布下過什麽法器。
古二爺天天來學校報道,趁著學生們上課時間逛遍了校園,也沒有找到,這讓他更加懷疑他所猜想的是不是不對。
明梔子也跟著古二爺,她就是純屬來湊熱鬧。
學校裏學生太多了,好看的美女也不少,明梔子可不放心古二爺會不會跟小孩子玩什麽曖昧,她必須看住了,不想頭上綠油油·····
明梔子的不放心,古二爺可沒有發現,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每次去學校都帶著明梔子。
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收斂一些。
不想被最心愛的人懷疑。
接連幾天,又一無所獲,連校長都被折磨的睡不著覺,經常失眠,苦不堪言,多次來古二爺這裏追問事情進展。
每每,校長都是苦著臉走的,因為古二爺的每個問題他都回答不上來,他是二十年前被調來這裏的,並不清楚這所學校的一切事情。
從校長這裏問不出來,古二爺就更加懷疑了,不可能吧,可是看著校長的表情也不像說謊跡象,他隻能讓一分在去查查。把這所學校近些年的所有不同尋長的事情查出來。
可是,哪裏有那麽容易查,一分可是領了苦差事。
他要去的地方太多了,他查到了好多從這裏畢業的人,準備去問問,看看學校裏是否真的有內幕,或者不為人知的隱情。
因為是中學,並不是大學,很多學生年紀都很小,古二爺這邊毫無進展。
一分又偶遇景司,他一頭黑線,在他眼中隻要碰到景司,不是命案,就是壞事。
反正,一分一點都不想遇見景司呀,他隻想查一些事情,大神別這麽搞他啊。
景司笑嗬嗬的走到一分麵前,特別開心的打招呼,“嗨,一分又見麵了,你也來這裏玩嗎?”
玩????一分一頭霧水,卻還是點點頭,不想把委托任務告訴給景司,誰讓他是警察,跟他不是一路人。
景司從來不在意一分的冷淡,沒辦法從認識這人第一天起,他就是冷淡的,對誰都沒有個笑臉,更別提溫柔。
他就沒有見過一分有過溫柔,表情也是冷淡,說話也是語氣不耐煩甚至都不鳥人,總之一句話:這貨欠收拾!
隻是,景司一直在想誰能真正收拾得了他?
好吧,景司服了,這貨,很難收拾。
“我們一起去玩啊,我這幾天正好休假,能輕鬆一下,我們一起吧。”
景司臉皮厚,笑嘻嘻的追在一分身後。
寸步不離,大有你不答應,我就跟你回家的想法。
一分嘴角無奈的抽搐,回頭看了一眼馬上就快三十歲的男人,這麽厚臉皮又裝傻真的好嗎?他突然想問問景司,他這麽大了是不是智商還沒有發育好,可是話到嘴邊,他又沒有辦法問出來。
一分可是會心軟的,他是善良的,隻是外表太過冷酷,把他的溫柔都給掩蓋住,不過細心之人,總會在跟他的接觸中察覺到他獨有的細膩,善良。
隻不過,景司是個粗心大意的男人,他也沒有談過戀愛,平時馬馬虎虎,哪裏有心情去,觀察一個大男人。
不過,他對一分有很強的好感,隻不過,他還沒有把這種好感弄明白,一分就對他冷淡極了。
景司全然不在意,直接跟著過去了。
“你不是來旅遊的?一直跟著我好嗎?”
一分有些不客氣,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身邊跟著一個警察,他不是自己作死呢嗎?
他特別委婉的拒絕與景司同路。
景司挑眉,反問,“你有事?”
“沒有,我想自己走走看看。”一分回答的天衣無縫。
景司笑了,“好吧,既然你有事,那我自己去,拜拜。”
景司轉身離開,沒有死纏爛打。
但是,他想一分今天舉止有些奇怪,他要跟上去看看,不過,一分警惕心很強,他要偷摸的,唉,他這警察當的,都要跟蹤普通市民了,不過,他還是覺得這個叫一分的與他之間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
景司心裏不舒服,他拐進一個小胡同,偷摸的盯著一分。
他去哪裏?
