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1書 黃金災禍

惜夜在買麵包的時候被人欺負了,先是被人加塞,接著又險些挨打。+,就在她感歎字命不好的時候,在一邊以鬼魂狀態圍觀的夜蜂和鶴萊茵一個勁的為自己的好運而慶幸。

在惜夜馬上就要被某富貴人家少爺的護衛毆打的時候,虎女及時出現幫她解圍。她的解圍手段很簡單,隻是大喝一聲,隨後護衛和那小少爺雙雙閉嘴麵露畏懼之色,直到虎女將惜夜帶走也沒做出半點動作,就那麽呆呆的愣在那裏。

鶴萊茵和夜蜂打死也不相信這種超強威懾力的呼喝中沒有夾雜神力,兩人確信,這絕對就是虎女的力量表現。

兩人從自己的守護神那裏聽到了許多其他後選神的能力效果,不過並沒有提到虎女,也不知道是守護神不清楚還是沒時間說。

從守護神的口中得知,百形能夠變形,身體能力極弱,是所有候選神中最弱小的。黑猿能夠從血液之中變化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具體不了解,身體能力很強,但弱於披甲。白猿同樣可以利用血液製造一些什麽,不過比起同胞黑猿來說能力上沒有那麽古怪,身體能力更強,不過依舊弱於披甲。至於紅紋,據說他擁有賦予其他物體以生命的能力,不過是真是假沒人知道,反正他自己是這麽跟大家坦白的,身體能力很一般。

這些情報全部曖昧不清,身體能力的排名倒是比較清晰,虎女大於披甲,披甲大於兩隻猴子,其他那兩隻可以忽略。至於神力方麵,似乎候選神相互之間並不是特別了解的樣子,聽神的口風。似乎他們之間並沒有親眼見證過這些能力,應該都是聽來的。

夜蜂相信這些內容的真實性,畢竟自己的守護神都這麽說了。如果真實性有問題的話,神方麵應該會指出來才對。現在神依舊在沉睡,她和鶴萊茵本來是打算等神醒來再有所動作,畢竟這樣安全一些。不過今天鶴萊茵用神力以鬼魂狀態出現在一位候選神和一位神的夥伴麵前,並沒有什麽麻煩,這讓兩人決定放心大膽的做一些事情。

周書和虎女、惜夜一起去吃晚飯,他不是太想去,不過更不想被這虎女糾纏。

鷗娜和雀西已經假裝不認識周書鑽進人堆溜走了,她們兩個倒是懂行,知道自己暴露在外很可能會被牽扯到主神的爭奪之中,這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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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蓿在貧民區之中是個很有名的人,不管是他的名字還是他的那張臉。在這個聚集了整個聖城所有可憐人的街區,幾乎每個人都知道。

他的名氣主要來自於他的一些怪異行為,主要主要體現在樂善好施這一塊。他是個手腕高明的賊,也可以算是強盜。偷東西他很拿手,麵對一些醉鬼或者婦人,他有時候也會懶散一下不去使用麻煩的偷盜技巧,而是直接搶錢。

苜蓿搞錢的能力很強,貧民區中的人都說。如果他能夠安安穩穩的靠著手藝居家過日子,絕對能夠大富大貴。不過他並沒有將搶來偷來的錢據為己有。而是買來大量的食物堆在一處,任貧民區的人取用,偶爾也會買來酒,同街友暢飲一夜。

幾乎每一個貧民區住民都知道,他身邊從來不留一分錢,如果不是這樣。早就有人張羅著帶他相親了。貧民區內沒人瞧不起他的罪犯身份,但他那個不會居家過日子的性格非常減分,導致他現在也沒有個女友。

“這兩隻桶裏的金子分量不一樣,今日這一桶明顯少了一些。”

