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如果我會害怕你的威脅,就不會參與到這其中來了。”縫臉男淡然說道。

白晨的目光轉向黑媚:“還有你,這件事不會這麽算了的,你們囚禁我一時,囚禁不了永遠。”

“我們走吧。”黑媚沒有與白晨針鋒相對的反駁,事實上她的確畏懼白晨,特別是在這個囚牢中,空曠的空間讓她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黑媚與縫臉男離開的同時,身後也傳來白晨惡毒的詛咒。

“你在害怕”縫臉男看了眼黑媚,他清晰的感覺到黑媚的恐懼與不安。

“最近外麵有些傳言,說這裏其實不是神殿而是囚牢。”黑媚擔心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你們沒控製消息的傳播嗎”

“就是因為我們控製了,所有參與工程的工匠勞工,全都已經死了,可是他們還有親人。”

“這就是你們的問題了,這個囚牢絕對不能被外界知道。”

有些時候,並不是人們不去控製,可是事情的發展結果與預期的恰恰相反。

就比如說他們特意將那些參與了囚牢工程的人,全部的滅口掉,可是結果不但沒有讓這個消息銷聲匿跡,反而讓這個消息甚囂塵上。

並不是每個工匠的家人,都能夠平心靜氣的接受,自己的兄弟、父親或者孩子,因為一個借口而消失。

而且在這件事上,負責此事的騎士團處理的並不完美。

幾十個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躲過一劫的工匠,他們成了這件事的揭露者。

然後各種的陰謀論就開始傳播出來,有些人覺得,他們的親人也許還沒死,現在隻是被關在某個陰暗潮濕的角落。

並且已經有人開始試圖闖入無盡神殿的地下囚牢,不過暫時還沒有人成功。

一個月後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無盡神殿下麵的囚牢公布出去,一定會被敵對勢力利用,你們騎士團必須想點辦法。”縫臉男不滿的對黑媚抱怨道。

這一個月來,不斷有人闖入他的地盤,都被他擋了下來。

可是縫臉男也被這些騷擾弄的煩不勝煩,畢竟他雖然移居至此,可是他依然需要研究,他一直在試圖找到解決的辦法,也許可以在囚牢中,將白晨殺死而不會產生劇變的辦法。

不過那些騷擾的外來者,讓他無法安心的研究。

“我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有一定的風險。”黑媚說道。

“什麽辦法”

“既然外界現在傳言,這裏是一個囚牢,那就承認這是一個囚牢好了。”

“什麽意思你們要對外界公布真相”

“當然不是,我們把所有重犯與惡徒,關到這裏來,在真正的囚牢上方,按照他們的危險程度,逐一的安置在地牢的深淺不同地方,這樣一來,就能掩蓋真正的囚牢。”

“你確定,這樣做不會節外生枝”

“也許會節外生枝,不過就算有人來攻打囚牢,隻要他們不知道最深的那個囚牢,那麽就算是有人把上麵的囚犯放跑了,也是無關緊要的,隻要囚牢裏真正的囚徒沒有逃離就可以。”

縫臉男眼前一亮,不得不說,黑媚的這個主意,的確是讓人眼前一亮。

多抓一些,外界覺得罪大惡極、窮凶極惡的危險分子,關在這裏麵,那麽的確可以很好的掩蓋真相。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外人絕對無法想到,那些在別人看來危害極大的囚犯,其實都隻是為了掩蓋真相。

“可是,如果關押的囚犯多了,閑雜人難免就多,我的身份也許也會曝光。”

如今隻有縫臉男一個人負責囚牢,所以他出入自由,一旦關押的囚犯多了,那麽勢必也要增加人手。

“那你就作為典獄長,對外公布身份就是了,以你的威懾力,應該可以阻擋大部分的搗亂者。”

“黑媚不得不說,這些日子,你變化真的是非常大。”縫臉男感慨的看著黑媚。

“隻要能夠讓他永遠不見天日,我付出的一切代價,都是值得的。”黑媚的答鏗鏘有力。

“你也有需要關心的人”

“誰沒有就連你這樣的怪物都有,何況是我。”

黑媚從容的轉身離去,縫臉男看著黑媚的背影,不得不說,現在的黑媚已經與過去劃清界限了,以前的她,堅守著騎士的守則,可是現在的她,所做的一切就如同墮落騎士一樣,所有陰暗與歹毒的計劃,她都不會拒絕。