景點不在這邊的,景司看著一分目標明確的往前走去。
一分沒有想到他會被景司跟蹤,便沒有太過警惕,鬆懈了下來,導致被景司跟上。
他拿著紙條上的地址,挨家挨戶的找。
這裏都是老房子,並且都是土房子,在這裏住的都是老人,一分問了幾家才打聽出這個住址是哪裏,有人指路,他找的速度就快了。
景司不遠不近的跟著,他是警察,擅長盯梢,跟蹤,反追蹤。
一分順利找到了他拿著的一張白紙上寫的住址,他走上前去,敲敲門。
幾分鍾,門才被打開,一個花甲老人探出頭,一雙混濁的雙眼滿是警惕的盯著他。
一分退後一步,彬彬有禮的對著老人說:“老奶奶,我是一分,今天來找您有點事,主要打聽點事。”
門裏的老人並沒有打開門,一分隻是在門口站著。
遠處一個垃圾桶後麵站著偷偷跟著的景司,他正躲在垃圾桶後麵,偷偷往這邊瞥。
他還在想一分跟這個老人之間是什麽關係。
親人嗎?並不像,一分跟老人之間沒有任何親疏,隻是生疏與警惕。
問路嗎?也不像,一分剛才一路走來,也沒有見他跟幾個人說話,一直往前走。
景司歎氣,這個一分到底想幹啥。
他想不明白,距離又太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
君墨言沉著臉走出總裁辦公室。
對著正在發呆的劉詩,冷聲不容拒絕的說道,“去給我查查葉雨白為什麽回來,她想做什麽。”
“好的boss。”劉詩苦哈哈的站起來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找人去查葉雨白的事情了。
君墨言並沒有在回辦公室而是直接走出君氏集團讓司機把他送到木夏至的小診所,他特別清楚她小診所的所在地點,包括在她小診所的辦公室裏的物品,他都非常清楚。
“少爺要去接夫人嗎。”
司機被君墨言命令著要一天24小時的看著木夏至一年呢。所以某種程度上司機一直在暗處幫著忙碌的君墨言保護著他的小嬌妻。
可別認為給君墨言當司機的是普通人。
他是劉強,特種兵,身手敏捷,為人細心,一直是君墨言的右臂負責保護君墨言。
“劉強你說葉雨白她又想搞什麽鬼。”君墨言眼裏閃過不易察覺的陰霾。
劉強開著車,聽著君墨言的話,有點說不好,他一直知道當年隻是君墨言沒有遇到夫人以前的一個女友而已,才處了了兩個月,君墨言的家人清楚了,君媽媽太討厭葉雨白就棒打了鴛鴦,給了葉雨白一筆錢,她就出國留學了。
一開始君墨言確實難過,也恨過他的媽媽,可是直到三個月後他在大學校園裏認識了夫人這個小迷糊,然後的他就一直知道了,一直看著夫人。
“少爺,有句話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劉強有點不知道怎麽辦,試探著問。
“怎麽了?”冷淡的聲音。
一聽心情就不錯,劉強就說話了,“當年葉雨白走的時候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少爺你…”
劉強幹巴巴的話,讓君墨言冷眸閃過暗光嘲諷,又不想讓劉強為難,笑著說道,“嗬嗬,她這是回來給她的孩子隨便認爹來了吧。”
“少爺的意思是?”
“不用管她,能拿著錢走的,你認為這是真愛嗎?”
君墨言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他深愛著一個女孩,一直陪伴她身邊,好吧,她並不知道,可能這次還誤會自己了。想著君墨言就難過。
自己愛的人自己的老婆卻隻能簽協議,還不能表白,還有誰比他苦逼?
