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啦”讓人牙酸的皮肉烤焦聲再次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烤肉的香味。

刑訊架上的“穀流風”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不停地慘叫哀嚎。

慕容夫人看著他淒慘的模樣,卻是心情愉快,大笑道:“不要臉的雜種,你不就是靠著這張臉才魅惑了臨風嗎?現在我毀了你的臉,看你這騷~貨以後還拿什麽區我兒子!哈哈哈……”

刑訊架上的“穀流風”顯然也聽到了慕容夫人的話,他的臉上露出了震驚駭然的神情。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瘋狂地掙動雙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無論是臉上還是下身,都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最痛苦最可怕的是,他的母親站在他的麵前卻認不出他,反而叫他“慕容流風”!

“穀流風”張大嘴,扯著嗓子嘶吼,“娘,是我啊,我是臨風,我是你兒子啊,救命……救命——!”

可是,因為臉被烙鐵燙傷,連嘴巴都紅腫,他說出來的話含糊不清,慕容夫人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麽。

見他如此大喊大叫,滿眼恐懼,反而覺得無比暢快,又取下頭上的發簪,對著他的臉一陣亂刺,“哈哈哈……小雜種,你算什麽東西,不過是個下賤的瘋女人生的爛貨,竟然資質比我兒子還高,還敢我兒子!”

“我呸!你就跟你娘一樣,活該被人踩在腳下一輩子!賤貨、垃圾、狗雜種……”

這一下下簪子的戳刺,對於武者來說並不傷及性命,可是一張臉很快就被她劃得血肉模糊,那恐懼和痛苦絕不是普通的刑罰能比擬的。

慕容臨風從一開始的哀嚎求饒,到最後變得奄奄一息,連聲音都逐漸發不出來。

慕容夫人喘著粗氣,咬牙狠狠瞪著刑訊架上的“穀流風”,想起這對母子早幾年給自己帶來的屈辱,她就恨不得把這個小畜生撕碎。

隻可惜,慕容家的人卻死活要留著這小畜生和那賤人,讓她這一口惡氣始終無法排解。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慕容夫人快步走到刑訊室的一個角落,然後獰笑著打開了上麵的一個機關。

很快,在哪個角落裏出現了一個大約隻有半人高的木箱子。

在哪木箱子中,蜷縮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隻見她渾身赤~裸,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到處都是駭人的傷痕,而且那些傷痕一條疊著一條,新舊交替,很顯然她所受的折磨從沒有停過。

最讓紇溪駭然的是,這樣一個大約一米六身高的活人,卻被日~日夜夜關在隻有一米高的箱子裏,蜷縮著身體無法舒展,這是怎樣的折磨?

一看到此人,紇溪明顯感覺到身邊的穀流風全身緊繃,雙目變得通紅如血。

如果不是紇溪拉著,他幾乎要不顧一切地衝出去。

慕容夫人一把抓起那女人的頭發,把她拖出來,像拖垃圾一樣拽到“穀流風”麵前。

旁邊的守衛滿臉為難與驚惶,跟在她身邊低聲道:“夫人,老爺說過,沒有他的命令,不能隨便放這人出來。您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