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晨,你過來基地一下。”

軒轅的一通電話,白晨直奔軍區軍事基地。

軒轅正在操場的邊上,手中拿著教鞭,操場上是一隊士兵一邊唱著軍歌,一邊在烈日下跑動著。

在士兵之中,還有一個皮膚黝黑的女孩,正是居小柳。

白晨看著居小柳的身影,不知道她跑了多少圈了,可是看起來依然未到極限。

這說明居小柳已經改變自己了,這讓白晨非常的滿意。

白晨可以教居小柳武功,可是如果她還是以前那樣膽小的話,再強大的武功,也不能給她帶來勝利。

俗話說,要想改變一個人,兩個地方是最好的選擇,一種是進監獄,一種則是進軍營。

很顯然,軍旅的生活,已經讓居小柳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白晨走到軒轅的身邊:“看起來她的進展不錯,這才一個多禮拜,她已經適應了你的訓練強度。”

“她是個很優秀的女孩,隻是以前被父母過度的保護,讓她的膽子不是那麽大。”

其實居小柳說是膽小,還不如說她是正常的女孩,隻不過軒轅習慣了七班的那些兔崽子,一個個膽大妄為,什麽都敢做,仗著白晨撐腰,就連雇傭兵都敢去以牙還牙。

“不過她的天賦卻是非常的出色,東瀛的那個白鳥,他說小柳身上流淌著魔刀、神刀的血脈,看起來確有其事。”

“哦”白晨倒是很期待,軒轅在居小柳的身上發現了什麽。

軒轅拿起哨子,一聲長哨後,所有的士兵全部小跑到軒轅的麵前集合。

“郝邵、居小柳,出列。”軒轅命令道。

居小柳和那個叫做郝邵的士兵立刻上前一步,步伐整齊,妝容嚴肅。

“你們現在用軍刀對練。”

白晨看了眼軒轅,又將目光回到居小柳的身上。

居小柳從軍靴口裏抽出軍刀,郝邵也拿出自己的軍刀。

兩人立刻就擺出姿勢對峙起來。在軍營裏士兵練的刀是搏殺術,沒有太多的花哨,卻非常的實用,而且實戰的時候。也會有相當的威懾力。

雙方並沒有立刻出刀,而是將軍刀橫在麵前,目光在彼此的身上遊走著,尋找著對方的弱點。

終於,兩人都在同一時間動了。郝邵的動作更快半分,軍刀橫掃而出,直取居小柳的咽喉。

居小柳原本是直刺的攻擊,可是她在刹那間感覺自己的動作慢了,如果是互攻的話,自己會在刺中郝邵之前就會被殺。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居小柳的腦子裏突然一片空白,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隻見居小柳半途收招,刀鋒輕巧的一擺。堪堪與郝邵的刀鋒擦身而過。

兩把刀鋒的劇烈摩擦閃起一道火星,而居小柳卻是連消帶打,刀鋒順著郝邵的手腕劃去。

郝邵的手腕被斬斷,郝邵還未反應過來,居小柳再次變招,刀鋒從下到上,將郝邵的衣服切開,當郝邵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居小柳的刀尖已經指在郝邵的咽喉上了。

還好他們現在訓練用的軍刀是沒有開鋒過的,刀尖也是安了橡皮頭的。不然的話,就剛才一下,郝邵就要當場斃命。

在分出勝負後,兩人收起軍刀。向軒轅敬了個軍禮,等待軒轅的下一步指示。

從兩人的麵容來看,兩人並未因為一時的勝負而得意或者失落。

“郝邵歸隊,張徹出列,由你來當居小柳的對手。”

隨後的兩人對決,結果依然沒有改變。又是以居小柳的獲勝告終。

白晨看著居小柳的動作,轉頭看向軒轅:“你教過她刀法嗎”

“我教過她搏殺術。”

白晨的眼中露出一絲驚奇,剛才居小柳的那些刀招中,雖然全都是搏殺術,可是她在對拚的時候,可不隻是應用到搏殺術。

她有幾次的危險,似乎身體本能的知道,如何應付。

“你們軍隊裏,還有用刀的高手嗎”

軒轅搖了搖頭:“居小柳已經和大部分的士兵對練過了,沒有一個人能勝過她,不得不說,如果是相同的條件下,我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白晨非常的驚訝,軒轅居然說自己不是居小柳的對手。

難道居小柳的天賦真的到了如此地步

雖說軒轅並不擅長刀法,可是她本身的境界,讓她通曉一切戰技,即便是相同的身體素質的情況下,也很少能有人與她比肩,這就是所謂的一通百通。

可是居小柳卻隻憑著天賦,就能夠與軒轅比肩,甚至是超越軒轅,這讓白晨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你可以試一試。”軒轅將自己的軍刀遞給白晨。

