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流水,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Www,QuanBen-XiaoShuo,cOM這個月期間,我的傷勢得到進一步恢複,可以下行走動了。不過我現在仍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並且醫生說,我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暫時還不能出院。不過,我難得有這樣悠閑的日子,既然醫生說還不能出院,那就住著好了,反正醫藥費又不要我出,並且還有專人伺候,何樂而不為。當然,這僅僅是次要的,主要的還是因為我怕治療不徹底,將來留下什麽後遺症,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畢竟我現在還年輕,要是因此落下個殘疾,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麽過。

然而,這種“養尊處優”的生活雖然舒坦,但過久了也不免沉悶,加之身邊也沒個說話的人,就更悶了。這一個月裏,隻有毒蛇來看了我幾次,至於蕭雯什麽的,連影兒都沒見著。想到這些,我不禁來氣,心說我他媽的算個什麽掌門人,連關心都不來關心一下,這掌門人當得也夠窩囊的。但隨即想想,這似乎又很正常。蕭雯之所以給我令牌,無非是想利用我,現在我沒利用價值了,過河拆橋很符合邏輯。

每每念及至此,我都忍不住歎氣,心說看來隻有自己才可靠,其他人誰都靠不住,自強才是硬道理啊。而一想到這些,我就很想念死胖子。這個月期間,我沒有死胖子聯係,怕打擾他恢複,所以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不過我想,以死胖子強悍的身體素質,恢複了這麽久,估計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我盤算著,等出院了,第一時間就要找到死胖子,然後炒點小菜,喝點小酒,我倆好好聚一聚。當然,所謂“飯飽思y欲”,如果死胖子吃飽喝足了,想要玩玩兒女人,我這次很樂意地給他出女票資……咳咳!反正,大家都高興就好。

一想到死胖子,我就不禁想起冷漠女。甚至,我想冷漠女的程度比想死胖子的程度還要深。不要誤會,並不是我對冷漠女有什麽非分之想,而是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沒有冷漠女消息,所以很擔心,一直掛在心頭。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我對冷漠女有什麽非分之想,那也僅僅隻能想,如果要更進一步,除非冷漠女自願,否則……哼哼,估計會死得很慘!

言歸正傳。上回我讓死耗子去那個防空洞打探了一下情況,結果死耗子反饋給我的信息是那個防空洞被填埋了,現在上麵已經建起了新的樓盤。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很擔心,心說這冷漠女究竟在搞什麽,不來看我也就罷了,但至少也該給我個消息吧,搞得我現在為她七上八下的。而一想到這些,我腦子裏總是禁不住冒出那個十分不好的念頭——冷漠女該不會是掛掉了吧!?

呸呸呸!

每當冒出這個念頭,我總是迅速將之甩掉。但隨著冷漠女一直沒有消息,這個念頭冒出來的頻率就變得多了。這一段時間,我心裏就這麽懸而未懸,提心吊膽著。不過,我對冷漠女的安危還是抱樂觀態度的。我相信,以冷漠女的實力,不可能那麽輕易就掛掉。我甚至默默發誓,如果冷漠女掛掉,那我就去給她殉情。當然,這不過是我的自我安慰,同時也是對冷漠女的信心。

人就是這樣,對於自己在乎的人,總是往好的方麵想,而對於自己憎恨的人,則巴不得他早點死了才好。其實,我之所以這麽關心這麽在乎冷漠女,不僅是因為冷漠女是我們的最強戰力,更重要的是,我能從冷漠女身上感受到一種安全感。要知道,這種感覺是是我這些年來,一直夢寐以求的。

不是隻有女人才需要安全感,男人也需要安全感。隻不過,我這裏所說的安全感並非彼安全感,並非那種因為被保護而產生的安全感,而是一種來自精神上,從那個人的外貌、氣質到個性,讓人值得欣賞值得信賴值得付出的感覺。冷漠女就是這樣一個人,一旦她信任了你,她可以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你,在麵對危險的時候,不說為你兩肋插刀那麽絕對,但也絕不會棄你而去,而是會和你並肩作戰,直到無法挽回為止。從這兩次與冷漠女一同探險的過程中,我已然確定了這一點。我感覺得出來,雖然冷漠女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但那顆心未必像她表麵那麽冷……

退一萬步說,冷漠女是個女人,一個女人能做到這世上絕大多數男人不敢做做不到的事,就憑這一點,也值得我尊重!更何況冷漠女是那樣一個美麗的女子,那我的這份尊重裏麵自然還帶著一份憐香惜玉的情感。總之,如今冷漠女杳無音訊,我十分擔心,所以已經開始盤算著是不是提前出院,好出去探探情況。為此,我幾次向我的主治醫生提起這事兒,但總是被嗆了回來。

按照那個家夥的說法,我的身體因為損傷嚴重,如果不治療徹底,萬一傷上加傷,結果輕則留下後遺症,重則殘廢。當然,那個家夥還說了,如果我強行出院,那也是可以的,但必須簽個聲明書,免得以後出了問題,來找醫院的麻煩,這個責任他也不負。都說醫者父母心,作為一個醫生,應該滿懷仁心,體恤病人像體己一樣才對,但我現在完全感覺不到這種感覺。那家夥張口一個不關我事,閉口一個不負責任,還要簽什麽聲明,搞得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了,就好像醫生和病人之間就隻有一層買賣關係。

都說現在這個社會在退步,但怎麽我看來,這個社會反而在退步呢。他娘的!想到這些,我就來氣,心說你這家夥不是要我治嗎?好!那老子就治到底!不把老子治好了,老子還不走了!哼!

打定了這個主意後,我更積極地配合治療,好爭取早點出院。我想著,如果拖著一副病怏怏的身體強行出院,萬一在尋找冷漠女的過程中遇到危險,別說救人,搞不好救自己也有問題。再說了,如果冷漠女真出事了,我現在出院,似乎也有點晚了……

“算了!先把傷養好再說吧!”我默默這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