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4書 矛盾激化中

周書跟著娜蒂一起渡過了一個特別柔軟溫暖的年三十。?[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xs.-

他帶娜蒂回來的本意是讓她了解一下自己的世界,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逗逗她。結果倒是逗倒是逗成,從小區下麵的情趣商店買了些東西,與本意相距甚大。

娜蒂對這個世界沒啥好奇心,沒有東西能夠引起她的興趣,外出沒多久就跟個阿宅一樣張羅著回家。

周書沒轍,隻好滿足她,在別人更歲餃子的時候努力進行著室內運動,成功的‘浪’費了這次驚險的偷渡。

隔天大年初一,中午,兩人再一次使用偷渡的方式回到了第八世界羅澤拉汶。

在周書離開這個世界沒多久,陳有容鼓起勇氣捏著電話撥通他的號碼,想要去問個號。之前她發了一些短信,算是拜年,不過沒得到回應。周書的手機裏沒有漢語字體,收到的信息帶漢子的全是大方塊,啥也看不到。

電話沒打通,提示說不在服務區,這讓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主動打電話的小城管一陣傷心。

“……大年初一就去忙工作了嗎?到底什麽工作這麽忙。”

自言自語的抱怨了一陣,她翻出一堆瓜子開心果,跑回房間發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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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老爺帶著大堆食物回歸自家小旅店,已經是大年初二的事兒了。他跟娜蒂在羅澤拉汶住了一天,又補充了一些東西,又膩歪了一個晚上,這才把需求完全填滿。

娜蒂現在很開心,就像肚子被周書填滿之後的蛇神一樣高興。她在這兩天雖說沒搞懂那個世界為什麽會那麽怪,卻是了解到一個名詞——‘春’節。經過周書的講解,她搞清楚了‘春’節是多麽重要的一個節日。一想到在這樣的大日子裏他隻選了自己陪著,娜蒂就格外的開心。

其實周書也隱約感覺到這家夥好心情的由來,自己這邊倒是一陣不痛快。娜蒂高興他自然也很高興,可是這金‘毛’卷表現出來的糟糕三觀,讓人有些不安。

周書的‘女’朋友已經多到有些數不過來了,這麽多人之中,除了關係其實不太深的蛇鳥,隻有娜蒂不太在乎他有其他‘女’友。乍一看這是好事兒,不過周書可不這麽認為。這意味著雙方不再平等,娜蒂在雙方相處時將身份自降一級,這很糟糕。

回到了靜土城,回到小旅店,兩人正趕上香草頂著個大肚子在烤蛇。

周書掏出幾罐子孜然和辣椒麵,興衝衝的湊上去***。他從很久以前就對燒烤這種事有興趣,手邊材料充足的時候很樂意試一試。

蛇神見到自家唯一的男‘性’族人回來,幾乎是跳著走路到他跟前的,把一旁的娜蒂跟香草全都給趕走了,扯著周書的衣領毫不掩飾**的說道:“回來了?一起出去轉轉吧!”

“可以……稍等……”

在周書離開的這兩天,戰團這邊的人員發生了一點點]‘波’洛爾的那兩個朋友,由於沒他們什麽事兒幹了,也不打算在這靜土城裏吃蛇受苦,於是先行離開,也更安全一些。他們兩個算是被雇傭來的,周書給了他們錢,現在報完名結束之後也就用不著了。

此外,愛勒米也研究著想要回老家一次。她失蹤這麽久,不用想也知道父母應該急瘋了。雖說目前狀況回家不太現實,世道那麽‘亂’,雖說從靜土城到榮耀城不是太遠,可是一個人行動實在不安全。

她稍微折中了一下,寫了封信,這會她不顧蛇神的威壓,跑到周書這邊申請,讓他允許自己把信送出去。

“送信啊?成。”周書表現出一副好說話的模樣,“隻要你信裏不提夢境綠洲,就去送吧。”

愛勒米就是跟家人報個平安,沒說什麽多餘的話。她當即將信抖開,‘交’給一邊識字的蛇神看。蛇神為了早點把她打發走,隨便看了兩眼沒啥問題,便對一邊的周書點了點頭。

周大老爺把信還回去,掏出錢包,又給了她一點托人送信的錢。

愛勒米抓過錢之後鬆了一口氣,她本以為自己會被刁難呢。見到眼前這個家夥貌似心情不錯的樣子,她額外要求道:“你還得幫我個忙,我需要人陪我一起去托人。現在外麵太危險了。”

“也是。要不我陪你去吧。”周書這麽說著,把身邊的蛇神也拉了過來,“蛇神也一起來。”

