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肯定嗑藥了

程家家主和西沙城城主一眾人是因為在震驚中沒反應過來,而那些普通的士兵和護院則是被程鋒剛才展現出的手段嚇住了,隻知道奔逃躲避狂風席卷的碎石,哪裏還顧得上程鋒?

此時此刻,程鋒的雙腳穩穩的踏在木台之上,一隻手環抱著許心儀的腰肢,目光冰冷的朝著周圍掃視了一眼,然後側頭看向懷中的女孩。

“你,還好吧?”程鋒開口問道。

直到此時,程鋒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名字,趙家的小姐?

按理說程鋒在西沙城長大,應該對趙家的情況知道不少,可不知為何,他的印象裏確實不記得趙家小姐的名字,在溫柔鄉的事情之前也未曾見過。

這也不怪他,許心儀是趙家的一位丫鬟所生,從小就在趙家受盡欺辱,甚至連母親病死之後屍體都未曾下葬,不知被趙家護院丟在了什麽地方。

平日裏在趙家也隻是一個人躲在無人之處不停的修煉,等待著報仇的機會,很少外出。

趙家之人也少有在外麵提起她的。

若非這次天邪宗提親的事情,甚至西沙城的人都想不起趙家有這麽一位小姐。

許心儀聽到程鋒的問話,目光複雜無比的盯著他。

和程家家主他們一樣,許心儀的心中也充滿了震驚,完全沒有料到程鋒竟然以如此強勢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麵前。

變了,記得那一晚他根本沒有這等氣質,短短不足三個月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竟然讓這個少年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死不了!不過以現在這種情況,恐怕離死也不遠了......放下我,自己走吧!死我一個,總比兩個人一起死的好!”許心儀有些虛弱的問道,目光中透出乞求之色。

程鋒雖然剛才表現的非常強勢,可是在她看來那完全是因為程家家主那些強者沒有出手,如果他們出手了,程鋒絕對無法幸免。

她不想看到程鋒死!

雖然隻有一次纏綿,根本談不上什麽感情,可是程鋒在這個時候出現,無論怎麽看都是為了專門救她而來,這讓她如何不感動?同時也更加的愧疚了。

“走吧,你快走吧!”說著,許心儀雙手按在程鋒的胸口上,用力向外推,隻不過根本沒能推動。

就在此時,遠處的程家家主突然踏前一步,咬牙道:“走?別異想天開了!”

“程鋒,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手段!你剛才展現出的實力雖然強大,可那隻是虛張聲勢,想必你服用了某種能讓人爆發出潛力的丹藥吧?”

“或者說,你的身上佩戴了某種......?”

第二句話說道一半,程家家主閉口了,有些擔心的瞄了李劍博一眼。

好險,差點說漏嘴!如果被這天邪宗的人知道神器的事情,我程家的損失可就大了。

一旁的程家大供奉當即反應過來,當初程鋒在他們二人追殺之下所展現出的恐怖防禦,不就是因為那件破碎的神器嗎?

而且,按照家族的護院所說,當初程鋒在北門斬殺三供奉之前,好像吃下了什麽東西,看起來像是一瓶藥液。

很可能是那一瓶藥液,才讓他能以當初九階鬥者的實力斬殺了身為三階鬥師的三供奉,絕對是這樣。

西沙城城主,還有趙家家主等人雙眼一亮,如果隻是暫時提升實力的丹藥確實有可能讓他爆發出剛才的威勢。

“我就說嘛,一個被你們程家拋棄的垃圾,原來是服下了爆發潛力的丹藥。”

“這麽一個垃圾的手裏還能有什麽好的丹藥不成?想必他吃了丹藥之後肯定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吧?”

趙家家主猙獰的說道,目光在許心儀的身上掃了幾眼,心中越發的憎恨了。

這時李劍博也從驚懼中回過神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少廢話!動手將他擒下,然後先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淩遲處死,再逼問他雕像和妖族的事情。”

該死!一個小小西沙城走出的垃圾,又能有多高的天賦?原來是吃了丹藥。

不過想必那丹藥肯定有極強的副作用,而且持續不了多久吧?

李劍博這麽想,趙家家主也這麽想,甚至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就連一旁一直沒有開過口的羅家家主也同樣是這般想法,不過他看向程鋒的目光並沒有其他人那麽熱切。

他羅家隻在乎錢財和產業,至於什麽雕像,妖族的事情,他們並不放在心上,若非如此,之前也不會用爭奪雕像的資格來換程家和趙家的一些產業,以及羅家在西沙城的十年商稅。

羅家家主盯著程鋒看了兩眼,突然轉頭衝著身側的幾個羅家之人使了使眼色。

隨後,幾個手勢揮了出去,距離木台周圍較近的羅家之人看到手勢之後,當即向著人群之外退去。

這種渾水,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羅家之人都不會去蹚的。

而且不知為何,羅家家主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上是什麽。

程家家主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不過他們非但沒有阻攔,反倒心中一喜。

羅家不插手程鋒的事情?豈不更好?

“快點動手!”李劍博已經非常不耐煩了,開口又催了一句。

實際上即使李劍博不開口,程家家主和其他人也有些忍不住了。

可是,可是既然明知道程鋒服用了丹藥,又為什麽現在動手?

難道不能拖延一下時間,等到程鋒身上的藥效過去之後,再動手?

想起程鋒先前所展現出來的威勢,程家家主立即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李少爺,何必急於一時?咱們就讓那對苦命鴛鴦多呆一會,又如何?”程家家主看似恭敬的說了一句。

“沒錯,稍等片刻也不遲!”西沙城城主笑道。

李劍博冷哼一聲,又怎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當即也不再說話,縱身一躍重新落在了看台上,坐了下來。

遠處木台之上,程鋒看到這一幕,聽到他們剛才的對話,嘴角不由得露出邪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