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管家的稟告,東方家頓時『亂』了起來。

武林十大世家,軒轅,北冥,南宮,歐陽,西門,吳家,張家,唐門,白家,袁家十大家。而東方隻排到第十一位。排名第七的家族集體而來,難道自己家族得罪他們了?東方慶寒聲道:“誰能告訴我怎麽回事?張家為什麽集體而來?”

沒人回答,一時之間俱都是坎坷不安。

東方慶歎了一聲氣,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隨我迎接。”

大廳內,以張震天為首的十幾位張氏家族最為的強橫的弟子全都在內。其中包括幾位太上長老,以及第二代,第三代所有優秀的弟子全都在內。看來他們的心情極為不好,大廳內的氣氛極為壓抑。尤其是張震天以及幾位長老,身上強大的氣勢無風自起。繼陳晨之後,四位長老相繼達到先天境界。其實他們明白自己隻所以進境這麽快,和陳晨分不開關係。陳晨年齡雖小,可眼光獨到,指出幾人修煉的不足。借助那天的靈氣暴動,他們很快破入先天境界。

聽說眼線稟告陳晨出事,幾個老家夥急忙出關,和家主一起趕了回來。第三代弟子也是極為著急,張彩雲,張少陵眾人眼中寫滿了擔憂,不先說她的實力,就憑她平易近人的態度所有張家的人都不希望她出事。

陳晨在張家可以說是站穩了腳跟,如果誰拿她的身份說事,怕是得招到圍攻。

東方慶一到大廳,臉『色』立刻變得極為難看,好家夥,五個先天境界的強者,他們難道是想滅門?畢竟身為一家之主,東方慶還是很有魄力的,哈哈笑道:“張兄,今天怎麽又空來我這裏了?”

張震天寒著臉,道:“東方兄,我沒空給你打哈哈,現在我孫女怎麽樣了?”

“你孫女?東方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那少女這麽高的功力,要說家族放心的要她一人出來,恐怕誰都不相信?竟然是他的孫女?東方慶四目一掃,發覺張家三代弟子普遍比自己家族的高出不少。看來還是有差距啊!

思慮片刻,東方慶臉『色』凝重道:“震天,你孫女中了催命粉。”

待張家族人紛紛看過陳晨的傷勢之後,所有的人皆是臉『色』鐵青。

鄭秀雲抱著陳晨,哭泣道:“陳晨,你不能有事啊!你睜開看看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陳晨依然沉睡不醒,沒有絲毫反應。張家所有成員全都落淚,連鐵血的張震天也是虎目含淚。

“是誰?是哪個混蛋?張少陵吼道。”

“媽的,滅了他全家,翟海濤抹了一把眼淚,恨聲道。”

“都給我閉嘴,張震天吼道。”二人畏懼地看了一眼張震天,不屈地低下了頭。可是手掌依然握得緊緊的。

張震天從鄭秀雲的懷中接過陳晨,看著麵目蒼白無比的陳晨,手掌禁不住一陣顫抖。老淚縱橫道:“陳晨,爺爺錯了,時至今日,我才明白什麽都是假的,隻有親情才是真的。你不要走啊!乖,睜開眼,看一眼爺爺,好嗎?”

“晨兒,乖,睜開眼啊!張震天澀聲道。爺爺陪你逛西湖,吃遍天下名食。別離開爺爺好嗎?爺爺已經失去了一個孫子,再也不能失去你了,知道嗎?”

“晨兒,我知道有時候你不願意搭理我,是因為我趕走了少君,爺爺已經後悔了,你醒來,爺爺給你道歉,好嗎?看爺爺一眼。”張震天老淚順著臉頰滑落,緊緊抱著陳晨。

“陳晨,你不能死,你還得嫁給少君做妻子呢?你不能忘了你的承諾。張彩雲擦了一把淚,猛然叫道。”張彩雲隻希望藉此來喚醒陳晨。

那是什麽?少君,好熟悉,陳晨沉睡的意識似是受了什麽刺激。玉手緩緩動了動。

她的手動了,張彩雲驚喜道。”

接著,所有的人都看見陳晨的右手微微顫抖。所有人禁不住一陣欣喜。

“陳晨,少君馬上就來看你了,你睜開眼啊!張彩雲靠近陳晨,繼續說道。”

陳晨的睫『毛』一陣抖動,眾人的心神也是一陣期待。隻是抖動了幾下,陳晨終於沒能睜開那雙秀美的俏目,緩緩沉睡了下去。任憑張彩雲如何呼喚,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少君,少君,他是誰?東方飛嘴唇喃喃道。”直覺上他明白這少女芳心已有所屬,就是那叫少君的青年。要不陳晨也不會被那個名字刺激的清醒。一時之間心中湧來濃濃的傷悲。

張震天輕聲道:“彩雲不用喊了,沒用了。毒素擴展到陳晨的內髒了。”

“爺爺,你救救他啊!張少陵哭聲道。”

張震天深深歎了一聲氣,道:“一切都晚了,可是我張家之人豈是認命之人?我偏要爭那一線。”

一位長老急道:“家主,不可。萬萬不可以身犯險。陳晨體內的毒素已經侵入他的心肺。你要救得話這一身功力可就完了。”

“不用勸我,張震天一揮手冷聲道,四年之前我虧欠了自己的孫子,四年之後我要是連自己的孫媳『婦』都救不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東方家族眾人敬佩之心盈然而起,為了一個後世子孫甘願以身犯險,這等胸襟讓人折服。

東方飛歎道:“震天,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由於她的功力極高,你要救得話很有可能連自己也保不住。”

張震天堅定地點了點頭。

所有的成員退後三尺,張震天盤膝坐好,深吸了一口氣。體內的功力正欲洶湧而出,不料一位青年急急闖到外邊的廳房,與護法的眾人發生了混戰。張震天急忙收功,臉『色』變得極為陰沉,要是他已經開始治療,勢必二人都將完蛋。

是誰,如此大膽,敢名目壯膽地孤身闖這武林世家?隻聞外麵一聲劇烈的聲響之後,無數的慘叫傳來。

張震天等眾人急忙衝出,入目的是一位二十歲不到的青年。英俊的相貌,放浪不羈的神情。胸前一抹刺目的鮮血早已幹涸。他此時負手而立,臉『色』陰沉地看著前麵的來人。而他的麵前是所有的三代弟子,隻是所有的人都受了重傷。

“來者何人?擅闖我東方世家?東方飛臉『色』極為難看,被人打上家門了,這等恥辱的事情百年來還是第一次。好在他也明白來者絕對是先天境界的強者。否則他沒有這麽快把自己的三代弟子這麽快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