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處理?”

“我們先去吃飯。見到小倩她們先不要認!至於處理他們的事,到那一步再說!到時不防去找峨嵋派的小師妹幫忙!現在贏錢要緊!”

金燕然急忙點頭!

倆人吃了飯。唐朝又去賭博。金燕然見跟蹤的人走了,急忙和眾女商量起來!

唐朝他老人家進了賭場就仍舊是老一式絕活。一直賭到半夜時分,他已贏了不少,加上白天的,已近五千兩白銀了!金燕然送來吃盒,他老人家一邊賭一邊吃!

許多人見他逢買必贏。也紛紛跟著他買。卻是臨時變卦,紛紛從這一頭拿錢到那一頭,必定是開少殺多;次次跟他買都輸;如是幾次,都以為他誤導,是以也不再跟他買了!

唐朝卻什麽也沒說。可以說今日是他平生最老實的日子了。如是賭到天亮,許多人的眼都紅紅的,唐朝自己也不例外。天亮了,他仍舊回客棧睡覺。睡到中午,起床吃了飯又去賭!

如是一來,金燕然等人負責送飯及反跟蹤。唐朝他老人家就成了賭博專業戶!

唐朝從大年初二到初五,已贏了千餘兩黃金了,賭到口水也流出來。到初六再去時,骰子這一種賭種已取消了。

唐朝又轉了其他數不清道不明的賭種。卻是他根本不懂賭博,那是一時能看明白?即使是看明白了,也想不出什麽手段來。他既然不會,隻能走出來。

金燕然就像一個下人似的,早已在一旁等候了!

“你為何不賭了?”

“他們不賭骰子了!”

“你不是說其他賭博也十分厲害麽?換一種也贏到他們停為止!咱們連賊也不做了!專門賭博就行了!”

唐朝一時為之語結!說不出話來!他當然不能承認做為老大俺老人家根本不會賭博的!隻靠一點小聰明贏錢!奈何金燕然問起,實是不知如何回答。許久才道:“我不想賭了!”

“為什麽?”

“他們既想謀財害命,殺人滅口!俺老人家豈能再忍麽?我們是貪生怕死的人麽?”

換了個話題。倒是著了金燕然的脾氣。說道:“正是!正是!我們豈是貪生怕死的人麽?你說說!我們怎樣教訓他們?”金燕然說著,用手指指後麵!

唐朝道:“你不防去騙峨嵋流的倆個小丫頭來。一來我們不知對方有多少人;二來有人幫我們打架。我們一邊看戲,難道不好玩?”

“正是!正是!隻是怎樣騙她們?”

“虧你還好意思稱自己是多年的老江湖了!這點本事也沒有?怎麽出來混飯吃?”唐朝趁機占便宜。說道:“你可以對她們說,說我在賭場這幾日,查出這間賭場的老板原來是閻王殿的人!我把他們引到城北去。他奶奶的!那天我們不是挖了個大坑麽?正好用來埋人!多爽啊!”

金燕然不免有點擔心。問道:“行麽?”

“怎麽不行?這倆個丫頭武功不壞!腦子就一般了。騙她們還不是小菜一碟?嘿嘿……你還和俺老人家爭老大來做!你要是騙不了她們,日後就不用在俺老人家麵前充大頭鬼了!”

金燕然聽他這樣說,便不敢問什麽了。若再問些什麽,免得他認為自己什麽也不懂!到時他在眾姐妹麵前再吹上一吹,自己豈非是很沒麵子?

倆人吃完飯。

唐朝道:“不

要理會那個小王八蛋子!一個半個就是殺了他也沒作用!我等會兒到了賭場,想個辦法幫你教訓他一下;讓他們生氣。好於明天把他們都引到城北去!你回去準備一下,我們把他們全埋到那個大坑裏!”

金燕然不敢再在老大的麵前說什麽了!隻有點頭的份!唐朝付了帳,自個兒走向賭場!

唐朝進了賭場,見裏麵的人照樣多。賭博倒是少了他賴以發財的骰子。知道對方的意思,就故意在別的賭種麵前轉來轉去。過了好一會兒,才見到跟蹤自己那個人在跟一個光頭漢子說著什麽。唐朝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必定是在說自己什麽!

那人說完,又有意無意地靠近唐朝!

唐朝裝作不知。漸漸的走近。唐朝後退幾步。故意狠狠的踩他一腳!

那人“哎一”的一聲叫出了!

唐朝瞪了他一眼。叱道:“哎什麽哎?吵著你老爺我老人家了!”

對方一怔。說道:“少爺!好像是你老人家踩著我了!”

唐朝大怒。罵道:“少爺我踩著你又怎樣?他奶奶的!狗一般的人,你算什麽東西?也敢在俺老人家麵前頂嘴?活得不耐煩了?”他愈說愈氣。說完,一記衝天炮,一拳就對方麵門打到!

對方又“啊一”的一聲痛叫。倒在地上鼻血鼻涕眼淚一齊流!連門牙也打掉四枚。這小子下手可真的不是玩的!

賭場裏其他打手一見唐朝打人;急忙圍過來。

唐朝哼了一聲:“狗一般的人!你算什麽東西?”

這時一人道:“客爺!你為什麽打他?”他們雖然極生氣。可這裏必竟是自己的地方,客人太多了。若動起手來,嚇了客人,別人到別處賭。豈非因小失大?故無論如何,要殺要割,隻能在外麵。自己的地方是要忍的!

