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107 景司與一分(一)

尤然然拒絕了這個對她來說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選擇了與新認識的男人王樺出去結伴旅遊了,明梔子有心想要勸阻,可是尤然然都不讓她說話最後隻有明梔子跟導師去了。

其實去和回來也就是幾天時間,古二爺沒有跟著去,他覺得讓這丫頭自己去吧,在一個人他也不認識路啊。

“二爺,梔子姐姐她做什麽去了?好幾天都沒有來了。”萌娃的雙眼一直看著窗外,看著人來人往的馬路,雖然這裏比較算是最好的地點最偏僻的位置,但是車流量人流量也不少啊。

萌娃每天這個點都坐在沙發上,傻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這裏的車很多,人也不少,原本對麵的化妝品店換成了一家花店,一個漂亮的女人開的。

萌娃每天都能瞧見那個女人在修剪花草,經過他幾天的撞見,萌娃絲毫沒有發現這個女人跟他有些相似。

“萌娃,最近不要打擾二爺了,我們接著去查這個委托吧。”一分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他很著急,已經拖遝了幾天也沒有查出來,一分不想在耽誤時間,這個委托一點都沒有進展,程媛媛到底去哪裏了?至今是謎。

此時,一分沒有想到警察已經插手了,因為程媛媛的奶奶有去警察局備過案,一直聯係不上自己最寶貝的孫女,她真的太擔心了,就去警察局報警了,警察就給她備了案。

隻是,警察沒有找到人,所以,這個案子也歸到了姚舒齊要查的失蹤案中了,上麵一要細查,程媛媛的案子就被姚舒齊拿來了,也當成了一定要查清楚的案子。

“一分,我們先去哪裏?”萌娃立馬坐起來,拿著粉紅色的外套,就追了上去。

一分在前麵邁著大步快走,萌娃在後麵一路小跑著追了上去,邊跑邊好奇的追問。

“去程媛媛的家裏吧,去跟她妹妹好好聊聊,這麽點資料,真的很難能查到有用的線索。”

一分麵露苦惱,這個程媛媛的人際關係很複雜啊,這幾天,一分就查到了這個女人經常上各種聊天軟件,接觸很多種男人,而且有些還有著淡淡曖昧。

一分把每個男人都給記了下來,準備抽空去挨個查一下,反正程媛媛最後一次在白城出現的時間就是見王樺那次,一分在一塊空板子上寫上了王樺的繁體字的名字,並用紅色筆重重地畫了一個圈圈。

古二爺最近沒有插手一分的委托,其實,他最近在家裏待的都十分無聊,也想隨便找個委托去打發時間,可是他把最近一段時間郵箱裏發來的委托,他是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一個適合他的委托,他隻能鬱悶的把委托都拒絕了,也可能他工作室的地點過於偏僻,很少有委托上門,都是直接用郵件的形式。

隻是,等著郵件被拒絕了後,就有被拒的委托人上門了,想要重新洽談一下,重新擬定一下價格方麵,不過依舊會被拒絕。

因為這一點,古二爺的工作室在私家偵探圈子裏立馬就火爆了,很多人就找上門了,有些不想露麵的,就是用郵件形式,或者打電話給前台。

古二爺人手少,他挑的案子都是他覺得有趣的,或者是明梔子缺錢了,他就把她帶去,隨便解決一個委托,收入就夠明梔子花幾個月。

古二爺是變相幫襯花錢大手大腳如流水的人。

“一分,我們要往哪裏走。”

“約好了咖啡館,直接去就可以了。”原來一分昨夜已經與人約好了,今天直接去就可以了。

萌娃在後麵聽著,然後跟著一分去了約好的地點,準備見一見程媛媛的家人,在了解一下她的情況。

正好跟景司碰見,他也是來見程媛媛的家人,今天本來想去登門,就被大喬通知程媛媛的妹妹程楠楠出門了,讓他直接來這裏咖啡館吧,今天程楠楠在這裏約好了人。

景司就立馬來了,剛想走進咖啡館,就在門口碰見了一分跟萌娃,今天他們穿的都很普通,一分還是冷著一張臉,景司每每一看到那張與他十分相似的臉,就有些牙疼,怎麽說呢,任誰看見自己的高仿,就有些不舒服。