白晨接過刀,走到居小柳的麵前。

“小柳,我們來試招。”

“白大哥,我不可能是你的對手。”居小柳知道白晨武功高強,所以她很坦誠的認輸,沒有抱著僥幸的心思。

“切磋,不是為了分勝負,隻是為了試招。”白晨笑著說道。

“那好吧。”居小柳擺出了搏殺術的架勢,屏氣凝神,眼中射出一抹寒光。

在短暫的對峙後,居小柳搶先動手了,又是以直刺出招。

白晨同樣是以直刺迎擊,兩人握刀的手臂擦身而過,互取彼此的咽喉。

白晨的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自己的手臂要比居小柳長一個手掌,如果這樣對招的話,居小柳死定了。

居小柳也想到了這點,所以她立刻身姿一側,率先避開了白晨的直刺。

白晨也在同時變招,改刺為掃,居小柳立刻就要退開。

可是這時候,白晨另外一隻手卻拉住居小柳:“別退你一退,我便刺你死定了。”

居小柳心頭一驚,掙開白晨的手掌,腦海中立刻就模擬出白晨所說的畫麵。

也就在這時候,居小柳想到了應對之法,居小柳突然將身體貼近白晨,以背麵貼在白晨的胸前,原本右手持刀,卻在暗中換到了左手,同時一個背刺,襲向白晨的腹部。

可是白晨也順勢將刀鋒向內一收,刀鋒距離居小柳的咽喉近在咫尺。

“換一招,我腹部並非要害,可是你的咽喉卻會斃命。”

居小柳經由白晨的提醒,立刻就想到了結果,再次變招。

可是白晨再次發出警告,居小柳再次變招,如此的反反複複。

戰圈外的士兵看呆了,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都不認識白晨。

在他們的心目中,居小柳的刀法已經是出神入化了,在軍隊裏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在軍刀對練中,贏過居小柳。

可是眼前這個年齡與他們相仿的人,居然能夠壓製居小柳。

而且看起來相當的輕鬆,不管居小柳如何的攻擊,這個人都能夠輕鬆應付,並且還出聲提醒,讓居小柳改變招式。

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居小柳已經輸了,而這個人卻始終未曾終結居小柳。

“把心放平,這不是決勝局,而是對練。”

其實白晨是在喂招給居小柳,讓她體會到高手的招式與變化,也是訓練她隨機應變的要訣。

居小柳雖然早已料到結果,可是卻也難免抱著幾分僥幸。

隻是這種僥幸在白晨的步步緊逼下,已經蕩然無存。

在對練了數分鍾後,白晨劈落了居小柳的軍刀,然後退到了一邊。

“白大哥,我輸了。”

“小柳,輸了並不可恥。”軒轅上前安慰道:“相反,你應該感到驕傲,畢竟沒有幾個人能夠從白晨的手上走過十招的,你可能是唯一一個,雖說這也是因為白晨是在給你喂招。”

其實,如果嚴格來說,居小柳在第一招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雙方過了百餘招,而居小柳也就敗了百餘次,因為每次白晨都會給她重新抉擇與出招的機會。

“好了,你們繼續跑步,我和白晨去走走。”

所有的士兵以及居小柳向軒轅行了個軍禮,然後便再次邁開步伐。

白晨和選擇則是漫步閑遊著,軒轅看向白晨:“怎麽樣”

“你說居小柳嗎出乎意料的出色。”

“你剛才是以同等的水平與她切磋吧看起來她毫無還手之力。”

“我和你不一樣,我本身就是武修,武道是我的老本行,在武道上的認知,可不是一個天賦可以持平的,對你的修為來說,戰技是一發通萬法明,而對我來說則是萬法歸宗,不離其變,還有一點就是我的認知,我對招式的熟悉,可不是居小柳可以比擬的,如果這樣的對決我都輸了,那我還是自廢武功的好。”

“嗬嗬”軒轅笑了笑:“那現在呢,她的身體素質已經相當不錯了,並且她的心性已經鍛煉出成果,不再是以前那個溺愛過度的小女孩了。”

“是啊,看來我該教她真本事了。”白晨點點頭說道。

“你打算怎麽教她”

“這套刀法你交給她,等她練會了這套刀法,你就把這顆丹藥給她服下,讓她的修為到達先天”

白晨拿出了一顆丹藥,一本刀法秘籍,以及一把寶刀。

“這就夠了”

“這隻是初期的修煉,因為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找到柳生的老巢,所以我打算讓她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