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十景,天下聞名。這天陳晨來到了“曲院風荷” 。它是杭州第十的名景。

曲院風荷位於西湖西側,嶽飛廟前麵。南宋時,此有一座官家釀酒的作坊,取金沙澗的溪水造曲酒,聞名國內。附近的池塘種有菱荷,每當夏日風起,酒香荷香沁人心脾,因名“曲院風荷”。

看著眼前的美景,陳晨始終平淡,她的身後不遠處跟著東方飛。陳晨自是知曉,東方飛的情意她豈能不知?隻是芳心早有所屬,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陳晨獨自來到池塘,那裏早已不複千年前的繁華。有的隻是破敗。看著菱荷,陳晨蹲了下來,靜靜地瞧著大自然孕育的生物。水中出現了一陣波紋,陳晨剛一開始沒注意,可馬上她發現那波紋唯獨向自己的方向行來。

嗅到了危險的意味,陳晨飛退,可是為時已晚,一道利劍劃破了她的手臂。刺目猩紅的鮮血從空中飄落。

陳晨看著右手流出的鮮血發黑,馬上明白劍上有毒。可是是誰想對自己出手呢?試問自己一路上也沒有得罪什麽厲害的人?

水中飛出六個黑衣蒙麵人從六個方位圍住她。陳晨問道:“各位,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們吧!”

一個黑衣人冷聲道:“的確沒有,但是你的家族卻得罪了我們。所以今天你一定要死。”

張氏家族什麽時候得罪這樣的勢力了,看著眼前六名巔峰境界的強者,陳晨一陣無奈。如果自己沒有受傷,那麽自是不必害怕,甚至她有信心擊斃他們。隻是手臂的毒素擴展的很快,自己的功力已退到不如以前的五成。明白不能再拖下去了,陳晨率先發動了攻擊。

一隻潔白的手掌如繁華一現,瞬間擊在一人的胸上。其餘人大驚,狂霸的功力向陳晨攻去。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陳晨口噴鮮血,重重摔在地上。

不遠處,東方飛的嘴唇快咬出鮮血,他明白自己不能出去,否則不僅救不出陳晨,就連自己也得搭進去。

一位黑衣人上前,寒聲道:“何苦呢?”

陳晨突然詭異一笑,那名黑衣人大驚失『色』,可是他的速度依然沒有快過陳晨。

陳晨一隻手抓住他的喉嚨,笑道:“讓你的手下後退,否則我不敢保證你的脖子會斷的。”

遠處的東方飛暗讚一聲,看似她對一切不在意,實則她對一切都把握的極好。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行,上來便示弱,直接雷霆一擊,捉住對方的首腦,使他們投鼠忌器。

“好,好,丫頭。老夫今天栽在你手裏了。都給我退下。黑衣人喝道。”

四個黑衣人聞言全都退得遠遠的,黑衣老者陰笑道:“小丫頭,再告訴你一件事,下次製住人之後,一定要封住對方的功力。否則你阻止不了他的自爆。”

聞聽此言,陳晨臉『色』大變,一腳踢開老者,慌忙向湖中飛去。可是老者的自爆猶如一個小型核彈一般向四周輻『射』,一陣陣的波紋猶如催命符一般。陳晨大口大口的噴著鮮血,腦海中彌留著一個人的身影,鼓起最後的心力,大吼一聲“少君。”喊完之後,仿佛做完了彌留的事情一般,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一個迅捷的身影閃電般越出,接住將要落到湖中的陳晨,亡命般地向遠處逃去。

正在靜修的吳言,雙目猛然間『射』出奪目的金光。身影噌的一聲站起。臉『色』凝重地向遠方看去。

他看的地方正是曲院風荷,吳言臉『色』極為陰沉,化身閃電,急向那裏飛去。無數人流在他腳下一一閃過,他沒有心情去關注那些,他想的隻是快,快,再快。

吳言的心中怒吼,是誰傷了陳晨,陳晨在彌留之際的思念傳到了他的心裏。他明白陳晨遇到了危險,而且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不管是誰?他的結局已經注定。這是吳言的誓言。

剩餘的四個黑衣蒙麵人看著化為灰燼的隊長和已經受了重傷的隊員,眼中的哀傷是很難掩飾的。他們從小就被訓練執行任務,一起長大,雖然殺手要杜絕感情,可是真的能杜絕一切嗎?

幾人正準備離開,忽然強烈的危機感使得四人不敢『亂』動,強大的殺機緊緊鎖定幾人。那是什麽實力?至少不是先天境界。那是?幾人亡魂大冒,家族何時惹上了這個恐怖的存在。

四人艱難地轉身,出現在四人麵前的是一個俊秀的少年,隻是少年臉上布滿了寒霜。

好年輕的強者,四人暗道。”

吳言冷聲道:“剛才的那位少女呢?”

一人道:“被人救走了。”

“是誰?”

“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我估計是一位世家子弟。那名黑衣人回答道。”

吳言看了現場的痕跡,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四人大喜,心中感慨道:“這人還不錯。”可是很快他們發現自己錯了。

一股難以名狀的壓抑傳來,四人大吼一聲,被強大的氣機壓成了一團血霧。

吳言不屑道:“殺手,你們!更何況你傷了陳晨,你們的結果隻有死。”

吳言沿著痕跡找了下去,很快他發現那名青年是一位反追蹤的高手,自己找到半路線索就斷了。

國安分局,局長蔡國明看著手中的案件,眉頭緊鎖。吸血鬼,歐洲的吸血鬼什麽時候來到杭州了。他們想幹什麽?他們迄今為止已經殺了十幾個人了。自己的手下,世家子弟找了十幾天,一點線索根本沒有。

自己要是再捉不住吸血鬼,那麽自己幹脆辭職算了。他已經決定自己今天晚上親自帶隊。

一陣微風吹來,一名青年憑空出現在自己身邊。蔡國明心生預警,化掌為刀,劈了過去。

那名青年右手隨手一揮,蔡國明被擊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蔡國明馬上判明來的青年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

索『性』坐了下來,平靜地問道:“你闖到我這裏,有什麽事?”

吳言的右手向懷中掏去,蔡國明一吼道:“你幹什麽?”

外麵的幾個世家子弟馬上衝了上來,緊緊圍上了吳言。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趨勢。

吳言笑了笑,從懷中掏出工作證,放在桌子上。當吳言拿出黑『色』的工作證時,蔡國明就知道誤會了,打開一看,臉『色』大變。17特處,他非常明白那是個什麽組織。慌忙敬了一個軍禮,道:“首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