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喉嚨被掐得說不出話來,甚至快要喘不過氣。

這,是怎麽了?

艾洛驚恐的看向那雙手的主人,正對上同樣驚恐的一張臉。

銀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手不受控製的卡著艾洛的脖子,怎麽回事?不是,不是我想做的。

艾洛的臉憋得烏青,隻能從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聲音:“唔,銀,銀。”

麵前的短頭發好友象是被人牢牢控製著,銀拚命想甩開自己的手,可是那手早已經不是自己的。

僵硬,沒有知覺,隻知道用力,使勁用力。

可惡,銀死死的咬著下唇,手根本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長頭發女孩越來越蒼白,越來越虛弱,

艾洛,艾洛,我該怎麽辦?我什麽也做不了啊!

疼,身體好重,腳也動不了,手也抬不起來,空氣好稀薄。艾洛努力的睜著眼睛,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楚。

一滴溫潤的眼淚滴在自己的臉上。是,是銀哭了呢?

對不起,銀,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就這麽死了吧,死了,也就不疼了,死了,也就不害怕了。

艾洛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隻是,對不起呢,銀。

看著兩個女孩的動作,那個霧影人形發出“嘎,嘎”難聽的笑聲,好像對這種情況感覺很有趣,很享受。

誰也沒有注意到,被拋到兩個女孩身後的那隻白貓此刻已經沒有了蹤影。

而霧,好像正漸漸的向兩個女孩子包圍過來,周圍一片茫然,孤孤單單的將兩個人與世間隔絕。

沒有人來救她們,沒有人聽得到,沒有人!

“嘎,嘎嘎”如同烏鴉一般的笑聲從霧中傳了出來,是的,它最開心的就是看到人類驚恐的臉,看到人類互相殘殺,看到人類對彼此的無力。

人類,真是一種有趣的生物,那麽多表情竟然可以在同一張臉上表現出來。

人類啦,它冷漠的笑著,是你們創造我出來,卻是你們害怕我。

沒有人來救你們,沒有人。

“艾洛,艾洛,艾洛。”聲音越發急促,越發尖銳。

銀淚流滿麵,卻又無能無力,隻能看到艾洛的身體軟軟的癱了下來。

沒有人嗎?

一陣清澈的微風吹了過來,風中一個清脆的,帶著冷冽的女聲傳來:“龍神敕令,火神祝融借法,破。”

一道閃亮的光刺破白色虛無,濃密的霧也被撥散。

霧中俏生生的站著一個人影。

高挑的身材,高束的馬尾,還有那在白色靴子中讓人遐想的長腿和腿上那短的不能在短的超短裙。

霧影中的聲音猛然停止,人形緩緩上前一步:“你,是誰?”

“馬悠然,做清潔生意的。”

----我是穿越時空的分界線-------

總是在傍晚,總是在Waitingbar.

老板娘閑坐在高高的酒櫃上,穿著長裙的雙腿悠閑的吊在上麵晃啊晃。看著下麵氣急敗壞的男人,她的心情可是很好啊?

哼,哼,很久沒有在兩個人的對戰中占到上方了,真是一洗幾年之恥啊?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就在此時,站在下方的男人突然眉眼一彎,反而露出一絲笑意,溫柔的喊著老板娘的名字:“悠然。”

而這聲溫柔的呼喚,竟然讓號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蟑螂和小強’的老板娘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一種不好的預感騰的一下子從心中升起。

這個男人啊,每當這麽喊我的時候,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老板娘遲遲疑疑,小心翼翼的看向下方的男人。

此刻,紫杉醇已經斜靠在吧台上,優雅的搖著手中的紅酒

(馬悠然:你這個無良作者,這個時候在我的地盤上哪裏找來的紅酒。

無良作者饒頭:這個,這個,劇情需要,劇情需要。)

馬悠然心中小小的鄙視一下:你以為你是美沙酮啊,拿著紅酒裝什麽優雅。

男人輕輕的抿了小口,接著說出來的話驚天動地,他斜眯著眼睛,微揚著頭:“嗯,角度合適,我看到了哦。”

酒櫃上的老板娘先是一愣,隨即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一個餓狗撲食,呃,又用錯成語,是一個完美前空翻向紫杉醇撲去,聲音高達幾千分貝,空氣中激蕩著殺意:

“紫杉醇,我殺了你。”

紫杉醇搖搖頭,還是這麽衝動,身形一動,斜斜的從馬悠然的身旁滑過,兩人交錯間,口中輕歎:“笨女人,現在可是冬天啊,我能看到什麽。”

‘哢嚓‘時間定格,老板娘毫無形象的摔倒在地上,扭過頭,又氣又惱的看著罪魁禍首。

而罪魁禍首正笑得樂不可支,哼,哼,跟我鬥,還差的遠。

。。。。。。。。。。。。。。。

正在看碟子的某兩位。

紫杉醇大感不平:“還說這個碟子和你沒有關係,把自己的出場搞得這麽帥。”

馬悠然冷哼一聲:“我的地盤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