紇溪一推開心月居的門,毫不意外地就看到了某人坐在自己房中微笑望著自己的身影。

紇溪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突然感覺眼前一花,人已經一個趔趄,被南宮煜抱在懷中。

熟悉的清冽氣息撲鼻而來,帶著難得的溫柔,與滿滿的強勢霸道,就像這個人一直給他的感覺。

紇溪想起剛剛在正廳中發生的一幕幕。

在南宮煜出現前,她原本是要自己解決這些麻煩的,她也早已習慣了自己解決所有的麻煩。

可是,當南宮煜出現後,一切卻都變了。

這個男人不容置疑地擋在她麵前,為她擋去了所有攻擊和羞辱,為她壓下了所有流言和詆毀,也把她曾想做和未曾想到要做的事,統統做完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

被一個人護在身後,溫柔的像是易碎品一樣捧在手心,舍不得她受一點傷害。

紇溪以前從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可是在認識南宮煜以後,她卻一次次被這個男人保護著,嗬護著。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似乎也並不壞

紇溪伸出手,抱住南宮煜勁瘦的腰身,將臉貼在他胸口。

紇溪難得的主動讓南宮煜很受用,他家溪兒一向清冷又傲嬌,就像是一隻漂亮的小豹子,不會低頭,不會被人馴服,一不留神還會伸出她的爪子抓傷人。

可是如今,這隻漂亮的小豹子卻是他的,很快就會完全屬於他,成為他的妻子。

這樣的認知讓南宮煜心花怒放,恨不得將女孩嬌小的身軀揉進骨子裏。

房間裏原本伺候的青鸞和麥香早已識趣地退了出去。

而納蘭梓筠派來的荷香和翠綠,則已經被青鸞弄暈了。

房間裏靜悄悄的,就隻剩下相擁的兩人。

抱了一會兒,紇溪就要把南宮煜推開,卻被南宮煜重新拽回來。

低沉磁性的男聲在她耳邊輕聲道:“溪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這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嗯”

男人的聲音已經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帶著青年的低沉渾厚,卻又不是粗獷的那種,而是仿佛一根羽毛騷在心尖上,讓人連頭皮都會發麻。

紇溪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妄圖從南宮煜懷中脫離出去。

可是,南宮煜的力氣又豈是她能比的。

溫熱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吮~吸,男人無賴的聲音帶著寵溺和撒嬌,“溪兒,我可是沒有一天不在想你,你呢有沒有想本王”

紇溪的耳朵本就敏感,如今被他含住,隻覺得雙腿都軟了,隻能無力的靠在他懷中。

聽到男人不依不饒的問話,紇溪臉上的緋紅蔓延到了鎖骨,最終還是拗不過男人,低低呢喃了一句:“想”

話音剛落,紅唇就已經被封住,連呼吸都被南宮煜吞沒的一絲不剩。

熾熱的深吻結束,南宮煜劇烈喘息著,平複著自己洶湧的**,雙眸因為極力的忍耐而泛起了陣陣猩紅。

紇溪粉唇紅腫,整張臉像是煮熟的蝦子,輕輕喘息著,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