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爺我就是皇帝的表兄,金陵的國舅爺了,你伺候好了我,爺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哈哈哈……”

那女人聞言雙目發亮,更加熱切地朝著朱重八湊過來,甚至攀住他的脖子,雪白肌膚半遮半掩的長腿一跨,就坐在了朱重八的腿上。

“冤家,你還說什麽以後不會虧待奴,可奴到底也是世家出身的小姐,以後難道就隻給朱少爺你當個妾嗎?”

朱紅的唇在朱重八的耳朵上輕輕碰了碰,吐氣如蘭,“奴愛慕朱少爺的威武睿智,就算隻能嫁給朱少爺為妾,奴也認了。可是,你要奴怎麽忍受,在奴頭上的夫人,是個無家無勢,連名聲都毀的一幹二淨的女人呢?”

說著,女人的目光往一旁臉色慘白瑟瑟發抖的納蘭飛雪瞟了一眼,撇嘴道:“要讓奴認那樣的女人做主母,還要向她磕頭敬茶,奴不依啊,說出去我們張家的臉都丟盡了!”

這女人是出身張家的,張家並非燕京城中的世家,而是久居在毗鄰燕京的黎西城。黎西城雖不如燕京繁華,卻也是個富庶的城池,張家更是黎西城中有名的富商,和朱家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

朱重八早就得過父親的囑托,要把這張家的庶女納進門為妾,好更好的鞏固兩家合作。

再加上這張奴兒長得真是妖嬈嫵媚,豐滿動人,他隻是看到就魂丟了大半,恨不得立刻就把人給辦了。

此時聽了張奴兒的話,立刻狠狠瞪了一旁的納蘭飛雪一眼,厲聲道:“賤人,你給我滾過來!”

納蘭飛雪渾身一個顫抖,慘白了臉上湧起了深深的恐懼,更加瑟縮著把自己往牆角蜷起來。

朱重八見她不聽話,頓時臉上橫肉一抖,手上天蠶絲的繩索狠狠一收。

納蘭飛雪一身尖叫,就被天蠶絲狠狠拽到了朱重八麵前。

她的額頭磕在茶幾上,一時間鮮血四濺,慘不忍睹。

可是朱重八卻仿佛根本沒看到,抬起蒲扇似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厭惡道:“賤人,看到沒有,都怪你無德無能卻占了爺正妻的位置,如今卻害爺被人笑話!”

納蘭飛雪捂住臉,嚶嚶的哭泣起來。

朱重八抬起手又給了她一巴掌,又呸的吐了一口口水到她臉上,“爺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娶你這個掃把星賤女人回家。本還指望著能通過你從你爹和你姐姐身上撈點好處,誰知道你剛嫁過來,納蘭正澤那老東西就死了,納蘭家也滅了。你姐姐更是根本不管你死活,早不知去哪逍遙去了!”

“賤人!害爺花了那麽多聘禮,娶回來卻什麽用都沒有,新婚第一天還敢打爺,真他媽活的不耐煩了!”

朱重八說著抬起腳,狠狠踹向納蘭飛雪胸口,納蘭飛雪猝不及防,整個人都滾下台階,落在底下玩鬧的人中間。

那群人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朱少爺何必為了個女人生氣,不就是個賤婢嗎?如今她無父無母,無權無勢,你就算休了她,把她貶為妾侍又如何,難道還有人敢來和你算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