苜蓿此時正在一個朋友家的地窖,就著突突冒煙的火把帶來的光明。盯著兩隻木桶。兩隻桶裏的毒血已經被傾倒幹淨,蟲子也都爬得差不多了,裏麵隻剩金子。

由於沒想好金塊的出手渠道,也沒想好該怎麽花,所以苜蓿並沒有將桶打開。

在他的身邊,站著這個地窖的主人,一個看起來很老實的中年人,也是苜蓿的朋友。他盯著木桶,看到裏麵爬出一隻被金塊擠壓受傷的黑色蟲子,麵色上憂心忡忡。

“金子分量的多少不是大問題,苜蓿,現在街上有一些年輕人對你不滿。他們想要金子,你這麽守著金塊不讓大家用,是會出問題的。”

“哪一個年輕人不滿?”苜蓿眉毛挑了挑,抬起腳把剛剛爬下木桶的蟲子踩死,“誰不滿,叫誰過來。我給他金塊,他大可以穿著滿是補丁的大衣和破了洞的鞋子,拖著滿身的窮酸氣拿去換錢。然後被警備處盯上,被抓到大牢毒打一頓再說出青鸛小姐的事情,被滅口,最後連累青鸛小姐被軍隊抓走。”

苜蓿很清楚自己目前需要把精力放在哪裏,不是金子的重量,不是將金塊脫手換成銀幣的渠道,也不是說服青鸛產出更多的金子。他需要穩定一下知道這件事的人。

“我們得想個辦法。”他一腳將裝了金子的桶踹倒,狠狠咬著牙,“將知道這件事兒的人全都叫來,就說我要平分金塊。不能再這麽散漫下去了,有些事必須說清楚!”

知道青鸛能夠從血液中變出金塊的貧民區居民共有二百二十人,其中包括苜蓿在內有四十人是當晚的親曆者,見過金塊從血中出現這樣的神奇景觀,另外的一百八十人全部都是聽人說的。

苜蓿讓朋友幫忙,傳達自己的話,但凡是知道青鸛事情的人,全部來老地方集合,有黃金可以領。這句話一說出口,知道青鸛事情的人數暴增。苜蓿他預料到了這一點,不過他還是要如此傳達。

知道青鸛事情的人越少越好,人多口雜,這是必然的。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有人將這事情說給外人聽,然後流傳開來最終引來國王的人。神殿對錢並不感興趣,他們隻想要名聲,倒是不用擔心他們的人來找麻煩。

之所以要用那樣的方式將人聚集到一起,因為苜蓿有事情要安排。如果不用‘分金塊’做吸引。恐怕會有很多懶人還沉浸在酒肉之中,不會到場。第一批由青鸛變出來的錢全部苜蓿買了食物藥物分發下去,從來沒有如此大快朵頤的貧民們正忙著掙破自己的肚子。

苜蓿傳話的內容是,‘所有知道青鸛事情的人,來領黃金’,這讓許多人將消息擴散給親友。希望親友也能領到一分。不過消息並沒擴散太廣,畢竟多一個人知道,自己分到的數量就要少一些,所以了解真相的人被控製在了二百二十這個數字。

“竟然這麽多……”苜蓿這會站在一處破敗大宅的正門前,前方院子已經站滿了人。“才兩天而已,消息就從四十人擴散到兩百多人,真是蠢。”

他現在感到一陣的痛心疾首,總算是有些了解,為什麽這些人會世世代代住在貧民區無法脫身。

苜蓿的朋友看了看太陽的位置。判斷時間到了,將大宅的院子封閉,找來不知情的街友讓他們幫忙守在路口,不讓外人進入。對於那些流浪漢來說,這種工作多少有些勉強,他們通常連一隻貓都攔不住,不過此時此刻實在是沒有別的人可以拜托。

天色泛黃,進入黃昏。苜蓿將清洗幹淨的金子從箱子裏倒了出來,在太陽下映出一片的火紅。這東西一出現。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竊竊私語,咂舌和倒吸冷氣的聲音轟鳴響亮。

