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如同九天之外的聲音傳來,所有的人皆是臉『色』大變。

“是誰?到底是誰?張家何時又出現這樣一位高手?韓老變『色』道。”

張家之人也是『迷』『惑』,張震天向著虛空高聲道:“你是誰?可是我張家先輩?”

天空一塊花瓣從虛空飄落,接著,越來越多的花瓣自虛空中飄落。天地靈氣以一個恐怖的速度增加著。很快那些花瓣聚成一個巨大的花蓮。

眾人屏氣凝神,他們明白正主很快就要出現了。

果不其然,一個少女自虛空中飄落,她穿著七彩『色』的天蠶絲裙,頭戴鳳冠,飄逸的長發無風自起,尤其是那絕世的容顏正是征服了所有人。在她身後站著四個身穿戰甲,冷峻的年輕人。

很快,張氏家族中人反應過來,一人驚喜道:“是陳晨。”

“是她,兩年了,她終於出現了。”

“一代嬌女,一位長老欣慰道。”

他們明白陳晨定是成為大神通的人,想到這裏他們都是一陣興奮,俗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陳晨臉上閃過聖潔的光芒,看著張震天,輕聲道:“爺爺,是他們『逼』迫我張家嗎?”

張震天尚未回答,韓老驚聲道:“沒有,沒有的事,是誤會。”

“抱歉,我不相信誤會,金銘你把他們家族抹去吧!陳晨雲淡風輕道。”

韓老幾人臉『色』大變,韓老剛欲出手,陳晨身後的一個英俊的年輕人一步越出,隻是輕輕一揮,已達元嬰期的韓老重傷倒地。

韓老明白自己與對方相差太大,苦求道:“求求你,不要那樣做。”

他現在是後悔欲死,早知道對方有如此恐怖的存在,還奪什麽神決。

陳晨看也不看他,韓老跪下祈求道:“求求你了,我韓家千年的基業不能毀在我手裏啊!”

看著他此時的嘴臉,張家人感到不可思議。他與剛才的盛氣淩人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陳晨歎了一口氣,道:“也罷!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以後張家有任何閃失,我必定抹去你的家族。”

陳晨身上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威勢,嚇得韓老不得不再次跪下。驚恐地看著陳晨,無奈地點頭。

“現在你去吧!還有告訴其他的人,如果誰還想『逼』迫張家,我必定抹去他們家族,陳晨寒聲道。”

看著陳晨麵若寒霜的俏臉,韓老急忙應聲離去。

看著天空中已經修成大神通的陳晨,鄭秀雲一陣欣慰。陳晨果真沒有讓它失望,終於成為一代強者。隻是自己的兒子,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張震天已經隱蔽地告訴她吳言已經恢複。但是沒有親眼所見,鄭秀雲仍然是有些擔心。

張震天明白眼前的少女也將與自己等人脫鉤,隻好問道:“晨兒,你可在家住幾天?你媽很想你。”

陳晨看了鄭秀雲一眼,眼中閃過一陣柔情,搖頭道:“爺爺,我有自己的使命要做,對不起。”

“孩子,不要說對不起,爺爺永遠支持你,隻要你記得張家永遠是你的家就行了。張震天澀聲道。”

“我知道,陳晨應聲道。說完後,轉身就要離去。猛然間,她心神大震。

對麵一個青年含笑而立虛空,溫文爾雅的笑容,放浪不羈的神情,她怎能忘,怎敢忘?要不是他的付出,自己如何能夠這麽快的覺醒。

陳晨的眼中隻有對麵的青年,曾經對她而言,他就是天,他就是一切。

陳晨身後的四名青年越出,擋在陳晨的麵前。一人怒喝道:“大膽,敢擋公主的路?”

吳言嘴角掛起一抹不屑的神情,輕聲笑道:“我可不管她是什麽公主,我隻記得她是我的未婚妻。”

陳晨眼前一陣失神,她猛然間想到自己的身份。是啊!自己和他終究是兩路人。吳言的法力在她看來才是金丹期,這在族中基本是排在底部的所在。二人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他以後再也不能對自己有幫助了。

“大膽,公主豈是你配擁有的?一人寒聲道。”說著,身上強大的氣勢對著吳言狠狠壓去。

“大膽,陳晨急聲道,金辰快給我住手。”

金辰不敢違抗陳晨的命令,及時收去身上的氣勢。

吳言輕笑道:“不錯啊!你們四人怕都有分神境界的法力了吧!說的也對,我的確不配。”

“不,陳晨失聲叫道。”可是馬上她便沉默了。自己的家族需要複興,自己怎麽可能嫁給一個金丹期的修士。

她這一沉默,卻不知吳言放浪不羈的臉上閃過一絲撕心裂肺的傷痛,一口鮮血不可抑製地噴了出來,吳言急忙用右手擋住,等手再放下時,除了陳晨,幾乎所有的人都看見吳言背後右手上滴落的鮮血。

那是情傷,那是無言的悲痛。

鄭秀雲心中除了傷痛就是悲痛,她不能幫她的兒子做任何事,能做的隻是向上天祈禱。

陳晨看著吳言,柔聲道:“少君,我有自己的使命,對不起。”

“咳咳,不要說對不起,吳言笑道,小時候的玩笑你還當真了?我隻是把你當成妹妹,我的心中隻有天道,別無他求。”

隻是真的是這樣嗎?張家之人從吳言右手依舊留下的鮮血得出了答案。

陳晨臉上閃過一絲傷痛,難道他真的不曾喜歡過自己,自己一直都是自作多情。那樣也好,陳晨心中有些失落,但是又有一絲解脫,柔聲道:“這是我族的修煉功法,你拿去看看。”

陳晨的法決剛一拿出來,張震天大叫不好,陳晨你這是在侮辱一個強者。尤其是張震天知道吳言的身份,能夠隨手調動數萬弟子的人物,實力豈會弱於陳晨的家族。隻是吳言不善於展示而已。現在你拿法決來補償,對於一般人也就罷了,隻是對方卻是一個強者。

“不可,金辰急道,這是本族秘辛,外人根本不可修煉。”

陳晨大怒,赤道:“本公主做事,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吳言臉上閃過怒『色』,隻是一隱而去,他明白陳晨的想法,瞬間原諒了她,搖了搖頭,道:“陳晨,以後不管你有什麽麻煩,都可以來找我。雖然我不一定能夠幫助你,但聊勝於無,對吧!”

陳晨明白吳言是在下逐客令,無言地點了點頭。

空氣中一陣波動,五人從空中消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