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箐婼聽到奚狼的話更是臉色一白,身形忍不住晃了晃。

穀流風就在她身邊,連忙一把扶住她,關切道:“箐婼,你沒事吧?”

沈箐婼卻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穀流風,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麽都不告訴我?你是不是就想看我笑話,在暗地裏嘲笑我,嗚嗚嗚”

沈箐婼說著一把甩開穀流風的手,捂著臉傷心的跑了出去。

“箐婼——!”穀流風驚叫了一聲,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臉上露出了茫然失措的表情。

紇溪覺得,自己就算再遲鈍,也從兩人身上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她望向仿佛失魂般的穀流風,勾起嘴角輕笑道:“你還愣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快去追?箐婼一個小姑娘,修為又不高,一個人跑出去,萬一出事了該怎麽辦?”

出事?

穀流風心中一緊,一想到那每天嘰嘰喳喳在自己耳邊吵個不停的小姑娘會出事,他的心就仿佛被什麽揪緊了,腦中一片空白。

下一刻,他甚至沒想明白為什麽,腳下就已經本能地衝了出去。

眼看著穀流風的背影也消失在門口,南宮煜忍不住怨念地看了一眼紇溪。

他的溪兒,真是少盯著一眼都不行,太能招蜂引蝶了。

他就離開了短短幾個月,多了個歐陽浩軒懷著不明心思跟在溪兒身邊不說,竟然連女人都成了溪兒的愛慕者。

不行!他以後要再看緊一點才行!

紇溪今日急匆匆來見師父玄清真人,除了介紹南宮煜給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在紇溪認識的所有人中,除了南宮煜,實力最深不可測的就是自己這個師父了。

小池的情況,是丟失了覺魂,連南宮煜都束手無策,再加上他丹田的那個封印和封印中的東西,一直讓她不安又擔憂。

如果說,在汨羅大陸還有誰能比南宮煜更有見識,知道更多秘辛,那肯定就是自己這個神秘莫測的便宜師父了。

紇溪正要上前和師父說,讓他跟自己去別院一趟。

誰知還沒走出兩步,卻被南宮煜一把拽了回去。

紇溪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感覺唇上一熱,男人熾熱的呼吸已經席卷了她的唇齒。

隻不過,這個吻卻很克製,一觸即分。

但隻是這麽短短的碰觸,就已經足夠這善德之家中所有人都瞪大眼,滿臉驚駭又尷尬羞囧地紛紛四散開去。

紇溪漲的臉頰通紅,垂了男人的胸膛一下,嗔怒道:“你幹什麽啊?”

這家夥,無恥無賴真是越來越不分場合了!

南宮煜將她擁進懷中,冷哼一聲,在她耳邊低聲道:“這是溪兒你招蜂引蝶的懲罰。竟然連女人都成了你的愛慕者,本王覺得很不開心,所以一定要討一點利息回來!”

“你——!”

紇溪頓時哭笑不得,一把推開男人,再不去理他的風言風語,走到玄清真人身邊道,“師父,有一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玄清真人正憤憤地瞪著剛剛吃他乖徒兒豆腐的男人,咬牙切齒地想著要不要給這小子一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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