愛勒米這個時候跑過來,對於周書來說簡直是幫了忙了。之前帶著蛇神晚上出‘門’,倒是可以用偵察防禦當借口。實際上這種話也騙不了什麽人。現在這大白天的,好好的沒什麽事兒說要出‘門’,實在有點明目張膽了一些,而且他也壓根不想出‘門’。至於現在……

蛇神看著一臉懵懂的周書,無奈聳肩,隻好跟著一起去保護愛勒米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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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來說,送信這種工作隻需要去商行擺脫給在那裏歇腳的行商就可以。現在城內‘亂’糟糟的一片,愛勒米也不知道自己這封信能不能順利送出去,反正先出‘門’看看,往那些商人聚集的街道轉一轉就好了。

三個人剛剛出‘門’,就有幾個老鼠一樣的家夥尾隨在後。蛇神跟周書的感官能力都‘挺’不錯的,立刻發現了他們。

這算是很正常的情況,前兩天差不多就是這樣。

兩天前,在屋子裏住悶了的香草曾經出去溜達過一段時間,大概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結果她剛一離開就被人給盯上,然後被弓弩在街上暗算。

南方神自然是保護好了她,除了衣服被戳破之外也沒什麽損失。被攻擊時身上發出的金光,倒是沒有嚇退那些互為競爭對手的戰士們,他們還敢跟蹤過來。

這些事情蛇神也是狠清楚的。她在周書離開後基本上就沒跟誰‘交’流過,一直坐在旅店‘門’口的破舊長椅前曬太陽。她的樣子看起來悠閑,實際上腦子一直在運動。她發現了兩三路人馬,似乎對這旅店內的人圖謀不軌reads;。從突破了第一輪淘汰賽戰團的數量來看,跑來找奪冠熱‘門’白月‘女’王戰團麻煩的人似乎有些偏少的樣子。

戰士們既然選擇在強敵眾多的情況下繼續打比賽,所圖之物自然是最終的勝利。由於比賽賽製很糟糕,除了賽場上的戰鬥之外,還可以在場外耍手段贏比賽,讓許多投機者加入其中。這些人的思維很單純,認為隻要能夠暗算得當,就可以解決所有的競爭對手笑道最後。

一行三人沒辦法搭理這些人,隻能任由他們跟著自己,三人則是老老實實的朝著商會方向走。這邊的商會周書也來過幾次,還算熱鬧。越是物資匱乏的時候,商業行為越有趣。

周書對曆史了解的很少,這是他最討厭的領域。盡管如此他也清楚,在一般情況下的戰爭時期,在貨幣係統崩潰的情況下,紙幣甚至黃金都可能變得不那麽重要,流通市場上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硬通貨’。二戰的時候,香煙、糖和派克51顯然是其中佼佼者。

現在的靜土城雖說也是‘亂’糟糟的的,貨幣崩潰,無政fu狀態。不過很遺憾,這類硬通貨並沒出現。錢倒是不太值錢了,卻依舊承擔著其最主要的任務,購物。

周書這會身處在一條小街,街道兩旁站著的是一個又一個的本地居民,大多是‘女’人。他們略顯消瘦,手裏抓著牌子,上麵寫著‘賣糧’。不過他們所帶之物也就隻有這麽個牌子,其他東西啥都沒有,完全沒見到他們的貨物。要不是蛇神和愛勒米一致表示,牌子上的字絕對是‘賣糧’而不是‘賣-‘**’’,周書還真懷疑這些人的真正目的。

走在路中間的,基本都是身強體壯又髒兮兮的戰士。他們腰間倒是掛著錢包,鼓鼓囊囊的,麵上神‘色’不是太好,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幾乎所有人都是那麽一張臉。

在二戰的時候,一些物資匱乏的城市中,姑娘們的身子變得很不值錢。畢竟那是她們唯一的生產資料,為了活下去,隻好跟擁有物資的大兵們做‘交’換。

靜土城的情況再一次正好完全相反。周書見到幾個戰士臭著臉跑到那些舉著牌子的‘女’人身旁說話談買賣,在手舞足蹈的討價還價半天之後雙方成‘交’,‘女’人帶著一臉不爽的戰士跑到小巷裏,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交’易。

要不是周大老爺耳朵好,還真就以為這倆人要去搞那種事,談成的是那樣的‘交’易。

在目前靜土城中,有物資的一方並不是跟軍隊有幾分相似的戰團戰士,而是這些土著居民。他們在賽事開始之前,多少都在家裏囤積了一些糧食,就是打算在這個時候拿出來賣。結果誰也沒想到,湧入的戰士數量實在是太多了,糧價漲高非常之多。

