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好吧,這個問題你不回答就算了:“那你昨晚為什麽說即便得到地圖也要找我?”冷漠女看了我一眼,道:“無可奉告。wwW,QUAbEn-XIAoShUo,cOm”聽著冷漠女毫無感**彩的回答,我不禁有些來氣,心說什麽都無可奉告無可奉告,到底他媽的什麽才是可告的。想到這裏,我不禁想起了地宮的事,道:“好吧,這些你不說就算了,但上次在地宮的時候,為什麽你非要我去開那血棺,請回答我。”

我越說越來氣,心想我這是在對話麽,完全是在他媽的辯論賽現場。冷漠女看了我一眼,道:“我覺得你們背來的那個刺刀有問題,所以想試探試探他。”我覺得無語,道:“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你為什麽偏偏要我去開血棺,當時死胖子不也要開麽,死胖子不能試探麽,非要拿我試探,為什麽!”冷漠女沉默了片刻,接著說出一個差點令我暈倒的回答:“因為你看起來比較傻!”

聽到這個答案,我鬱悶無比,同時哭笑不得,心說我他媽的今晚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跑來問冷漠女這些問題,早知道我還不如在房間睡大覺。媽的,搞得我都想抓狂了。我發覺我的確夠傻的,剛才差點被冷漠女砍死,現在又被冷漠說我傻,看來的確該回去吃藥了。我本想給冷漠女說個拜拜,卻發現冷漠女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留我一個人傻傻站在樓房上。

我自嘲地笑了笑,準備爬下樓去,這時手機忽然振動起來。我一看手機上的號碼,發現是蕭雯的,於是接了起來,道:“喂,蕭小姐什麽事?”蕭雯的聲音有些不滿,道:“你現在在哪裏?怎麽電話老打不通?派人也找不到你,你知道我多擔心你麽。”防空洞裏手機信號時好時壞,打不通很正常,不過蕭雯運氣也太差了,打了這麽久居然現在才打通,真背。

“我在,額,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有什麽事嗎?”聽蕭雯說擔心我,我覺得好別扭。蕭雯嚴肅道:“你找個安全的地方,我立刻派人去接你,翻譯的事已經完成了。”掛斷電話,我來到高速路邊,電話通知了蕭雯,之後很快就有人來接我。沒多久,我去到了蕭家宅院,在書房見到了蕭雯。坐定後,蕭雯道:“你沒受傷吧?”我道:“沒事。”蕭雯盯著我道:“特戰小隊回來告訴我,有個高手救了你,不知道是誰呢?”

聽蕭雯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警惕,我心中微凜,道:“不知道,我當時昏迷了,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裏,之後就接到了你的電話,我就趕來了。”我認為沒必要把事情告訴蕭雯,所以扯了個謊。聞言,蕭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道:“我看這樣,你搬到宅院裏來住吧,這樣也好保證你的安全。”我聽完心裏冷笑了一下,心說如果搬到你這兒來,那我豈不和沒穿衣服一樣了嗎。

我笑了笑道:“不必麻煩了,我是個小人物,不值得蕭小姐這般掛記。對了,剛才蕭小姐不是說翻譯的事已經完成了嗎,那是不是最近就要出發了?”我婉拒了蕭雯的提議,然後迅速轉移了話題。我知道我這點小聰明在蕭雯麵前不值一提,但我實在不願意在人監視下生活。蕭雯如何不明白我的小伎倆,見我這麽說了便不再強求,點了點頭道:“沒錯,我馬上要和其他三家商議一下,盡快安排行動。”

說到這裏,蕭雯皺起了眉頭,揉了揉太陽穴道:“不過這次的裝備可能沒上次那麽多了,尤其是槍支方麵的裝備,最近官方開始注意我們的行動,我們不得不小心一點,不然很可能出事。”我一直以為四大家族神通廣大,與官方肯定通著,在槍支這方麵肯定沒問題,現在看來,他們似乎也不是毫無顧忌的。想想也是,在這樣一個槍支管製十分嚴格的國家,過多地擁有槍支絕對不是一件小事。如果被官方尤其是軍方注意到了,就更不是一件小事了。

我道:“蕭小姐,以四大家族的人力物力,有沒有可能自己開一條生產線呢?”我知道沒有槍支是件很頭疼的事,畢竟我們遭遇的不是普通人。另外,從我進書房開始,蕭雯旁邊就站著個年輕男人,像是蕭雯的助手。這個人一看就是那種很有心計的,讓人覺得很陰險。聽了我的話,年輕男人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道:“汪先生,憑四家的財力物力,要開一條槍支生產線的確沒問題,但問題是一旦這麽做了,那就是與官方與軍方為敵,我想您肯定不願意和我國的解放軍交手吧。”

我被嗆得沒話說,心說好家夥,牙口挺犀利的,遂道:“這位是?”蕭雯道:“我的助手。”頓了頓又道:“自開生產線是不可能了,我會從其他渠道想辦法,你回去準備一下,後天我們出發去峨嵋山。蕭漸,送汪先生回去,另外加派人手保護汪先生的安全。”“是,小姐!”蕭漸隨即對我道:“汪先生,請。”當蕭雯說出要去峨嵋山時,我心裏咯噔一下,微微失神,直到蕭漸再次說“請”才回過神來:“哦,哦,好。”

我心說乖乖,這他媽的是哪出,怎麽四家也去峨嵋山,見鬼了。回到小區後,我累得夠嗆,匆匆洗了個澡,到臥室睡了。第二天,歐大龍和柳下流的人竟來請我。我想了想,隨來人去到歐大龍的別墅。歐大龍和柳下流見到我還是一副欣賞的模樣,笑眯眯的,拉著我共進午餐,同我談笑。我知道,像歐大龍和柳下流這樣的人,這一刻對你笑,下一刻就可能對你動刀子。

試想,能和蕭十娘、聶武隆平起平坐的人能差到哪兒去,別看歐大龍和柳下流在實力上遜色蕭、聶,但城府未必比蕭、聶淺。另外,我和歐大龍、柳下流交往不深,雖說他們今天請我來吃飯算正常,但我暗暗猜測事情絕不僅於此,應該有所目的。果然,酒足飯飽之後,歐大龍道:“汪先生,我聽手下人說那天你和他是一起被抓走的,你可知道胖子的下落,我們現在聯係不上他。”