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ingbar中,紫杉醇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閉上眼睛,好像還在回味無窮:“可惜啊,可惜,每天就這麽一小杯,實在是太不過癮了。”

對麵年輕美豔的老板娘斜躺在沙發上,聽到這句話,不由皺了皺眉頭,:“別人想喝還沒有呢,就你還嫌每天一杯太少了。”好像又想起什麽,探了探身:“對了,今天介紹給你的那個病人怎麽樣?”

紫杉醇掏了掏耳朵,搖搖頭:“我好像記得某個人是馬家的傳人哦,遇到這種鬼鬼怪怪的生意還會往外推,實在是太……不符合馬家女人愛錢的性格。”一本正經的看著對麵的女人:“我可以充分懷疑,現在坐在我麵前的還是不是我所認識的馬悠然。”

馬悠然毫無淑女風範的“呸”了一聲:“愛錢的是我的姑姑——馬小玲。可不是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以下省略數百字)心腸比豆腐軟的天下第一字號美女。”心中卻在暗暗嘰嘰歪歪:“誰叫你們那個禿頂主任說介紹病人就有回扣,做這種事總比叫我這個嬌滴滴的美女親自出馬捉鬼降妖要更符合身份嘛。”

紫杉醇吐出一口氣:“我總算明白我家的聽診器為什麽會這麽自戀了,原來是跟你學的。”

眼看著馬悠然就要發火,紫杉醇忙討好的笑笑,抬起右手,在空中劃出一個十字形狀,隻見空氣中如同被觸動了什麽,一層一層像水波一樣散開,向著水波中心輕輕一點,水波慢慢平靜下來,呈現一個大屏幕,那個女病人,常清的動作和心理活動就清清楚楚的出現在兩個人的麵前。

馬悠然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是她自己有心病。不過,”老板娘轉過頭看著紫杉醇,一臉天真“為啥隻有畫麵,沒有聲音啊?”屏幕上的常清如同在演啞劇。

紫杉醇神色不動,伸手一彈,空中的屏幕便消失不見,一切歸於虛無。“咳咳.”他咳嗽一聲:“這個‘千裏測聽儀’可是你買給我的,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省錢就買給我一個盜版的。”

美豔的老板娘氣的一個起身,指著紫杉醇就要準備開始她的三字經。誰知道紫杉醇動作比她還快,一個箭步都衝到了酒吧門口,轉身做了一個鬼臉:“明天再來喝酒,先閃了。”

馬悠然卻看著他的背影,輕輕的,小小的歎了一口氣。

第二日,

紫杉醇苦著臉,懶洋洋的斜靠在樹上,不停的打著嗬欠,耳邊還在回想起主任的咆哮:“紫杉醇,叫你往外推病人,如果你今天不把這個叫常清的病人給解決好,你就不要想這個月的獎金。”歎一口氣,紫杉醇想我怎麽這麽命苦,大清早的就跑到別人的樓下站崗。

這時候,常清正從樓上下來,看著常清的背影消失在轉角,紫杉醇小小的“咦”了一聲,甩甩頭,向樓上走去。

“三樓2號,就是這了。”

看著開門的男人,“呀”紫杉醇不由得大叫一聲,向後一跳。

隻見這個男人,頭捆毛巾,身綁圍裙,右手拿一號稱‘何屋不掃,可以掃天下’的掃帚,左手握是的號稱‘清洗天下灰塵無敵手’的抹布,正遲疑的看著敲門的人。端的是一個好好先生,家庭婦男的模樣。

紫杉醇看著這個男人,咧嘴一笑:“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你這個‘似蚓蛔線蟲’也有做家庭婦男的潛質。”

話音未落,奇變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