苜蓿站在人前,用腳隨意撥弄這些金塊,踩在它們上麵,仿佛這些東西隻不過是普通的石頭。他帶著一副淡然的表情,盯著身前的這幫人。開始說話。

‘金子,我一會分。重量我剛剛秤過了,正好每人能拿到半斤。可是我想問問,你們拿到金子之後……準備怎麽變現?‘

苜蓿說話的聲音不大,不過身前兩百號人都安靜又緊張的聽著。這些人之中有許多是他的朋友。在將人聚集來之前,他已經跟這些人打好招呼了,讓他們配合自己的發言。目前貧民區麵對的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鹹魚翻生的機會,苜蓿想要幫一下這幫沒誌氣的窮鬼,改變他們的命運,為此需要一些小伎倆小手段。

關於黃金兌換的問題剛被丟出來,苜蓿的一個安排好的朋友就大大咧咧的在人群之中給出回答,“去交易所兌換唄,那裏不是一直都能換麽,他們還敢不給我換不成?”

集市上的錢幣交易處,商行的黃金交易所,這些地方都可以用金塊換現錢,苜蓿相信,大部分的人拿到黃金之後都會小心翼翼的將其捧到這些地方兌換。

心中的答案被人說了出來,人群中又爆發出一陣嘈雜。他們不理解苜蓿為什麽要這麽問,去換個黃金而已,有什麽難的。

苜蓿看著這些人中交頭接耳的婦人,非常確定她們是自己首要的說服目標。年輕人和男人大都清楚目前麵臨的麻煩,至少除了一些急需花錢買酒的醉鬼之外,男人們還是理智的。至於那些斤斤計較了整個人生的主婦女人,似乎隻想分到自己的那份金子,仿佛不趕快爭取,金子就會被人給騙走一樣。

“兩百多人,個個都是窮酸相,去交易所兌換黃金。”苜蓿用略帶嘲諷的口氣說道:“你們真的認為這樣的行為不會引起矚目嗎?整個聖城的黃金交易所,一年兌換的黃金數量也不會超過一千斤,我們這裏就有一百多,加上之前我托人幫著換掉的二十幾斤,沒人覺得我們太顯眼了嗎?像我們這樣的人手中握著這麽大的財富,這意味著什麽我想大家都清楚,不過是兩年前的事情,相信大家也都還記得!”

兩年前,貧民區中有戶人家找了親朋來,試圖挖掘一口幹枯的水井,想要弄深一些看看有沒有水。結果這些人下入井中,發現了幾罐子銀幣,曆史頗為久遠,銀幣的鑄造日期是四十年前。

那些人將挖到好東西的喜訊說了出來,他們也沒獨享,分了很多給街坊,讓大家富裕了一段時間。結果一個月之後,挖出銀幣的那一家人全部被殺害。

一夥強盜聽說了他們挖出錢財的事情,不過經過一個月的以訛傳訛。強盜聽說的版本不是幾罐子銀幣,而是幾箱子金幣。

當時那一家人已經把銀幣花得七七八八了,盡管將最後一罐子銀幣拿給強盜,還是全家被殺害,因為強盜想要的是金子。

這件事很是轟動了一段時間,還引得守護神出手將強盜緝拿歸案全部砍了腦袋。苜蓿現在所在。就是那家人富裕之後購買下的大宅,現在已經成了無主之地,按照法律再過十年無人繼承並交房屋稅,土地就會被收回。

站在這院子裏的一幫窮苦人想到當年的事情,開始有些害怕,苜蓿這邊鬆了口氣,心說還好有這麽個前車之鑒幫助自己,要不然想要達到這樣的說服效果需要耗費的口舌可就多了去了。

人群中,有一個主拐杖的老人站了出來。“苜蓿,那你準備怎麽辦?”