不過,他心思藏的很深,一分又不在意,對他而言,他一點都不在乎自己麵容,反正,不就是長的差不多嗎,又不是別的原因。

一分棱角分明的臉,寒霜很重,直接從景司麵前走過,上次他們查的那個案子,一直都沒有線索,被掛上了懸案裏。

就在也沒有來他們工作室了,可讓他們有些受不了,這群人,真令人煩躁,一分對他們真的很不喜。

萌娃禮貌的對著景司點點頭,就當打招呼了。

景司直接笑了笑,完全不在意,當警察這麽久,他還能觀察不出一分臉上的冷淡與不願意深交,他隻能遺憾的聳肩,算了,他還有別的正事要辦呢。

景司直接進了咖啡館,目標就是找程楠楠。

而且程楠楠長的也不差,還坐在很顯眼的地方,這不,景司手機裏還有程楠楠的照片,他直接走了過去,

而一分搶先快他一步,直接坐在了程楠楠對麵,景司驚訝,脫口而出,“你怎麽也找她?”

“嗯,我最近接了一個委托,就是這個人來委托的,”一分沒有隱瞞,程楠楠疑惑的看向了景司,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這什麽情況?她有些不知道什麽情況,就問,“你們誰是一分?”

“我是,他是警察。”一分點頭,挪動了一下屁股,給景司讓了一下座位,景司也不客氣直接坐下,掏出警察證件,給程楠楠看了幾眼,“我是警察,來詢問你姐姐程媛媛的情況。”

“額,姐姐,你們有姐姐的消息了嗎?還有我們家有報案過但是都被證實是惡作劇了。”程楠楠看著景司,十分奇怪,若是警察能查,她也不會找一分了。

花了很多錢,來尋找姐姐,程楠楠有些不安。

景司笑了,安撫了一下不安的程楠楠,“放輕鬆,你姐姐目前情況是失蹤,你們家裏人確實有人來局裏備案了,是王緣芳女士。”

景司把備案人的信息跟程楠楠核對了一下。證實了這個人是程楠楠的奶奶,親奶奶。

程楠楠特別意外,她從來沒有想過家裏人已經去警察局備過案了,還是人口失蹤案,上次,她們去的隻是想要查清楚是誰弄的惡作劇。

“她是我的奶奶。”程楠楠一臉擔心,看著一分,不安慢慢浮現。

“我姐她,怎麽樣了,您找到她了嗎?她在哪裏呢。”程楠楠焦急的問到,

已經很久沒有姐姐的消息了,隻有微信上零星的幾條消息,她一回複,後麵就沒有了下文,一開始,程楠楠隻當是姐姐忙,可是後麵爸媽,奶奶,外婆過生日,姐姐一條祝福信息都沒有,連禮物都沒有,這才讓程楠楠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她也沒有往深處想,隻是當姐姐很忙,或者去的地方比較遠,交通不發達。

一分看著真難過,真擔心的程楠楠,不似作假,便緩緩開口,“我正在查。”

“沒有消息嗎?”一聽正在查的話,程楠楠鬆了一口氣,不是最壞呢消息就好,隻是剛下落的心髒,還沒有回歸到原處就又被一分的一句話給提起來,他說:“我查了你姐離開白城,並沒有確定的時間,他見過的最後那個朋友王樺也沒有說清楚你姐姐去哪裏了,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想問問關於你姐姐朋友王樺的事情。”