唐朝也不說話。拿出一碇金元寶。打在倒在地上那位仁兄的頭上,登時打出血來!

眾打手又怔住了。活這麽大了,隻聽說用石頭打別人的頭打破了。卻未曾聽過有人用金元寶把人的頭打破了!

唐朝道:“這小子不知好歹!居然敢來頂撞俺老人家?這狗一般的人,拿去插了草標,也賣不了三幾兩銀子!俺老人家就教訓教訓他!這十兩黃銅便給他治傷吧!狗一般的人,也配在俺老人家麵前頂嘴!”

那個光頭漢子急忙出來圓場。賠笑幾句。唐朝頗是明事理的,揮揮手就算了!

唐朝自己也知道對方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一口就吞了自己。奈何顏麵要緊,是不能在這裏動手的!心想,明天吧!明天引你們到大宋皇帝那座墓坑裏,可以埋幾十個!

唐朝出了門,金燕然又如一個下人似的。賠笑道:“老大!你老人家不賭了?”

“不賭了!俺老人家沒有心情了。沒了骰子,一點心情也沒有!這裏還有什麽好玩的地方麽?”

“有!明天我們到城北看雪怎樣?這新年下的雪可真大!在城北定然十分好玩!”

唐朝便高興起來。道:“對對對!我們到城北看雪打雪仗!”

倆人知道後麵有人跟著,是以並不回原來的客棧。另外找間客棧住下!

唐朝這幾天花費精神去賭博。實是十分費神。吃了飯,洗了澡,吩咐金燕然小心在意,自己倒頭便睡。睡到半夜時分,突然覺得經脈收縮,一下子醒過來。知道是毒發

了;怕連累金燕然擔心,隻有咬牙來忍。奈何隻忍了一會兒,就實是無法忍受。這經脈收縮,額頭的汗水便豆大般流下來。體內就如有無數的蟲蛇在咬來咬去。忽然想起自己以前毒發胸口悶熱,隻要流血就舒服許多。這次雖不一樣,但到了這種時候,自己也知道自己隨時會毒發而死,說不定也就是今晚的事了。連自己也感到五官扭曲,急忙撥出一把小刀來,在自己的左手中指上劃了一刀,幾乎把中指最後一節一分為二。隻覺一股熱流衝出,就著微弱的燈火,隻見暗紅的血一下子衝出來。就如小孩打水槍一般,足足有一尺遠近!

當下也不作聲。就對著棉被讓血流。流了有一刻鍾!漸漸的感到舒服了。又見血紅了,忙將刀回鞘,用手捏住傷口。不大會兒就止了血。他見止血了,隨便拿起棉被用刀割出一小塊布條就包了一下手指。自始至終,都沒哼一聲!

唐朝口中不說,心裏卻奇怪:“到底這人身上有多少斤血?我自出江湖,從毒發到現在,加上和閻王殿的王八蛋對著幹,少說也流了六七十斤的血!卻還沒有死!難道人身體裏的血比一頭牛還多?難道人的血也會生兒子的?即使是血會生兒子,隻是我中毒已深,非但毒入骨髓,入三焦經,連血也是毒了。連李燕鈴也說我的血可以當毒藥用了。居然沒有毒死血?”隻是人體造血功能這種道理他那會明白?再說若毒把造血功能毒死了,失了造血功能,他唐朝老人家早就去四哥那裏等待著十八年後的奇跡了!

既然是想不明白的事,便不再想。睡覺才是正事,隻將被子頭尾、上下換了一下,睡了下去。閉著眼睛,什麽也不想!

正當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左邊房子有人起床的響聲。心裏就奇怪起來。心想半夜起來撒尿也不用這麽響吧?

他與金燕然住下的時候,左邊房間就同時住進二個殺豬一般的漢子。滿臉橫肉,一臉陰森森的樣子,一看就看決不是什麽好東西!這倆人都四十上下,都生得差不多。顯然是一母同胎的兄弟。唐朝心中一動。又想道:“三更半夜的!他們是撒尿是去死幹我老人家屁事?我老人家要睡覺!”

正想著間。隻聽一人說道:“哥!收拾家夥,我們去收拾了他,好回來睡覺!”

另一人道:“李香主也是的,殺一個文弱的生意人。用得著我們兄弟一齊出手麽?”

唐朝聽到這裏。心中奇怪。心道:“難道是閻王殿的殺手?又要殺些什麽人呢?我須去看看才行!”想到這裏,再也睡不著,連忙靜下心來聽。他自得了三大高手的內功相助,內功極深厚!又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左邊房子的人說話雖小聲,也字字句句傳入他的耳中。

又聽弟弟說道:“大約是有錢的人都有保鏢!隻是我們的眼線探到他今天夜裏會回家睡覺。不知有多少保鏢,又都是什麽人,得二個人一同去!萬無一失!”

哥哥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以往在嶽陽樓少說也有十幾個保鏢。似是也有三幾手的下流人物!至於他家裏,也應該有的!像兆應龍這樣的有錢人,有一間嶽陽樓,一天也不知掙多少銀子!那會沒養打手的道理?”

弟弟道:“那也是!”

哥哥道:“想必是李香主已打聽明白!知道有些困難,要我們倆人出手才行!”

“也是!我們去幹完活!回來睡覺!明天去拿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