苜蓿自然是想好了辦法,笑了一下剛想開口,結果人家老人一句話隻說了前半段還有下半段。

“苜蓿,我們都知道你對錢不感興趣,口袋裏從來不留錢。如果這些金子真的需要有人幫著保管,還有那個叫青鸛的會產金子的女人,你絕對是最好的人選。”

苜蓿被這一句話給說愣了。不知道這位大爺為什麽突然說這個。他對這會站出來的這個老人不太熟,隻知道他無兒無女的每天坐在家門口曬太陽。從來沒從自己這邊拿過東西。

老人站得很直,精神也很充足,說話聲音洪亮有底氣,口齒清晰。

“苜蓿,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在我年輕的時候曾經發生過一些人為了金子而爭鬥的事情。與我年紀相當的人應該都還記得,兩百斤金子。二百條人命。”

聚集到這邊的老人數量還是很多的,畢竟身強體健的年輕人全部都逃離了貧民區,這裏剩下的多是女人、孩子和老人。這個往事被人挑了出來,有一些老人對此回憶了一番,這件事在當年算是大新聞。被人議論了很久。

苜蓿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我知道您老想說什麽,為了黃金而爭鬥,這是人的天性。現在金子已經出現了,為了避免您老口中的悲劇再次發生,我們需要好好合計一下。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老人聽了這話,苦笑一聲背過手去,“你根本就沒懂我的意思。”

苜蓿又楞了楞,皺著眉看著眼前的老人。“那您的意思是?”

“這麽跟你說吧。”老人扭頭看向院子外麵,然後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如果我想要離開貧民區,徹底和那些金子劃清界限,並且向你保證絕對不會透露那女孩和這些金子的事……你會讓我走嗎?”

“和金子……劃清界限?”苜蓿睜圓了眼睛,他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句非常不可思議的話。

老人點點頭,“我從來不把這些金子當做金子,他們是毒藥,那女孩身體裏流出來的是兩種毒藥和一種惡心的昆蟲。如果我是你,我就將她的脖子拗斷就地燒了。怎麽樣,苜蓿,你會讓我從這些金子中脫身嗎?”

不會!

苜蓿心裏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會放這二百二十人中的任何一個離開。他不能確定離開之人的目的,雖說這個老人很可能是真害怕黃金帶來的危險,想要逃離,不過不能排除他出了院子就向人高密謀奪青鸛和金子的可能性。

他本來準備了一堆問題和幾個拖,幫助自己成為金子的管理者。他相信,隻要在小心謹慎的使用這些錢,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貿易集市,自己的商會,到時候再出售金子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了。他認為,隻要這些人還想從這邊獲得利益,肯定會選擇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他隻需要說服這些人,讓他們再忍耐一陣子,不要整天想著分黃金。用不了幾年,大家就都能成為這個國家最有錢的人。

苜蓿沒想到,在自己之外竟然還有其他人能夠對這些金子無動於衷,麵對這些黃澄澄讓人心裏發熱的金屬選擇回避和逃避。

盯著眼前滿臉擔憂之色的老人,苜蓿給出了自己的回答。他現在算是清楚老人的意思了,老人是想勸他丟掉青鸛,不要因為貪婪而被卷入這巨大的黃金災難之中。苜蓿當然不可能會聽他的話,他承認老人的話很有道理。不過他不認為自己絕對無法規避掉金子惹來的麻煩。他有自信讓貧民區變成最最富有的富人區,有自信保護住這份財富以及青鸛那個女人。

老人看這苜蓿的眼睛,就知道他不準備放自己走。

“苜蓿,你應該做好心理準備。如果你執意想要這些橫財,此刻聚集在這裏的二百多人中,必然有人會因為這些金子死去。你好好問問你自己。你心裏是不是已經有了一個數字,在你看來可以為了這些金子犧牲掉多少人命?十人?二十人?還是一百人?”