很快,地下囚牢又經過了稍微的改造後,就開始有大量的囚犯被關入地牢中。

每一個都是窮凶極惡,每一個都是罪大惡極的囚犯。

當然了,如果要說最令人聞風喪膽的,自然就要屬這個囚牢的典獄長,掘墓者。

而騎士團也不再掩蓋真相,無盡神殿最終還是變成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囚牢。

最近兩個月,白晨發現自己的力氣已經有些恢複的跡象,雖然並不明顯,不過自己已經可以拉的動捆在身上的鐵鏈了。

這是一個好的跡象,不過恢複的速度略微慢了一點。

當然了,有總比沒有好,現在的處境,白晨也要求不了那麽多。

“你來啦。”白晨看到囚牢的石門被推開,縫臉男走了進來。

縫臉男現在專門負責,送吃喝給他,當然了,偶爾也在白晨的身上做一點研究。

縫臉男放下飯菜,看了眼白晨:“你看起來有些不同。”

“是嗎”白晨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哪裏不同了”

“不知道。”縫臉男搖了搖頭。

縫臉男正要離開,白晨突然問道:“是不是來了很多鄰居”

縫臉男一詫,頭看向白晨:“你怎麽知道”

縫臉男的心中咯噔一下,他怎麽知道外麵的事情的

這麵石牆有百米厚,而入口則是六麵機關石門,可以說是完全的隔音,也沒有任何的光線,更不會有什麽動靜,他怎麽知道外麵的情況

“很驚訝嗎”白晨微笑的看著縫臉男:“很簡單,你們在建造這個地牢的時候,把所有參與的工匠全部殺了。”

“等等你怎麽知道建造地牢的時候的事情你當時可是在昏迷中的。”

“空氣中彌漫的都是血腥的氣息,我醒來的時候還未散去。”白晨笑著說道:“那麽重的血腥,你們到底殺了多少工匠讓我想想,建造這樣一個規模的地下囚牢,而且還需要在那麽短的時間完成,至少也要一萬人以上吧”

“你殺的人不比我少。”

“殺了那麽多人,他們的親人殺了嗎他們的親人的親人他們應該鬧的很大吧。”白晨笑嗬嗬的說道:“如果對於這個囚牢秘而不宣,總會有好事者前來窺覷,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承認這是一個地牢,同時關進來一些窮凶極惡的囚犯。”

“你從什麽地方看出來的”

“你這幾日來的時間少了許多,看起來你被其他事情拖住了,還有,你進來的時候,還帶著陌生人的氣味。”

“也許我身上的氣味是其他的試驗品,你知道的我的習慣,你也是我的試驗品。”

“你身上什麽氣味都有,唯獨沒有血腥的氣味,看起來你對他們不感興趣,而且在沒有將我研究明白之前,你會去研究別人我了解你,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區別隻在於我更強大。”

“可是你失敗了。”

“其實你心裏非常的清楚,我的失敗隻是暫時的,你關的了我一時,關不了永遠。”

“你說那麽多話,到頭來又到這個話題了,你不能還一個話題嗎”

“我已經不求你放我離開了,因為我知道,我很快就要出去了,並且很快你就會死在我的手上。”

“那我們就走著瞧。”縫臉男冷聲哼道,拂袖而去。

隻是,白晨的話卻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那種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難道真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將要掙脫地牢的封印嗎

縫臉男走出囚籠後,開始走過每一個牢籠,裏麵不斷的傳來凶惡與瘋狂的聲音。

“掘墓者,放了我吧,記得一百年前,我和你還有過一麵之緣”

“掘墓者,我不是壞人我真的不是壞人”

“沒想到你也成了遠東國的走狗,說出你的條件吧隻要你能把我從這該死的牢籠裏放出來,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

在這些囚徒中,最強的也不過是半神,所以對於這些人的威脅,縫臉男一點都不在乎。

不過就是數量多了一點,在走過最底層的囚牢後,上一層的囚牢裏關的囚徒就要弱上不少,可是對於外界來說,依然是窮凶極惡的存在。

就在這時候,兩個騎士帶著一個普通的女人進來了。

這是一個狐狸族的女人,看她的樣子,略有幾分姿色,不過此刻的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潑婦。

縫臉男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是怎麽事”

“典獄長大人,這個女人是南城的一個j女。”

“混賬,你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麽地方嗎你們居然把一個j女關到這地方來,簡直就是混賬至極”縫臉男立刻就破口大罵起來。

不過這個女人更加的潑辣,立刻就指著縫臉男大叫起來:“j女怎麽了,你們這群混賬,老娘犯了什麽事你們憑什麽抓我”

“典獄長大人,這個女人得罪了一位貴族,那個貴族對她恨之入骨,所以走關係把她送到這裏來,要她永不見天日。”

“你們這群雜碎,狗.娘.養的”女人嘴裏不斷的釋放著汙言穢語。

“麻煩的女人把她關在最上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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