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被玄穆那樣嗬護和特殊對待,就算讓他死了,他都甘願。

廣場上事情的發展很顯然出乎了大部分人的意料。

瘦削老頭眉頭緊皺,他總覺得那叫奚玥的少年很可疑,尤其是那句“經常出現在碧景軒附近”,更是讓他耿耿於懷。

可是,眼前這個玄穆的身份,卻又當真不是他們如今可以隨意得罪的。

瘦削老頭身邊的青年眸光一閃,突然上前一步微笑道:“這位同學是叫奚玥吧?現在的情況似乎是,有人指認你是凶手,而有人又證明了你的清白。”

“那麽你看這樣可以嗎?我們還是會對你進行審查,但不是用搜魂,而是用靈魂誓約的方式。隻要你發下誓約,並且回答我們的提問,這樣雖然需要花一點時間,但也不會冤枉人,奚玥同學,你說呢?”

紇溪勾起嘴角,嗤笑道:“哦,原來還有這麽便捷又無損害的方法啊?看來那些被搜魂的人真是太冤了。”

說完,竟然完全不管那兩人,而是徑直走向了那幾個被搜魂後丟在一旁的學生。

“站住!”瘦削老頭眉峰一厲,沉聲道,“你們把他先給我控製起來!”

那些守衛正要動作,可是,玄穆往旁邊站了一步。

強大的威壓瞬間彌漫開來,讓那些守衛的動作一滯,雙腿都在戰戰發抖。

瘦削老頭目光一陣暗芒洶湧,他總覺得,比起那叫奚玥的少年,眼前這個人更像是進入了墨景軒的那個凶手。

可是那個凶手絕對是受了傷的,身上的氣息應該掩蓋不了。

但這個叫玄穆的,從外表看來卻沒有半點虛弱或受傷的樣子。

氣氛一時間僵持下來,而紇溪此時已經蹲下身握住了其中一個被搜魂學生的手。

那學生是玄醫分院的,與那學生交好的一個少女哭著跑上前:“阿湛,嗚嗚嗚……阿湛,你怎麽會變成這樣?”

少女這一哭,很多神醫學府中與那些學生有關的親友都跑了上去。

有人在痛苦的哭泣,有人在憤怒的咒罵。

可是,他們不敢罵瘦削老頭等人,卻是罵那個讓他們背了黑鍋的賊。

其中甚至還有人對紇溪冷嘲熱諷,覺得他正是凶手,卻讓他們受到牽連。

紇溪對身邊人的哭泣咒罵充耳不聞,在檢查了那個被搜魂學生的狀況後,她鬆了口氣。

腦域神經確實被破壞的比較厲害,但並非無可救藥。

而且,因為搜魂是剛剛發生的事,又不過是神經損傷,基本都沒有完全斷裂,所以甚至都不用開顱。

她向來都不喜歡欠別人的,既然這些人是無妄之災,那麽自己就破例救她們一救吧!

想到這裏,紇溪很快從空間中拿出了那一百零一枚金針。

“你……你在幹什麽?”

看到紇溪把一枚枚針插入自己的朋友腦部,那叫著阿湛的少女緊張地喊道。

“笨蛋!”跟過來的張奕毫不客氣道,“這都看不懂吧?奚玥哥哥在給他治傷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