現在一輪淘汰賽結束,卻是沒有多少戰士離開靜土城。他們本著不能白來一趟的心,繼續留在這裏看看有沒有什麽賺錢機會。之前暴雨戰團聘請戰士們出戰,給出來的金額就非常不錯,被淘汰的戰團希望能夠再遇到一次類似的機會。

這樣的人大量存在,導致靜土城對生存物資的需求一直高居不下。那些屯著糧食的本地居民們一天把糧價往上漲一點,等他們漲到戰士們無法支付,那些人估計也就要離開了。

那個跟賣糧‘女’人鑽到小巷子裏的戰士很快帶著一口袋東西又鑽了出來。周書以為這家夥暗中‘交’易完了,一旁的蛇神卻是吸了吸鼻子,表示並非那樣。

“那人身上出現了一些血腥味,怕是已經將那‘女’人給殺了。”

周書的五感很強,但嗅覺是最弱的。畢竟是人類,有些東西即使再強也是聽不到的。比如人類隻擁有三‘色’視覺,能夠分辨的顏‘色’也就那麽一點點。偶爾有一些特別厲害的人有四‘色’視覺,他們眼中,世界要豐富多彩非常多。再比如聽覺方麵,人類耳朵能聽到的聲音頻率在二十到兩萬赫茲左右,有許多超出的聲音是完全無法察覺到的。

世界的樣子,絕對不是人類依靠自己那糟糕的感官所感受到的那樣,不管是顏‘色’還是聲音,都有著許多人類無法涉及的區域。

周書頂多能讓自己看的遠一些,聽得更清楚一些,但靠鼻子分辨氣味,這是需要提高大腦能力的,隻有吃糖才能做到,僅靠內腑能力的提高效果最不明顯。

蛇神在嗅覺方麵有著超出人類的感受力,她很確定,‘女’人已死。這滿大街的‘女’人沒有帶糧食出‘門’,大概是怕路上被人搶走。跑去小巷子‘交’易,八成是把糧食藏在了什麽地方,有了買主再找出來。

這種心理周書倒是也理解,當年自己學校‘交’個學費什麽的都是讓孩子帶過去,他老媽周時則卻總是擔心周書路上把錢‘弄’丟,非得自己去‘交’,讓年紀小小的他很是為難。現在這些‘女’人倒是不怕丟了‘性’命,用那樣的高價在黑漆漆的巷子裏賣給戰士們糧食。

一般來說,那些手頭不寬裕的戰士們肯定會對這些賣糧的本地居民心懷怨恨。‘本來那麽便宜的糧,就是因為那些人囤積居奇,才變得高價,害得自己吃不飽。’有這樣的情緒很正常。

如果不對這樣的情緒加以提防,就會出現剛剛的那種慘劇。

一行三人順著路又走了一陣,見到了非常多愁眉苦臉的戰士。看來他們是在錢包、肚皮和離開這裏之間猶豫著。其中一些人表情猙獰,其猶豫項目中八成還要加上一個‘要不要行凶殺人’。

其中一個擁有這樣臉‘色’的男人,就在路邊跟居民大吵,引起許多人圍觀。三人之中有愛勒米這個好事之徒,無奈跟著她當了看客,在人群最外圍敲著情況。

根據兩人爭吵的台詞可以聽得到一個大概的故事,好像是男‘性’戰士之前來買食物,錢不夠,商量好價格之後回家去取。結果在這短時間,‘女’人覺得自己剛才好像把糧食賣便宜了,在戰士回來後要求更多的錢。

“糧食是我的,我願意賣多少錢你管不著。買不起就給我滾!”

周書看著眼前的一幕,撇著嘴笑了。

“這倆演員,是在搞什麽鬼。”他這個被現代電視電影戲劇洗禮過的人,一眼就識破了這倆人的拙略演技。從那‘女’人靴子的款式就看得出來,她是個戰士,跋山涉水的行頭,而且跟男‘性’戰士的靴子同款,根本不是本地人。

這一幕狀況讓他笑了幾秒鍾,隨後襲來的是恐懼。很顯然,這兩個家夥演戲的目的很明確,希望通過吵架來‘激’發本地人和戰士之間的矛盾。

目前幾大戰團有在幫忙維護城中秩序,不讓戰士們影響普通居民。雖說無法徹底杜絕一些‘亂’事兒,好歹能壓製個七七八八。不過要是有什麽特別‘激’烈的矛盾爆發,恐怕這些大戰團也就未必有那個力量了,尤其是在暴雨戰團離開後的現在。

周大老爺拽著身邊兩個姑娘趕緊離開,他可不希望一會矛盾‘激’化雙方打起來濺自己一身血,寄信這種事兒‘交’給召喚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