苜蓿的心中確實有數字,不過那隻是個個位數,最小的自然數。除了他自己,他不希望任何人因為這些錢失去生命,包括青鸛。

老人見自己說服不了他,滿臉無奈的舉手投降。

“既然你這麽在乎那些錢,那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好了,你繼續按照你的計劃行事吧。接下來你應該將我們這些知情人聚集到一處。集中看守起來,然後將金子投資給商人,讓他們出麵組成新的商會。然後呢?你會在和現有商會爭奪地盤的時候被殺死。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就去做吧!”

老人說完這些之後站回了人群,人群中發出最為劇烈的**。苜蓿不以為意,隻是朝著人群很隨意的問了個問題,“跟著我冒險一搏,還是世世代代忍受貧窮?你們自己選。”

問題剛一說出口。立刻得到了幾乎全部人的回應。沒有人願意受窮,老年人想要讓子孫過上富裕的生活。年輕人**多多,必須用金錢來實現。像那個老人一樣敢於放棄財富的人,並沒有出現第二個。

會議很快開完了,如老人所講,苜蓿派人將所有知情人集中到一處,使他們的單位由家庭轉變為集體。老人也在其中。隨後他保證,集體生活將尊重所有人的**權,每人都有一個**的房間,此外飯食方麵也不會委屈任何一個人,有要求盡管提。唯一需要受到管製的。便是人身自由。

這個提議得到了全票通過,在場所有人都認為,這種好吃好喝什麽工作都不用做的日子猶如天堂。不過他們還是有需求的,“我們想要見青鸛小姐!”

有一些人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見她做什麽?”苜蓿不解。

街友們的回答很單純,“我們馬上就要成為有錢人了,這是拜青鸛小姐所賜,我們要當麵感謝她!”

這個倒不是什麽問題,苜蓿跟青鸛交流的時間不多,不過還是可以確定她的性格的,她是那種特別容易懂的女生,簡單來說就是單純。

“見吧,一會就安排你們見她。正好我這邊想要找個貼身女仆給她,你們之中如果有人願意的話可以跟我申請。”

青鸛身邊目前也有侍女,不過是從商會那邊暫時租賃過來打掃屋子的,掃完就要還回去。苜蓿覺得青鸛應該需要一個人陪伴,要不然整日孤零零一人有些提可憐了。他說完話,等待得到相應,結果沒一個人鳥他。

“我們馬上是有錢人了,才不去伺候別人呢。”幾個女孩搖了搖頭,一些婦人也以有自家孩子男人照顧為借口,不願意接受這份工作。

苜蓿也清楚這些家夥怕什麽,青鸛目前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為什麽會從血液之中冒出毒、蟲和金塊,這些東西尚不明確。如果是以前的窮光蛋,倒是不會計較這麽多。現在馬上就要裹上富人生活了,所有人都開始變得惜命。

對此,苜蓿也不強求。就在他跟幾名朋友合計著為大家分房的時候,被街友封鎖的一段路口發生了一些**。幾個街友追著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年輕女孩大喊,“那邊不許去,站住!別過去!”

女孩穿著長裙,跑步速度很一般。街友方麵似乎也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一個飛撲將女孩撲到。

女孩哭著喊著大叫著,“放開我!有人在後麵追我!我被他們追到就死定了!”

苜蓿聳聳肩,“女仆有了。”

他輕巧的翻出院牆無視了正門,幾步竄到女孩麵前朝她伸出一隻手,“放開這位姑娘,沒事兒的,不管是誰要追她,我們都有能力保護她。貧民街雖然窮,但藏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女孩被撲到的時候受了傷,胳膊破皮出血,苜蓿看見這姑娘的血一切正常,算是鬆了口氣。他是真的不想多一個青鸛那樣的麻煩,那種搖錢樹有一顆就夠了。將姑娘扶起來,苜蓿用自己的帥臉擺出最燦爛的笑容。“這位姑娘怎麽稱呼?”因為總是將錢送街上窮人的關係,他沒什麽女人緣,所以對於女人格外的殷勤。

穿女仆裝的姑娘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感激的看著眼前的帥哥,如實回答道:“我叫燕尼,拜托,請你務必要幫助我!”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