一分對這個王樺太過於懷疑,他是最後見過失蹤下落不明的程媛媛的人。

他卻對他說他不清楚,不敢肯定程媛媛去哪裏了,隻是最近一段時間經過他的調查,這個王樺很少出門,隻在家裏附近的地方活動。

是一個很奇怪的男人,隻是在調查發現中,他的女人緣很好,他家裏人對鄰居,朋友也很友善,他待人也很溫柔。

其實,最讓他費解的是,居然沒有一個鄰居見過程媛媛。

所以這也是今天一分來見程楠楠的目的。

既然姐妹情深,那程媛媛肯定有跟程楠楠有提起過這個男人的。

一分把希望放在了程楠楠身上,而程楠楠給他的話是讓他更鬱悶的。

“王樺嗎,他能有什麽問題,我姐姐非常信任他,他跟姐姐是朋友,經常聊天的,我姐說他就是她知己。”

程楠楠也是不了解王樺的人,一分完全被打敗,決定不把希望放在程楠楠身上了,就讓景司去問吧,他要換一條路了。

景司頗為奇怪,就問了幾句,“一分,王樺是最後接觸過程媛媛的嗎?”

“對的,她說的,我也有去找王樺了,他說他不清楚王媛媛去哪裏了。”

一分聳肩,他還特意把王樺的原話說了出來。

“哦哦。”景司掏出手機給大喬發去了重點調查一下王樺的短信,然後當著一分的麵說,“我們一起查吧。”

“不行,”一分直接拒絕了,景司啞然,“為什麽?”他趕緊追問。

“我不傻,我是接的委托,在指定時間內給了滿意的答複,我會拿到委托金,而跟你一起我隻會跟委托金說拜拜。”一分相當誠實,景司不知道說什麽。

人家是幹偵探這活的,就為了委托金,而他也不能不知道好歹,就直接笑了,“好吧,你隨意,有用的到我的地點,就打電話,這是我手機號。”

相似度基本上快達到相同的一張臉,讓一分有些覺得驚悚。

他尷尬的轉頭,就見程楠楠一臉失落,惶恐不安的拿著水杯,他有些於心不忍,就拍了拍手,“你姐是一個成年人,應該不會出事。”或者已經出事,後半句一分在心裏說的。

程楠楠苦笑一聲,近幾天家裏人都開始著急了,她們太大意了,很後悔沒有認真的叮囑一下姐姐早點回家。

“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程楠楠也不過二十一歲的女孩,跟明梔子年紀相仿,也正在上大學,一分可能最近一段時間跟明梔子接觸久了,現在已經能坦然麵對一個女孩了,以前他很不喜歡,甚至還有些厭惡。

他受不了柔柔弱弱又嬌滴滴的女孩子,而現在他能稍微容忍一些,也算是進步了。

景司跟一分一同離開的,他就在一分身後,萌娃在景司旁邊,他一直盯著景司看,自言自語,“真像啊,簡直可以以假亂真了,就是氣質與性格南轅北轍,一分永遠不會這麽溫柔,嘖嘖,都無法想象一分若這樣溫柔,該有多天雷滾滾滾····”

景司正好全聽到了,一絲不落。

景司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能裝傻,不過他也暗暗的觀察著一分,就見這男人舉手投足之間,從來沒有一絲不悅與急迫,都是淡定從容,雖然麵色冷淡,但是也能感覺到從未有過輕視人的舉動,那眼那眉雖不含笑,但也很正常,就是性格太冷了。

“哥哥,我問你哦,你跟一分真的沒有血緣嗎?”

萌娃特別好奇,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裏充滿了好奇。

景司耐人尋味的回道,“嗬嗬,可能真的沒有血緣吧。”

“哦哦,也是,你比一分小了太多歲,怎麽可能有血緣,而且你也沒有一分厲害,怎麽當一分的家人。”萌娃老氣橫秋的搖頭,這一句話直接把景司給弄無語了。

前麵走的一分無視掉了後麵的話,反正有沒有血緣對一分來說都不重要,他是在古二爺身邊長大的,他與古二爺不是同齡,他比古二爺小了整整十歲。

隻是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照顧古二爺的起居,安全,成了古二爺最得力的下屬。

萌娃不清楚一分的身世,就誤以為一分是曾經有過爹娘疼愛的孩子,絲毫不知道他與一分同樣都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