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三皇兄心地仁善,再三勸阻我不可仗著皇子皇女的身份肆意行事,我當日就想好好教訓他。”

“哪知道,三皇兄的好心非但沒有換來他的感激,竟然反而讓他懷恨在心,竟在秘境中暗算殺害了三皇兄,嗚嗚嗚……早知道,我當初就讓護衛抓住這囂張的小子,那樣也不會害了三皇兄性命。”

珍月公主說完,那幾個護衛立刻依言附和。

把當日上官睿和上官珍月兩兄妹與紇溪的衝突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上官文驥聽得火冒三丈,朝著紇溪厲聲道:“奚玥,你還有何話說?”

紇溪嗤笑道:“話都被你們說完了,我還有什麽可說的。”

“你敢說我皇兒和護衛所說的不是事實?”

紇溪漫不經心道:“差不多吧!”

上官文驥立刻大聲道:“那就是說,你從那時候開始就對我兒懷恨在心,所以到了封龍域中一有機會,就趁機害死了他?”

紇溪臉上露出了好笑的神情,看著上官文驥的目光像在看著一個白癡,“皇帝陛下,我覺得你是不是說反了?”

“上官珍月也說了,當日被下麵子,被羞辱的人是她和三皇子。既然如此,我有什麽可懷恨的,要說被懷恨在心的,也應該是我才對吧?”

“你胡說!!”紇溪的話頓時讓上官珍月大怒著跳出來喊,“明明是你嫉恨我和冥王殿下關係好,還阻攔我們進去和煜哥哥相見。三皇兄維護我,所以你連他也恨上了。”

“小妹妹,你的腦回路沒問題吧?”紇溪忍不住笑出聲來,“如果我沒記錯,那天我還沒到冥王府的時候,某兩個人就被南管家攔在門外,不得其門而入吧?”

“你說我嫉恨你和冥王殿下的關係?我嫉恨什麽?你們被攔在門外連探病都探不得的關係。”

“嗬嗬,我說公主殿下,當日我就跟你說過,妄想症是病,得治。就算治不了,也最好別出來丟人現眼,免得連累你皇兄父皇都跟著一起沒臉。”

紇溪的話說的無比粗俗直白,卻是聽得底下坐著的武者統統低笑出聲。

珍月氣的麵色鐵青,指著紇溪的手不停顫抖,半天都隻能重複的說著:“你……你……”

就在這時,坐在鳳雲景身邊的鳳蓮影款款站起身,柔聲道:“奚公子,你身為一個修為比珍月妹妹高的武者,說話怎能如此咄咄逼人。難道你隻會欺負弱女子嗎?”

“更何況,我和煜哥哥認識多年,他也曾與我提起過你。你不過是冥王府裏一個小小的醫侍,論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比得上珍月公主和三皇子,公主等人怎麽可能跟你一個醫侍計較?冥王府的南管家又怎麽可能把三皇子和公主攔在門外,卻讓你進去。”

說著,她臉上露出了埋怨責怪的神色,輕輕歎道:“就算奚玥你想逞一時口舌之利,也不該如此詆毀冥王府的管家。難為煜哥哥還雇傭你作為冥王府的醫侍,給你不菲的報酬,沒想到,你竟是這樣回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