“少爺到了。”
君墨言立馬整理了一下西服,下了車。
安安一直坐在小診所的門口,現在可以忙裏偷閑一會。
低著頭就看見一雙油黑鋥亮的皮鞋,順著皮鞋往上麵看,入眼的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她花癡隱藏愛意的目光看著君墨言,拘謹不好意思的站起來,扭扭捏捏的說道,“你好,是來看病的嗎?有預約嗎?”
安安的手心裏都冒汗了,她真的緊張死了。
跟心上人零距離的接觸,第一次,好激動。
“你好,我不是來看病的。”
君墨言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害羞的安安,冷淡的開口。
安安一聽很疑惑,“那先生你是來…?”
君墨言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麽墨跡,直接冷著臉從她身邊走過,直接往小診所二樓的辦公室走去。
“先生…先生…”
安安急忙跑了上去,希望君墨言停下。
就在這時,木夏至下來了,看著冷著臉的君墨言和臉色紅紅的安安。
直接冷了眸,心下很不爽,尤其是安安看著君墨言的眼神,那愛意連自己都看出來了,哼。
他還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呢,怎麽可以給她敢出軌,笑著走到君墨言身邊,玩味的笑著說道,“怎麽還找來了?怕我傷害你心上人?”
心下卻不以為然,她就傷害了又如何,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我怕你這個笨蛋胡思亂想。”酷酷的回答。
“嗬嗬我笨礙到你了嗎?”她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臉從容的他。
君墨言如實點點頭,可不是嘛你確實礙到自己了,那麽笨可是真的,一般男人一直跟著一個女人正常思維都會考慮一下男人是不是愛這個女人,可是換到她木夏至的時候她居然認為這婚姻隻是交易,想來也夠可氣的。
“你來做什麽。”
木夏至往前走,君墨言緊跟了上去。
“你要幹嘛去。”
木夏至不想看她不搭理他,“回家。”
“嗯。”君墨言跟在後麵。
安安看著心上人和木夏至的離開的背影,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你們什麽關係啊。”
木夏至停下腳步,複雜的看著不遠處的安安,突然有種質問的感覺,不過把目光放到身邊優秀俊美的男人,一切都明白了,她也不是腦袋缺根筋還不明白怎麽回事。
不過她很不舒服安安的質問和眼底深處的敵意,她可沒有錯過。
木夏至突然伸出手把旁邊站著等著她的君墨言拉過來,君墨言挑眉看著她的小手用力的握住了。
“我們是夫妻。”
安安驚呆了,夫妻真的是夫妻。就那麽看著兩人手拉手的離開,簡直想哭了,她在心底深處的男人原來沒有女友的原因是有妻子,還是她的老板。
木夏至往她的車走去,君墨言就跟著,“你怎麽還不走?”木夏至停在車旁皺著眉看著一直跟著她的男人,“你要跟我一起回去?”
她剛問完,男人點點頭,一把奪過她的車鑰匙,開了車門坐了進去也不忘把另一個車門打開,瞅了眼站在車外的木夏至又瞅了眼車座,示意她趕緊近來,別墨跡。
木夏至簡直覺得夠了,這是什麽人嘛,真夠氣人的,也有些太氣人了。
“快點,回家吧。”
木夏至看著寒著臉的男人,黑著臉上了車,關門,男人就開車了,讓木夏至覺得感覺自己就不應該坐上車。
“君墨言你開慢點。”木夏至真的有些害怕。
君墨言滿頭黑線,看了一下,正常速度,怎麽會嚇成這樣?
“我覺得我的車速很正常!”
木夏至很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總是不想麵對他,也不知道何時開始必須要跟他保持距離,大概就是簽了合約那天開始吧。
他太過優秀,她也害怕淪陷。
所以,就成這樣了。
陷入回憶裏的木夏至發呆的看著車窗。
“你在想什麽。”
君墨言發現她發呆了,不悅的問道。
聽到不悅的聲音,木夏至覺得這就是塊冰塊,真的是,這大熱天都覺得冷颼颼的。
“我說,”
“你要說什麽?”
君墨言開著車往家裏駛去。
木夏至低下頭,她真的不想跟他有太多牽扯。
她害怕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