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書 周時則的擔憂

要說在座之中最見不得女人哭的,要數安學姐。她在身旁傅思燕鉛淚下落的前一秒,仗義出手將她的小手抓在了自己手中,緊緊攥著。

得。周書翻了個白眼心道,又被強行了。

之前周書就覺得奇怪,自己幫著方小花打了場籃球,按照一般劇本應該自己才是這個小妹妹的大恩人。可不知道在哪個時間點出了毛病,安學姐魔神一般突然殺出,莫名其妙的和方小花搞在了一起連床都上了。

傅思燕這個事兒也是一樣,自己和刀妹好不容易磨磨嘰嘰頂著被警察找麻煩的危險把她的事情搞定了,現在好像又有被人下山摘桃子的跡象。

……哎,算了。這樣也挺好。

傅思燕在周大老爺這邊的代名詞就是‘麻煩’,安學姐願意出頭接手怎麽說也算是個好事兒。

說是這麽說,在安學姐握住傅思燕的手後,這女人竟然一頭紮到安學姐的胸口嚶嚶哭了起來。她哭一點也不稀奇,可為毛又是在安學姐胸口?周書十分的不解。話說這個‘又’字是又是怎麽回事兒?

在安學姐的大力協助下,傅思燕由她親自送回家。兩人臨走時周書給了安學姐一口袋糖,讓她給傅思燕一顆治一下她那滿身的傷疤。

“至於你是直接告訴她糖的效果讓她把你當成仙女,還是說隨便騙她吃下去都隨你,你自己研究吧。多出來的那些你別亂用,萬一我或者我身邊的人出了什麽事兒。你幫著看著點。”

安學姐聽到這話別提多高興了,“周書。不對,主人!你是說我可以徹底**了?!”

“你去**去吧,不過也不是沒前提的,我這邊有什麽事兒你盡量幫。房子的事兒現在不好說,買房麻煩死了,方小花和傅思燕家,或者別的什麽女人家,你有本事就自己去住吧。我再給你張銀行卡。裏麵都是我頂著被人當成小偷的屈辱賣黃金賣出來的錢,你節省一點,先去辦個假護照什麽的。”

屈辱?安學姐早就領教了自家主人的跳躍性思維,對於他的囉嗦沒怎麽放在心上滿心歡喜的應承下來,然後帶著傅思燕上出租車離開了。

周書陪著刀殺組這個愛吃洋快餐的幼女飽食了一頓垃圾食品,然後兩個人大手拉小手回了家。

周時則女士靠著記者的種族天賦在冷風裏抽著鼻涕盯著自家樓道,她在自己兒子爬排水管道的時候就發現了他。這臭小子到底搞什麽呢?抱著這種八卦。這位偉大的母親靠著便利店買來的麵包牛奶一直撐到現在。

當她看到兒子身邊的三個女人隻剩下一個時,有那麽一秒鍾她還以為這個剩下來的女人肯定是自己的未來兒媳婦,結果下一秒她才看清楚那不是她兒媳,而是犯罪……

對於周書很可能會是個戀童癖這個問題,周時則女士也是擔憂過的。從遺傳學上來說這個可能性很大,因為自己老公就是這麽個人物。

周時則與周父相遇的時候。她才十二歲,而周父那會兒就已經是個中年人模樣了,好消息是周書不怎麽顯老,未來相處的二十年樣貌沒什麽變化。雖說當時的周父一直耐心等到了法定結婚年齡才迎娶周時則,但這主要歸功於兩人避孕措施搞得好。要不然兩人在相遇的第二年他們就要找一個隱蔽的小山村奉子成婚去了。

這TMD可怎麽辦呢!周時則沒在自己兒子房間和身上發現有任何避孕用品的痕跡,難道說自己兒子要完成他老爹當年沒能做到的事情。同一個女童躲到村子裏去?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這種事情簡直是天塌地陷級別的大災難。好在她是個生活閱曆豐富的女人,隻在發現事情不妙的最開始五分鍾慌得要死,之後就逐漸的冷靜下來。

她掏出手機滴滴滴撥打了幾通電話給一些朋友,她想到了一些試探兒子癖好的辦法,找了一些朋友幫忙。搞定之後周時則唉聲歎氣的回了報社,在自己的座位上神情恍惚的窩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周書正抱著刀殺組睡在自己**。這小丫頭似乎是跟她老爸一起睡習慣了,養成了一個鑽男人被窩的誘人毛病。似乎隻有她信任的人她才會將這個引人犯罪的習慣表露出來,周大老爺在傅思燕事件後算是在正義殺手刀殺組這邊好感度大漲,立下了一個戀愛flag。成功從‘普通雇主’晉升為‘值得信任的人’。

為此,周書很是興奮了一會兒,抱著個可愛的小丫頭在懷裏做了一夜的美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丫頭起床太早,而且沒有早安之吻。周書本以為今天開始就能悠閑上幾天了,結果周時則的一個電話把他的好心情擊落到穀底。

“那個啥,你劉阿姨給你介紹了一個女孩子,我也認識,看著還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管喜不喜歡的給你劉阿姨麵子,過去看一看吧。”

劉阿姨,這個名字經常出現在周書的耳朵裏……他這個女人還是相當有好感的,這人是自己老媽的閨蜜,之前還說要給自己介紹工作什麽的,似乎對自己的事相當上心。

如果換是以前的周書,他肯定會因為沒存款被工作而感到自卑,不會去相那個亂七八糟的東西。相親是什麽?在周書看來就是一對素不相識的男女,裝B範一樣花大錢坐在咖啡廳裏喝著從咖啡機裏滴出來的難喝**,談一些錢、工作、房子之類的俗氣東西。

周時則搞出這麽一出,就是想看看兒子的反應。至少當時周父麵對類似情景時,直接表示自己有女朋友了,然後寧死也不說他這個女朋友是誰。

周大老爺其實也是想這麽說來著,畢竟自己已經有了烏拉謎了。隻不過烏拉謎現在見不得光,周書最近說謊太多,懶得再扯那些圓回來很費事兒的淡,幹脆直接去相親看看,大不了喝杯咖啡埋個單就走,沒什麽大不了的。

周時則聽說兒子願意去,吊著的心放下了大半。她叮囑道:“十一點,歐羅巴西餐廳。我枕頭下麵有錢,記得主動服裝。穿的鄭重點,把臉洗幹淨,最好把你那個長頭發給剪了。”

說到頭發,周書在白夜國這麽長時間都沒想著去理個發,現在已經快成搞視覺係搖滾的了。嗯,是得改一改發型。

“刀妹,走,帶你吃西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