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整個長興醫院第九十九號診所籠罩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憂鬱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而且再加上,此診所的存在本身也就是一個靈異事件。

所以為了尋找這股憂鬱氣氛的來源,也帶著為了還原讀者大人們一個真相的願望。本無良作者冒著生命危險,曆經千辛萬苦,從《大話西遊》中借來了月光寶盒,讓我們回到那不為人知的過去。

現在,月光寶盒開啟吧。。。。。。。。

回旋,回旋,時間回旋中。。。。。。。。(呃,不行了,再回旋,都要暈了。)

現在這個時間,是距離打麻將前的四個小時。

這個時候,長興醫院第九十九號診所外,強哥和他的小弟們正在一腔愁緒滿胸間,感歎著夢想就如春水不複返。

而在診所裏,診所眾人們非常明智的,發自內心的將診所的大廳留給了那兩個男人,唯一在心裏暗暗祈禱的就是,希望還是少損毀幾件診所裏的東西,要不然,等主任回來,這個光是寫報告就要寫的冒火。

紫杉醇露出一絲苦笑,看了看診所的大廳,和那些躲在暗處的人和非人們,提議:“石主任,要不然,咱們還是出去聊一聊?”

石決明抬起眼眸,看了看閉著門的第五診室,隨即低垂著眼瞼,漠然道:“這樣,也好。”

診所眾人看著兩個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朱紅色的大門外,一起鬆了一口氣:“哎,親愛的桌椅們,你們總算揀了一條命回來。”同時也暗暗有些惋惜,看不到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了,雖然很想看,可是好像還是性命比較重要吧。

黃芩看了看一派悠閑無事的美沙酮,還是有些不放心:“恩,美沙醫生,你不跟去看一看。”

美沙酮伸手拂了一下頭發:“哎呀哎呀,幹嘛要我去啊,我可沒有那麽空閑。更何況。”他的眼神落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女人身上:“有人都不著急,我又什麽著急的。”

桔梗轉過頭,笑笑:“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管我何事?”看了看時間,好像突然想起什麽,“這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別人回答,急急忙忙向外走去。

美沙酮看著女人的背影,搖搖頭,口是心非啊,明明擔心的要命。

黃芩皺了皺眉,還想說什麽,楊戩一把拿著她的衣角,眼睛泛著淚光:“小貓啊,人家傷心了啊!你的眼中隻有他沒有我。”

黃芩一陣哆嗦,被口水嗆了一下,無可奈何的看著這個突然變身三歲孩童的男人,我說,這個撒嬌很惡心好不好。

。。。。。。。

河邊的風微微的吹著,有些刺骨。

兩個男人坐在河堤上,看著已經有些幹涸的河水,沒有說話的打算。

半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男人仍然坐在河堤上,仍然專注的看著已經有些幹涸的河水。還是沒有說話的打算。

路過的行人看看兩個男人,然後又順著男人的目光看看河水,都是疑惑不解啊。好像這個河水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啊,用不用得著這麽認真的看,與其看河水,還不如看你們兩個更來得賞心悅目些。

終於。

紫杉醇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這個,我說啊,石主任,你來找我,隻是為了和我吹吹風,看看水?”

石決明沒有說話,他皺著眉頭,好像在想什麽。

紫杉醇看著他,突然起身:“既然這樣啊,那就恕不奉陪了,石大主任貴人事多,也早早回去。”

也不管人家是什麽反應,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話說我紫杉醇有這個閑情逸致來吹冷風,那還不如回家睡睡覺更實在些。

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為什麽?”

紫杉醇停住了腳步,還是疑惑不解:“什麽為什麽?”難道說話說半截,就是所謂當官的習慣?

石決明還是沒有抬頭,他說:“為什麽不願意回醫院,而是呆在這個小診所裏?”

紫杉醇失笑,竟然問這個問題?地球人都知道,我們兩個有矛盾,醫院裏可是你的天下,難道我還乖乖回去任由你宰割?當然這些話是萬萬不能說的。

紫杉醇笑笑,滿不在乎:“我這人閑散慣了,再回醫院,怕是都跟不上節奏了。”很有自知之明的為自己下結論:“哎,老了,老了。”

“是這樣嗎?”石決明總算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為什麽不說實話?”

非常無奈,紫杉醇攤開手:“明明就是實話,你自己不相信的嘛。”

“算了。”石決明歎息了一聲,也站了起來:“我也真是昏了頭,竟然跑來問你這個問題。”他喃喃自語:“明明,明明我是知道原因的。隻是沒有想到。。。。”

石決明看著一副懶洋洋,滿不在乎的男人,嘲笑的搖搖頭:“隻是沒有想到,當年那麽拚命工作的紫杉醫生,也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隻是可惜了,可惜了我當年那麽想要超越你。”

聽到這話,紫杉醇眼神暗了暗,麵上卻還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石決明揚起頭,嘴唇邊勾起一抹冷笑:“這樣也好,反正當年叱吒風雲的紫杉醫生也不在了,你根本就不配當我的對手。”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走了幾步,突然站定:“還有,我告訴你,紫杉醇,不管你是怎麽想,桔梗,桔梗我也永不放棄。”頭也不回的走了。

當石決明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紫杉醇收起了笑容,他轉過身,將兩隻手抱在胸前,沉默的看著河水。

過了一會,他聳聳肩,想了想,嘴角上揚,眼睛卻沒有半點笑意,自嘲:“哎呀,真是的,被人無緣無故的罵一頓,真是倒黴啊!”這個石決明突然發神經,我難道也跟著瘋不成?

甩甩頭,哼著不知名的調子,往回走:“還是先去Waitingbar喝一杯,反正也是無所事事。”

反正。。。。時間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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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街角,waitingbar近在眼前,那美味的‘心酒’真正向他招手。

紫杉醇懶洋洋的打著嗬欠,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他好奇的向著嘈雜聲看去。猛然一聲哀歎,紫杉醇後悔自己做不到非禮無視,非禮無聽。他捂著耳朵,捂著眼睛自我催眠:“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

嘈雜聲越來越大,大得讓人沒法忽視。

紫杉醇抬頭看看waitingbar的招牌,又看看那個嘈雜的方向。認命的歎了一口氣,側身向那個方向走了去。

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啊。我莫名其妙看什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