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忠臉上的笑容慢慢僵硬,最後變為難以置信的震驚,“你……你是三小姐?”

他腳下一個趔趄,幾乎要被掉落在地的晶石絆倒,聲音更是因為驚疑心虛而微微顫抖:“你……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已經被……”

“被什麽?”紇溪上前一步,臉上的笑容和煦而親切,卻無端端給人一種陰森之感,“被賣去了饕餮館?還是早該人**至死了?”

張德忠被那陰森的目光嚇得雙腿一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堅硬的晶石烙在他屁股上,疼的他直齜牙,可是卻也慢慢從驚懼中清醒過來。

眼前的人可是納蘭紇溪,納蘭府出了名的廢物三小姐,她無權無勢,更沒有人關心死活,就連最低等的仆役都可以欺淩她。自己何必怕她?

想到這裏,張德忠猛地站起身,瞪著紇溪的目光滿是狠戾,又有些惱羞成怒的怨毒,“三小姐,沒想到你都成了低賤的奴隸,居然還能跑出來。看來你的新主人對你很好嘛,是不是因為你那張漂亮的臉蛋呢?”

想到剛剛那張秀美傾城的臉,張德忠又是一陣心癢難耐,三小姐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他張德忠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不知道玩起來感覺怎麽樣。

而且三小姐再懦弱廢柴,那也是貨真價實的納蘭府小姐,相信玩弄一個小姐的滋味一定會很好吧!

張德忠隻覺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湧,他上前一步,滿臉陰邪地笑道:“說起來,要不是我帶三小姐你去了饕餮館,你也沒辦法找到這麽好的金主,把你從一個無鹽女變成了嬌媚的大美人。看三小姐如今的樣子,過的似乎很不錯,三小姐,你說你要怎麽感謝我呢?”

他說著,一雙手就要朝著紇溪的臉上抓過去。

紇溪卻是嘴角微勾,露出一個幽冷邪肆的笑容,就在張德忠的手幾乎要觸碰到她時,忽然手指一動,數枚無影針如風馳電掣般射入他體內。

“啊——!”張德忠驚叫一聲,全身頓時一陣酸軟,砰一聲跌倒在地上。

紇溪走前一步,緩緩踩上他剛剛要伸過來的手,悠然道:“你說的不錯,我確是是想要好好感謝你!”

張德忠滿臉驚恐,顫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當然是給你的謝禮啊?”紇溪言笑晏晏地說著,腳下卻陡然一使勁,隻聽喀拉聲響,張德忠右手腕骨已經被踩碎,“怎麽樣?這個謝禮,你還滿意嗎?”

“啊啊啊——!”張德忠發出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嚎,要不是這個巷弄偏僻,相信絕對能驚動一大群人。

眼見著紇溪又要踩他另一隻腳,張德忠連忙大哭著哀求,“三小姐,我錯了,你饒了我吧!都是二小姐指使我這麽做的,我隻是奉命而已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紇溪冷笑道:“我和二姐可是多年不見了,向來都是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八竿子打不著,為什麽要叫你來對付我?你還敢騙我,是不是嫌我剛剛的謝禮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